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决绝的对话已经使得干亚留与卧华山再无缓和关系的可能,局势逼迫之下这是必然的结局,干亚留逃回蛮地便意味着卷土重来复仇卧华山,卧华山站在主要的利益位置上,也只能选择不管付出代价也要击杀干亚留,反而是干亚留心中还有着一丝侥幸,以为他那些忠诚的部下已经准备营救他。
卧华山重骑兵坚不可摧,短时间内集齐的军队都没有多少战斗力,干亚留却是不知,他的那些蛮兵已经与重骑兵交战过,并且被碾压清除。,莫说只有千人,即便是万人的蛮兵,也没有可能撑得过重骑兵的横扫。只可怜干亚留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卧华山的兵将会强大到这种程度。
干亚留久久盼不到援兵,眼看着梁津与林寒再次围杀过来,他的体力已经慢慢不足以支撑他战斗,他必须尽快地脱困。干亚留低喝道:“既然你们非要阻我,那我必须让你看看我是凭靠着什么在蛮郡大杀四方的,屠伐之下,只有着红眼如血。”
只见干亚留的双眼顿时变成了血红,身上的暴戾之气四散开来,即便这种气势无形但却令得梁津与林寒暗暗生畏。梁津低声道:“我之前看过这干亚留的资料,说他精通一种奇异的凡武功法,通过运转功法达到一种‘血戾’的状态,可以使得身体机能在瞬间攀升增长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据说他在征伐各大蛮地的时候,便是凭靠着这招,将三大蛮地的统帅正面碾压,我们看来有麻烦了。”
林寒道:“我的‘一损漩’能在瞬间爆发出双倍力量与速度,但是比起这干亚留的功法却是弱了不少,我完全没有持续能力,但是他的状态却能延续很久,若是只有我们两人,恐怕再难与他纠缠下去了。”
就在两人议论的时候,干亚留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如血,甚至他的手掌都变得坚硬,在这种状态下,他便是一台真正的杀人机器。干亚留兴奋地感受着身体中力量的暴涌,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肆地笑着,不止是普通兵士,梁津与林寒都选择了旁观,因为他们很清楚,若是与这种状态下的干亚留交战会有什么后果。
“噗嗤!”
干亚留突然感受到一种冷气突然灌入肺腑,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吐而出,之前由血戾功法积攒起来的力量都在这瞬间溃散,他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目光狰狞地望着梁津二人,喝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下的毒?”
梁津与林寒双视一眼,后者脸色冷淡,而前者嘴角则挂着一抹微妙的笑意,注视着暴露的干亚留道:“阁下,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竟然有些听不懂,只是我清楚一点,你完了。”
话音刚落,梁津与林寒便再次出手,一枪一槊各自施展出许多招式,一一倾泻在干亚留身上,塞北龙红霜带来的晕眩感,以及身体疲惫带来的脱离感,使得他闪避已然都不容易。在撤走之时没有预料地被刺伤数处,鲜血顺着他破烂的衣袖间流下,此时的干亚留便再无半步九段武者的强悍模样,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此时的干亚留已经没有任何手段,他所能做的只是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尽量使得自己不被击中要害,但是在两人表露杀心并且有精准弓箭手辅助的情况下,他已经很难保证自己能够存活下去。
梁津横起一槊,直接砸断了干亚留之前拿着的长刀,而林寒趁机一枪刺向了干亚留的心脏,两人同时收手,因为现在的干亚留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威胁,就算没有人管顾,他也会在塞北龙红霜的毒素下丧命。
林寒看着干亚留还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爬走,之想着一代屠夫也只会在这种场景下丧命,他对此没有什么怜悯,但是却有些一丝慨叹,望向梁津道:“杀了他吧,十八蛮地之中最为强悍的统帅,走到这般末路,我们该给他最后的尊严。”
梁津轻嗯了一声,便缓缓走近,举起沉重的捣马柝长槊便要砸向干亚留的头颅,但是那突然飞出来的黑影却引起了林寒的注意,长枪飞快刺出,便将那黑影挡飞,只见那铁牢笼处又站立着两道人影,皆身着卧华山特制甲衣,但是两人的武器却并不像是个普通甲兵该持有的,林寒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端倪,大喝道:“老津小心,是邓准!”
邓准的刀不是凡刀,梁津看到邓准那沧桑的双眼,紧接着一只大刀照着他的脖子看来,梁津将捣马柝横在肩前抵挡,但是邓准劈下来的刀却没有收住那股劲力,另一名使用长枪的武学大师再次露出脸来,竟然朝着梁津的脑袋刺出,梁津看看躲避,但那使枪者竟然借助他的肩膀,直接将他的捣马柝挑飞,邓准的大刀也没有余力地落下,正中的肩膀,若不是他躲避的快,只怕是半边身子也要被劈开。
“银枪虎娄终,长刀邓准,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单身闯我军营!”
梁津怒骂之时,却见不知从何处也走出来了一名武学大师,赫然是那惯用各种武器的金水宗孙桡,正与林寒斗得不可开交,却见那邓准与娄终竟然趁着他受伤之际,竟然直接将干亚留一枪刺死,并且割下了他的头颅,邓准道:“梁津,虽然这种行为太过狡猾,但是这干亚留之死的锅你确实背定了,看你们先前还有犹豫,我便替你们动手了,至于这人头我却是还能拿回去,至少能换几万两白银了。”
梁津暗自一想,干亚留出现在卧华山军营之中,并且死在这军营之中,他们与南部蛮郡的仇怨已经无法调节,虽然他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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