傀左神情变幻不定,似乎此时不知该说什么。
不是因为他与这两人在之前有着交集,而能够安全来到天心帝国也是他们的护送,而是姜鸣体内竟然存在着自己一样的机遇,这让他颇为嫉妒也颇为疑惑,其中似乎还有着不少别样的感觉。
他停住脚步,没有在乎那些随后便追杀而至的闻府护院,竟然是坐在了姜鸣与林寒边上,凑近那火堆取了取暖。
姜鸣嗤笑道:“你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难道是经商不利卖掉了衣服?”
傀左也笑看了一下,道:“那倒没有,我没有经商了,我发现有了实力之后,那些钱财与地位随手就能粘来,今日只是个意外。”
姜鸣道:“看来傀左先生是改行cǎi_huā了,不然也没有这么多人追,看这架势,你似乎是只能跟他们回去了。”
傀左眼中闪过一缕杀意,道:“我不想做的事情,别人不能勉强我,若是有人还要招惹,那我就只能开启杀招了。”
就在这说了几句话的工夫里,赵以南已经再次带着人将这一片山林围住,并且在四面八方都布置了八段人位武学大师,想要用这些人手拦住一名正常的半步九段人位武者并不是难事,等到所有人都腾出手来,便能联手将之格杀。
本来早就是打算好的计划,却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两人打乱了,他不知那两人的身份与实力,但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仍然如此淡定,若不是故作镇定,那就是真的有这颇高的地位或者实力。
他不敢轻动。
“你已经插翅难逃了,还不快快引颈待戮,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干脆一些!”
这种喊叫似乎能够振奋人心,同时将他的胆气也抖擞一番,但是一众护院仍然是带着无数的恐惧,因为在之前他们可是亲眼见证了这人的狠辣手段,即便是他们半步九段人位的领队都颇为忌惮,此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两个同犯,还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如何,他们自然也是满心惶恐。
傀左也不回头,他似乎是猜中了赵以南不敢轻易出手,连身子也不转过去,朝着姜鸣道:“这些人挺执着,追了我一路了,这片山林就像是迷宫一样,而他们却都知道具体方位,我自然是走不出去。”
姜鸣道:“确实有很多人,那为首的人也不简单,看来你在这几十天的时间里有许多造化啊。”
傀左笑道:“少侠可别打趣我了,只不过是看清楚了一些东西而已,算不得造化。”
姜鸣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什么事,才惹得这些人不顾疲倦的追杀。”
傀左阴厉地笑了笑,道:“也没有什么事,府中的一个姑娘跟我同床共枕了,然后我才知道,那是他们公子过门的夫人,所以我便将那公子杀了,那女的还挣扎,所以我就送她与见自己的丈夫了,本来只是一件小事,闹得这么大,我也很无奈啊!”
姜鸣与林寒眉头紧蹙,这般行为比之那些劫匪都要严重,可是他没有丝毫悔意地将之说出,似乎当时场景的凄惨都不足为外人道,这傀左已然不再是当初的小商人了。
傀左又道:“人总是会变的,对吧?这些生来就在大方之家的人,本来就该受到一些惩罚,我只是代替上天惩罚了他们,哪里有什么罪过?若说要有,那就是我没有再离开的时候,将那闻府的家主也砍了才是。”
傀左因为往日的穷困,积攒了长久对富家与权势之人的憎恶,他所看不惯的高高在上延伸到每一个富家子弟,有着力量的依靠,他的心理也变得极为扭曲,他已然看不上任何人,在他眼中再也没有善良可言。、
他原本在天安城暂居,但是因为持续犯案,即便是有着第七幕在暗中作为,他也没法继续待下去了,但是他却没有半点收敛,在十几日的时间里,在多个城池之中穿梭,杀人、辱人,似乎早就已经彻成为了习惯。
姜鸣与林寒暗暗对视一眼,对于傀左的这种变化,他们感到极为陌生,数十日前的傀左虽然不是什么正派人物,但好歹不会随意杀孽,也没有能力让他做这么多事情,他只是一个在费尽心思赚钱经商的小商人而已。
可如今傀左眼中,却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影子,他的凶厉与疯狂,变态与狠辣,似乎将他铸造成了一个没有只有武力的恶人。姜鸣与林寒不知道在这背后有着第七幕的影子,只认为他有了某种机遇,是力量让他变得利欲熏心。
姜鸣舒了一口气,道:“傀左,你愿意一直这样下去吗?”
傀左冷笑道:“姜鸣少侠,你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也不想知道我为何会这样?那些富人,那些有着权势的人,视人命如草芥,不知暗中谋害了多少人命,我不是在为那些人讨公道,而是在为自己谋人生,所有人现在都欺负不了我了,因为他们会惧怕,他们也害怕死!”
姜鸣道:“我们无法判别你的这种行为是对是错,你做了什么我们也不感兴趣,只是满世界的报复富人,同时将自己变得众人唾弃,即便是现在的你也并不想吧?人不管是强是弱,都该有自己的底线的。”
傀左道:“哈哈哈,少侠这番说辞倒是中肯,不过对于我这种经历许多事的人来说,或许就太幼稚了。我调查过你们,你们也是秦王朝的山匪出生,做了多少恶事只有自己清楚,有什么资格来指教我?善恶从来就不是这么判别的,只是因为你有了足够的实力,能够让别人仰视,所以你便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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