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亭子中,已经有些无聊,所以段琦云就让红芜铺好了(床c)便睡下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脖子,打开门来到了院子里。
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阵阵凉风吹拂在脸上好不惬意,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呼吸着微风带来的清香,嘴角微微勾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眸微眯看到了墙角一个熟悉的(身shen)影,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开心,慢慢地睁开眼睛,走到了院子中间。
“睿王(殿dian)下,还要躲多久?”她的小手放在小腹前,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眼睛好似呆滞一般,却又满是亮光,听着墙头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更甚,(身shen)体却不动。
陆敛没想到自己居然刚刚上来就被发现了,心里疑惑所以没有动,以为她只是在逗自己。
看着院中的人站在夜风之中,天色虽暗却还是能看到了她精致的小脸上那张玩味的笑容,微风拂过她的脸庞,长长的头发随风摇摆,(身shen)上的长袍也在风中涌动。
头发被吹得有些凌乱,却完全没有一丝狼狈的模样,反而白色的衣裙随风摇摆让她看着更像是初入凡尘的仙子,只是脸上狡黠的笑容让她跟不食人间烟火搭不上边。
看得有些入了迷,一不小心居然踩了空,直接从墙头上点了下去,而且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屈膝的跪拜礼让人觉得有些搞笑。
“睿王(殿dian)下来就来,怎么还行那么大的礼,琦云可承担不起啊!”
看着地上狼狈的人,凌乱的头发上还沾着几片树叶,忍不住掩嘴轻笑着,眼中满是调侃。
陆敛抬起头,看到面前笑得花枝乱颤的人,猛地觉得脸上一烫,耳根已经红了,好在天色暗沉没有让人看出来。
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手握成拳放在桌边,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面前的人还在大笑不止,让他更是羞愧难当。
“好了,笑够了没有!”这可能是他第
一次在她面前发火,不过也算不上是发火,只是有些恼羞成怒而已。
见他有些急了,段琦云也没有再接着嘲笑的意思,轻轻咳嗽了两声,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陆敛也不说话,气氛一下子有些凝重,只能听到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有蛐蛐的吵闹声。
“你来干嘛?”
段琦云打破了气氛的尴尬,抬起头看着面前还有些羞愧难当的人,一点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冷漠,反而觉得有些可(爱ai)。
听到她的询问,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在了她的手里,说着:“那(日ri)害你昏迷,这是补偿,清心除烦的。”
打量着手里的瓷瓶,虽然天色已经暗了,却还是能看到上面的精心雕刻,而且摸着手感极其的好,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一件好东西,也没有拒绝的意思,直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还以为睿王(殿dian)下这几(日ri)不肯来见我是因为做贼心虚呢,原来是去准备礼品去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了。”说着还挑起了眉头,一副我不计较,你也不要愧疚的模样。
见她这般没心没肺,脸色一下子拉了下去,为了这个东西他可是跑了好多地方,没想到她还这般挑衅的模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有些气愤她的不屑。
听到了他冷哼声,段琦云心里有些疑惑,自己已经谢过他了,怎么还给自己摆脸色看?
“好了,没什么事你先回去,被小厮看到又该乱嚼舌根了。”
其实小厮不会过来,这个院子除了白天会有人来打扰之前,除了红芜就再没有了其他人,只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这样说的。
陆敛没有说话,直接轻轻一跃跳上了墙头,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侍郎府。
见他走得那么干脆,甚至还没有跟自己道别,暗骂了一声无礼的家伙,心里却不(禁jin)有些落寞,抬起头看着他离开的墙头,见果真没了他的(身shen)影,眸子微微暗了暗,低下头没有说话。
天色暗了下来,夜里也
有些冷,一阵风吹过让她有些觉得寒风刺骨,伸出手抱住了自己的(身shen)体,轻轻搓了搓回到了房中。
坐在(床c)上,拿出了放在怀里的小瓷瓶,方才在外面没有看清,只是觉得上面的雕花不错,现在房内灯火通明,也让她看到了白玉瓷瓶的真实面目。
瓷瓶雕刻得很精致,上面的雕花看着有些杂乱,却又没有让人觉得繁杂,反而觉得十分的有规律。
而且瓶子也是上上品,上面的雕花好像是天生的一般,用手摸着完全是光滑的,一点也不像被雕琢过,瓶口的设计也很独特,上面是一个木塞子,但是也上了一层彩釉,却没有半点不搭。
想着刚才他突然脸色一变,可能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识货吧。
想着心里不(禁jin)有些落寞,她虽是侍郎之女,却也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
将白玉瓷瓶放好,躺在了(床c)上,却久久不能入睡,一想到陆敛从墙头摔落下来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想笑,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也露出了出来。
回到睿王府后,陆敛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脸色(阴yin)暗得吓人,脚步也是非常的快。
路上遇到了一群小厮,看到他一脸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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