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存在于一切未曾言语的事物中间。
对于默契的解读可以是相似或者相同的性情与思想,但是世界上又怎么会怎在绝对相同的两个人?所以,相似这个词便成为了描述知己的辞藻,只是因为相似,所以能在许多事情上达到一致。
当然,知己也不知绝对的相似,为了使得自己不相同,任何有都有着改变自己道路的权力,因此即便是相同的模子,所铸造出来的模型也是有着许多差别的。就像人,即便是生活在相同的环境之中,仍然可能因为自己心态的影响,而变成意料之外的人。
相似不是为了迎合,而是为了默契,为了遇到某个人的时候,面对着一般的景物会产生相同的想法。然而这种相似,只是某个方面的相似,所以即便是真正能称之为知己的人,也难免有着分歧与差异。
姜鸣与林寒,似乎也是觉察到了这些,所以不管是什么,都觉得可以坦然相待。
“自在寒武关相识,为那一句‘酒咸’之语,你似乎摆脱不了我了。”
“这像是情话,不该对我说,不过今日挺高兴,当然,酒也确实咸。”
两人相交为友,经年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日争执之后,也没有迎来故事中的恩断义绝,随着又一件事的到来,前事便烟消云散了。
这本就是一种平淡。
“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算是君子吗?”
出营之后,两人倒是嬉笑如常,并没有什么隔阂。
因为前时的猜疑,两人再次往返交趾山脉与呼延伍军营之间的山道,经过一番更为仔细的探查之后,更加确定了确实没有大型粮车走过的痕迹,而呼延伍的言辞切切,这些细节便能指认出粮草失踪之事与呼延伍极有可能有着关系。
但是两人的目的在于找回粮草,而不是来找呼延伍的毛病,若是惹怒了呼延伍,他们可能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他们暗自商榷之后,便决定再寻找其他的线索,直到能够找到更为明确的线索,才可再次前往呼延伍的军营挑明真相。
夜色渐渐地笼罩下来,两人却躺在距离呼延伍军营不远处的隐密草地上,似乎并没有打算动弹,若是旁人不仔细观察,定然是看不到他们的存在。这个地方是他们经过了许长时间寻找到的,离呼延伍军营不远,刚好能够看到那军营中的动静,却地处隐蔽,一般不会被那营中兵士发现。
他们等待着,似乎是在休憩,似乎是在等人。
姜鸣缓缓坐起身来,抬头看了看天,道:“快起来吧,天都快要黑了,那家伙也应该快要来了,若是让那人看到我们这样从草丛里爬出来,指不定要用什么眼光看待。”
林寒笑道:“真是奇怪的言论,我们在这里等着,似乎还并没有弄明白那神秘人到底什么身份,说不定等到了也只是白忙活,还有可能,那人就是呼延伍安排的。”
姜鸣道:“这应该不太可能,那人既然敢跟着偷听我们的谈话,必然在呼延伍军营混的很熟了,肯定是个潜伏很久的人,还说不定是大明窟、秦军的人。不过我总有种感觉,那人可能是我们的盟友。”
林寒道:“我察觉不出那人是好是坏,但是我所能看出的有一点,他应该很擅长夜行,像是暗鹫的成员一样,抬脚翼翼,步履轻盈。”
姜鸣道:“我倒是觉得他很像是一个弓箭手,我将他制住的一瞬间,感受到的遒劲的臂力远不是一般人能够发出的,我记得楚泓的臂力也是格外的惊人,所以他才能够拉得动那么重的铁胎弓。”
林寒思忖道:“那就综合一下,他是一个擅长箭道的暗探,有可能来自于大明窟和秦王朝,至于目的,很有可能是等待我们,然后将重要的消息传递给我们。”
姜鸣愣了愣,却是不禁一笑,道:“你这个说法一点都不好笑,只怪天生我这副严肃的皮囊,还是没有忍住。”
林寒也笑道:“只能说明你这个人有问题,说不定那人还是熟人,说不定就是长子,你信不信?”
姜鸣道:“管他是谁,我们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说不定能够借助这个事情做点什么,有可能我们粮草的事情,他也能顺便解决了。”
林寒道:“你想的倒是挺好,若是这些事情都这些顺利,那就真是天助人助了。”
姜鸣没有说话,再次沉寂下来。
过了许久,林寒突然问道:“自从慕涯先生施计将交趾城占领之后,我们的形势也有了极大的好转,就算慕涯先生将要离开,我们现在也有着极大的把握将秦军彻底驱逐,我很想知道,在此之后你有何打算?”
姜鸣微微有些失神,思索片刻,眼神中不禁掠过一抹迷茫,缓缓道:“这之后啊,其实并没有很忙。但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不能耽误下来。当然首先便是将夷忧接回来,然后去完成常安的请求参加第七幕的旗战,再然后便是带着夷忧到雁宗,参加葵姒那雁落大会,之后我想应该会去幽天野。”
“幽天野?”林寒疑惑地探起了手,道:“申羽的事情、第七幕的旗战以及雁宗的雁落大会都是你应该去做的,但是为什么要去幽天野,想要闯荡的话去阳天野要好一些,听说那里很精彩,我都忘记了从哪里听说过,阳天野有一处龙蛇之地,其中的武者都极有血性,英雄、小人随处可见,听说那片地域还出现过一名九重地位的巅峰强者。”
姜鸣道:“听着就很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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