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日ri)段绮云去劝冰儿躲过一劫以后,冰儿也逐渐意识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可行的道理,跟段绮云走得越来越近。
这几(日ri),段绮云拿着孕妇补品,再借着“探望妹妹”的名义频繁地来找冰儿。
一开始确实就是为了膈应段嘉月,但后来相处也有了一点感(情qing),毕竟人非冷血,相处必定不会无(情qing)。
也借机帮助冰儿化解了几次危机,这危机自然都是来自段嘉月,段嘉月发现不对劲,却也只能咬牙切齿,无可奈何。
这(日ri)清晨,段绮云又是一大早就过来“探望妹妹”,拿着孕育教材卷轴送给冰儿,给她讲了(禁jin)忌。
其实这些事(情qing),冰儿从母家带来的嬷嬷都会教她,但是段绮云也教的意图很明显,这就是她表示诚意的一个表现了。
在这期间冰儿在无形中,对段绮云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从一开始的同一阵营,到后来陪她帮她消灾的朋友,再到后面可依赖信任的知心姐妹,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让段嘉月反而紧张起来。
半晌后,段嘉月率着几个丫鬟,捧着个大肚子过来了。
两人正在研读保胎那一章,讨论得津津有味:“俗话说得好,蛋鱼青菜最是保。中午可以吃鱼,下午让嬷嬷帮你再蒸一碗蛋羹,自己也要注意(身shen)体……”
“哟,姐姐又来探望妹妹了啊?”段嘉月咬牙切齿地重点强调“妹妹”两个字,让人觉得话里有话。
谁知道段绮云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心里吐槽一句就没再看她了,继续跟冰儿说着卷轴。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了,还跟谁装呢,累不累?
偏偏段嘉月跟没眼色似的,上前一步问道:“妹妹好久没跟姐姐一同吃饭了,很想念我们幼时的感(情qing)啊,那时候我们姐妹多好。”
打感(情qing)牌?
这是在“指桑诫槐”告诉冰儿她们感(情qing)再不好也是姐妹,顺带挑拨离间?
段绮云漫不经心勾了嘴角,看见冰儿翻了白眼没有上当后,顺势见招拆招说道:“这个简单。那你什么时候回府,姐姐带你吃饭。”
看着她们姐妹
斗法,冰儿装作自己不存在,(身shen)体却往段绮云的方向挪了一步,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既然段嘉月都来了,不恶心她们一把自然不会轻易离开,于是笑眯眯说道:“不用等回去了,妹妹有了(身shen)孕不便走动,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不让今天中午就在冰儿妹妹这里一起吃吧,反正冰儿妹妹肯定不会介意多我一双筷子的。”
“妹妹我介意。”冰儿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然后端坐好,让人差点以为不是她说的。
听闻此言段绮云更是差点忍不住笑了,不过闲着也是闲着,看看她这“亲妹妹”段嘉月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于是她给冰儿使了个眼色,冰儿撇撇嘴,最终还是不(情qing)不愿的同意了。
她倒不是不想听段绮云的话,就是单纯觉得跟段嘉月一起吃,不下饭。
谁知道在饭桌上,段嘉月就因为一些“行动不便”等理由不断作妖,弄倒茶壶一次,摔碎陶瓷勺子一把,(热re)汤泼洒一次只是这些全部都被灵活的段绮云全给挡住了。
让段嘉月都有一种被段绮云紧紧盯住的错觉,她有那么一瞬间,背脊发凉。
但是一想到冰儿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齐君瀚这几天的冷淡,段嘉月越来越觉得不折腾冰儿一次,她简直对不起自己受过的委屈。
想通这些,她悄悄吩咐(身shen)边人几句话,转头跟她们扯着闲话拉家常,不让她们离开饭桌。
没过多久她吩咐的饭后水果送来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段绮云会一本正经跟着冰儿说:“看,就那个红色的果(肉rou)那个,跟我们刚刚午膳的鱼(肉rou)食物相克,早上刚看过的你还记得吗?”
听了这话,冰儿直接“噗嗤”笑了出来,段嘉月则是尴尬的无以复加,站在原地羞红了脸,脸上五颜六色的。
心里却是更恨段绮云了。
一时间心(情qing)复杂,段嘉月看着周围没人在意,干脆不管不顾的骂了句:“我们永宁侯府的事(情qing)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没等段绮云说话,冰儿“举一反三”地主动发言:“我知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我们前几天的话本里看
见过。”
面对这样的“学生”,段绮云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满足(情qing)绪,忍不住乐呵呵点头。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段嘉月简直要气疯了,她努力撑着不让自己(情qing)绪崩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段绮云,给我滚。”
段绮云反倒疑惑的看着她:“说起来我还奇怪呢,我来找妹妹谈话,管你何事?你终于想起来有我这么个姐姐了?”
这言行举止,可一点都看不出尊重姐妹的样子啊。
眼看着二人要吵开了,段嘉月眼眸一转,捂着肚子开始瞎叫:“来人啊,我肚子好疼,帮我叫府医。万万没想到,我只是过来和你们吃顿饭而已,你们居然……不管我做什么让你们不高兴,我给你们道歉,希望你们玩的开心。”
说到最后,段嘉月眸光闪泪,楚楚可怜。
段绮云不动声色抓住段嘉月的脉搏,随后淡淡道:“说来不巧,我近(日ri)无事正好学了点孕妇诊脉法,我觉得你脉搏(挺ting)正常的,不如开了脑壳看看脑子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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