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祸却是有些呆怔,他虽然知道羊塔风话中有计,但他却很清楚,在以往剿灭三大霸主家族的过程中,他其实出力极少,胜之可以说没有什么贡献,而这十五年来的隐藏与饭食补给都是羊塔风提供,并且从来都没有说过回报的话,他此时眼中的羊塔风的形象缓缓模糊起来。
梁津道:“羊塔风城主,这件事你询问的是我们参谋,我本不应该自作多情率先回答,但是此时我却想要申辩两句,若是我们帮助,定然是我们给你的人情;若是我们不想要出手,也并无法让这种人情话成为束缚我们的理由,你觉得怎样?”
听到梁津这话,林寒与蒙阆皆是掩笑不语,而羊塔风额上生汗,梁津对于这些事太过熟悉,做法自然也是极为娴熟,既避免了羊塔风以此为要挟,也将慕涯的面子保全,若是其他人的话自然做不到这般圆滑。
慕涯朝着梁津淡然一笑,表示了自己的感激,能让梁津摒弃前嫌替他打圆场,不得不说梁津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慕涯也是乐得见到这些,随后望向羊塔风道:“这件事,我不决定牵扯,但是决定帮助祝祸先生。”
祝祸喉间有些干燥,问道:“慕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涯笑道:“我只会安排好我该做的事情,其中肯定会牵扯祝祸先生,虽然我的立场也是将那场迷案揭开,但是却并不肯定是否有作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希望羊塔风城主与祝祸先生能够明白。”
羊塔风与祝祸忧郁对视,许久之后,向慕涯拱了拱手,缓缓退出十字包厢,也等同是同意了慕涯的说法。
在两人走后,梁津动了动眼色,楚泓与蒙阆便立刻走出包厢,张目查探,生怕那祝祸还没有离开,或者羊塔风还留有暗探。慕涯却招了招手,道:“五统领、八统领,进来吧,外面没有人监视。我在进入这里的时候,便已经暗中设置了奇门阵法,若是羊塔风还打算监视我们,那他就太过愚蠢了。”
两人回来之后,梁津问道:“慕涯先生,为何要答应羊塔风的请求?他无非是看中了你的智谋,所以才打算将你牵扯进去,可那件迷案,又怎会那么容易?其中极有可能掺杂了秦王朝的那些大人物的手段,我害怕那羊塔风不安好心。”
慕涯道:“放心吧,羊塔风虽是潜伏之虎暗有大志,但始终局限在这座交趾城中,所以眼光自然是要短浅一些,而且我先前已经将前提道明,我便不会真正参与,任何帮助他的手段都是随意的,所以不必担心我会掉落他的陷阱之中。羊塔风先前不知道我能够独面九段人位武学宗师,所以敢那般试探,但是现今却不同了,他见证了我的实力,自然会拿出十分的眼光来看待,这样便对我们极为有利了。”
林寒道:“那慕涯先生打算如何应对祝祸的事情?”
慕涯道:“我选择不作为。”
罗湖道:“先前不是答应羊塔风了吗?我们若是这样,会不会引起羊塔风的反感,到时候交趾城的城兵对我们出手该怎么办
慕涯道:“这个方面倒是不用担忧,我们现在的兵力并不比羊塔风差,这个请求本来就是在平等情况下完成的,羊塔风受了我的算计,在我攻占交趾城的时候没有出手,他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决定我们的去留。而且,据我所知,羊塔风是绝对不可能将交趾城作为战场,只要我们落下巨大的问题,羊塔风是绝对没有几乎驱赶我们的。”
蒙阆道:“这样的话,只要我们在交趾城一天,羊塔风在暗里便是我们的盟友,在我们势力恢复之前,似乎这都算得上是不错的选择。”
慕涯笑道:“差不多吧,我们棋胜一招,现在我们遏制了交趾城,虽然放弃了交趾山脉那道天然的屏障,但实际上庞路军队、大明窟、蛮兵都因为自身立场,短期之内无法再进攻卧华山,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损失了超过一半的人马,但至少能立于不败之地,在今后的守备中也是占据了主动。”
罗湖道:“慕涯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我们之所以能在战略上胜出羊塔风一分,是因为我们能够不借助他的帮助攻占交趾城,但是当日交趾城中可有上万人,我们那支残军想要攻破交趾几乎没有可能,但是当时秦军却出现了乱局,我军才能趁乱攻入,我想秦军之所以乱,是因为慕涯先生的手段吧?”
慕涯笑道:“这个问题啊,我觉得二统领能够解答。”
众人的目光投向梁津,梁津却是尴尬一笑,道:“这件事很重要,本来不打算与你们说。”
罗湖面露不悦,道:“你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啊?”
梁津朝着慕涯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交趾城中有着我们的人。”
众人愕然,蒙阆却是苦笑道:“老津,你这话说得太过敷衍了,能将那战局打乱,自然是城中有着我们的人,你将我们想的也太不堪了些,我们想知道的自然是那人的身份,只有你与慕涯先生知道,总感觉你俩有事。”
梁津无奈至极,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下,他缓缓道:“这个人,是宿捷,朱盖的部将,交趾城中唯一的八段人位守将,便是他将秦军打乱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众人错愕不语,沉默许久,林寒道:“老津,你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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