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与场?这是阵法修行的新名词吗?”林寒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他发现姜鸣经过了这次机遇之后,竟像是更为的神秘了,他不问道:“难道你的阵法修行也有了一定的成就?”
姜鸣道:“这倒是没有,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白人传承也只是将那些东西以不同于记忆传输的形势刻印到了我的灵识中,我想要对其中的内容有所了解,便必须达到地位境界,现在的我连领悟阵法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去掌控它?”
林寒道:“那你说的那些阵与场的理论是什么意思?”
姜鸣笑道:“这些才算是我通过白人传承之后真正理解到的东西,可以说是阵法最基本的东西,就像是我看了一本书籍,但是白人前辈传承给我的却远比一本书要丰富得多。我现在的状态对于阵法可以说是似懂非懂,就像当初的慕涯一样。”
林寒回想之时,想起慕涯也对奇门之术有着一些理解,甚至能够借用一些阵法的力量,一击击败左双立与右一常,而后甚至在交趾城中对九段人位的祝祸造成了一定的伤势,但是当初的那些东西不是阵法,起码不是林寒见到过的阵法。
姜鸣笑着解释道:“先前慕涯同我解释过,奇门之术其实就是阵法阵术的缩影,上古神流三式之一的奇门传承下来只剩下了风后奇门与造化奇门,而如今三垣九野之中阵法所用的阵法都是这两种奇门之术演化而来,算得上是慕涯在独自钻研那些原始的学问,而我只是侥幸学了别人的参悟而已。”
林寒稍稍思索,道:“这般说来,那慕涯竟然能够自己一人参悟阵法之秘,这可比一般的天才要强太多了,说不定后他独创的阵术,要比你厉害得多,到时候故友相见,你可就尴尬了。”
姜鸣道:“那倒没有什么,慕涯在奇门修行上的天赋是我们公知的,当然他在这方面下的功夫也是难以想象的,尽管我接受了白人前辈的传承,但仍然没有把握在不久之后能够在修阵这方面领先于他。”
听完这番评价,林寒再一次肯定了姜鸣的观念,这个看似自负的人,似乎也会承认别人的强大,只是在面对的敌人的时候,就要显得毒蛇许多。
林寒调侃问道:“慕涯当初可是凭借着奇门之术,先后击败了左双立、右一常与那祝祸,那白人前辈传承给你的东西中,有没有这种能够跨越级别战斗的技巧?”
姜鸣道:“这还真没有,想要做到那种程度,便必须付出一些代价,那两次施展奇门之术之后,慕涯的状态可都不是很好,白人前辈也应该有那种方法,但是传承那种东西,很可能会对其他阵法抱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所以没有给我相关的经验。”
正当姜鸣与林寒说话间,突然听到一阵窸窣声,他们虽然还没有晋入地位境界,但是两人的感知能力都极为灵敏,在这树林之中闲走,他们竟然没有想到也有人跟踪?
可是细细听来,却才明白这很有可能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但是两人仍然是好奇心作祟,便小心往一边靠近,却见那山林之中有着一堆人打着火把在追一个人,此处虽然距离汾城很近,但事实上已经不是汾城地界,能够在这种地方闹事,这人似乎也显得不是很平凡。
“站住!你们给我包抄过去,杀了我闻府的公子,哪里有这么容易逃出去?就算是你是武学宗师,今天也要将你拿下!”
追赶的上百名武者似乎都手不错,其中还有几人竟然都是八段人位,那为首的一人竟然还是半步九段的武道境界,而且他们对于此处的地形有着颇为精确的了解,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他们也能够凭借着一点光亮分辨方向,这些人虽然听上去像是某个府门中的大人物的护院,但看起手更像是从军队里出来的。
却见那在前被追赶的一人似乎还露着上,在这严寒冬季竟然这般装扮,莫非是他感受不到寒冷?那人且战且走,随手拾起地上的石子向后出,每一次出手都有着一人倒地,他虽然对这里的地形不是很了解,几次三番都被拦截住了退路,但是却没有丝毫慌乱,视其面目,却是当初在将要进入天心帝国之时与姜鸣林寒有着一面之缘的商人傀左。
傀左轻哼一声,直接同时出三枚石子,都裹挟着极为强悍的劲力,向着后的追兵打去,这一次他却没有得逞,那领队的一人明显也是注意到了傀左的戏谑心理,直接第一时间站了出来,将这一招挡下,避免了自家侍卫有人再中招。
那护院领队大喝一声,手握着一柄长枪,向着傀左刺去,可是傀左丝毫不慌乱,双眼望去,似乎早就都洞穿了对手的招式,一连躲开数招,而后乘势一掌拍在了那护院领队的枪杆上,饶是以他的能力也退后的数步。
“怎么这么强很明显这人也应该是半步九段人位,但是似乎要比我强许多,而且他还没有使用武器,只是简单地动用拳脚功夫,便能有这般能力,若是正面为敌,我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傀左注意到对手愣神,也不慌不忙地站定,道:“你既然是闻府的护院领队,那应该就是那传闻中的弃军为奴的赵以南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追我了,只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别斤斤计较了,我并没有心思与你为敌,你只管回去告诉那闻家的人,就说人跑了就行了?”
赵以南听闻这话,心中升起的点许退却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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