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曲折的廊子,段绮云从府上走了一圈,发现今(日ri)的府中,似乎比往常要安静许多。她疑惑地想了想,难道今天有什么大事?
段绮云左右没想出来,转头发现已经来到了陆敛的住所前。
门外几个丫鬟守着,见了段绮云便笑道:“见过段姑娘,姑娘可是要见我家主子?”q段绮云点了点头,“我已连续好几(日ri)没见过他,到不知在忙些什么。”
说着,便向门内走去。
守着的丫鬟见了,立马上前拦住了段绮云的去路。
被堵在门外的段绮云有些莫名其妙:“既然知道我所来为何,又何故拦我?”
丫鬟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为首的说道:“段姑娘,恐怕今天是见不成我家主子的了。”
“是呀,我家主子最近十分疲惫,现在已经休息下了。”另一个丫鬟补充道。
段绮云看着两人你唱我和的模样,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莫非陆敛有什么事(情qing)瞒着她?可是这与见不见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休息?”段绮云颦起眉头道:“这阳光灿烂,青天白(日ri)的,哪门子休息?”
“我家主子说要休息,我们做下人的,只管伺候就好了,没那么多疑问。”丫鬟回答道。
她向段绮云折了折(身shen)子:“段姑娘请回吧,我会将您来过的事,转告我家大人的。”
旁边的丫鬟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段姑娘不如改(日ri),等我家主子休息好了再来。”
段绮云不再说什么,转(身shen)离开了陆敛的别苑。
回去的路上,段绮云的心沉甸甸的,悉数落在陆敛的(身shen)上。
平(日ri)里在她的记忆里,陆敛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拒绝她的人,事(情qing)变成如此,定是有原因的。段绮云边想边走着,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后厨房。
她正准备原路折回,便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道。
沿着气味走近,发现一个麻衣家丁正在煎药,见了段绮云吓得差点将手中的扇子松掉。
家丁看着段绮云,打哈哈道:“段、段姑娘,您怎么来这儿了?”
见家丁这副状态,段绮云更是疑惑不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这药是给谁煎的?”
“这……”
“哎呦!这不是段姑娘嘛!”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管事从门外走进来,打断了家丁的话,“段姑娘,后厨房这地方脏,您还是快快离开吧。”
“离开?”段绮云冷冷一笑:“离开也可以,但你们至少先有个人告诉我,这药到底是在为谁而煎?府上有谁生病了?为何我一点都不知(情qing)?”
听到这话,老管家大笑了起来:“不过是有个下人得了小风寒罢了,哪能惊动段姑娘啊。”
“风寒?!”段绮云心中似乎隐隐察觉出了什么,走到药炉前,将盖子打开。虽然她不懂药材,但却至少有些常识,这里面的药根本就没有治疗风寒的。
“你告诉我这药是治风寒的?!”
段绮云气愤的抓起老管家的衣领,说道:“告诉我,到底是谁生病了!”
“段、段姑娘……”老管家一副难为(情qing)的模样,无能为力地说:“就算您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毕竟、毕竟……”
陆敛那(日ri)生病后,就在全府上上下下命令,自己生了病这件事(情qing),是绝对绝对不可以让段绮云知道的。现在若是经过他的嘴,把这件事(情qing)说露了陷,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老管家有些为难,这段绮云也不是好骗的,他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老管家的神(情qing),段绮云表(情qing)逐渐认真起来,默默问道:“是不是陆敛?”
“我家主子的(身shen)体向来好,段姑娘又不是不知道。”老管家赔笑道:“段姑娘不要在瞎猜疑了,我们也还得做事领钱,您看够了赶紧回去吧,这地方可一点都不适合您待。”
段绮云盯着老管家,见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陆敛,他病的很严重吗?”
事(情qing)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两人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老管家和家丁相互看了一眼,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家丁似乎有些胆小,立刻说道:“段姑娘,您可千万不要告诉主子是我们说出来的,不然我会被赶出
府的!”
“是呀是呀!”老管家也随即祈求道:“段姑娘,我在这府上伺候了大半辈子了,您可千万不要让我因为这一件事(情qing),就被扫地出门啊!我也是要脸面,需要吃饭的啊!”
段绮云没有回答,转(身shen)照着原路,又返回了陆敛的住所。
几个守门的丫鬟方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便看到了来势汹汹的她,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拦,便被段绮云一掌打开。
“段姑娘,您不能进去。”
“段姑娘……”
段绮云没有在乎(身shen)后的呼叫,横冲直撞进了陆敛的房间。
而此时的陆敛正服下了一剂药,面色苍白地躺在(床c)上。
重重地推门声将他从飘忽的思绪中拉回,陆敛将头瞥过去,有些模糊的视线里,逐渐映现出段绮云的(身shen)影。
“你……”他张了张口,却根本没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段绮云扫了一眼桌上喝空的药碗,再望着面无血色陆敛,瞬间从眼中泛出了泪,语气中满满都是埋怨:“你、你生病为何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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