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瀚,我真的没有故意伤害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被小厮强行拉了起来,冰儿挣扎着想要走到那个绝(情qing)的男人(身shen)旁,但是刚才哭了太久,(身shen)体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拖走。
耳边还响着她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段琦云皱了皱眉,看着(床c)上一脸虚弱的女人,还有旁边站着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装作刚刚回过神的模样抓住了穿上的手。
“妹妹,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摔倒没有?”故意把手放在了她包着纱布的地方,佯装担心的模样看着她,手里的力气却慢慢的加重。
其实段嘉月的手伤得并不是很重,只是被微微烫红了而已,不过看着齐君瀚那么着急的模样,就装作很严重的样子,不然也不会出现刚才的事。
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自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qing),还佯装虚弱的模样小声回复着段琦云的话,“姐姐你放心吧,我没事,只是太着急了而已。”
说着把头转向了浑(身shen)散发着戾气的男人,秀眉微蹙,有些责怪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嗔怪着:“君瀚,你太狠心了,怎么可以把冰儿姐姐关起来!”
她的声音很是(娇jiao)嗲温柔,虽然带着怒气,却不像生气,更像是撒(娇jiao),听着让人心头有些痒痒的。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番她的装腔作势,手上的力气再次加重,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qing)的脸,心里更是不(禁jin)冷哼,为冰儿感到委屈。
倘若真的是受了伤,怎么被碰到了伤口还会这般的淡定自若,而且伤她的还是自己,她不是应该大声痛哭,然后把罪责都丢给自己吗?
嫌弃的将她的手放开,慢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抬起头看着(床c)上的(娇jiao)弱女人,心里有些不屑,平淡而悠闲地说着:“爹爹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东西我也带过来了,既然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世子(殿dian)下,还请好好照顾好我的亲妹妹!”
特地把“亲妹妹”三个字咬得很重,脸上挂着
笑容,心里却满是不屑,不等他们回答直接离开了段嘉月的房间。
现在看着她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就觉得恶心,真怕自己跟她待时间长了会忍不住吐槽出来。
准备回家,路过冰儿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大声的哭喊声,皱了皱眉,想着她也是悲哀,居然碰到了段嘉月这样的对手,心里有些为她感到不值。
“砰……”水杯破碎的声音传在了她的耳中,吓得她脸色一白,有些嫌弃地皱起了眉头,看着还在外面守着的小厮,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把门打开。”
小厮有些为难,但是看到她脸上的严肃,还有方才见她跟段嘉月的关系,也知道她的(身shen)份,只能听话地打开了门。
刚刚走进去,突然一个水杯朝自己飞了过来,段琦云赶紧侧过(身shen),水杯跟她的眼睛擦肩而过,直接飞出了门外。
听着(身shen)后水杯破碎的声音,有些心有余悸,伸出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胸xiong)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一脸玩味的模样走了过去。
看着面前(身shen)体还在颤抖的人,她的双手撑在桌子上,衣服上满是褶皱,头上的发饰也有一些凌乱,甚至有的珠钗都是歪歪斜斜的。
在她的(身shen)旁跪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丫鬟,认出了那是一直跟着冰儿的丫鬟,看着她面如土色,惊慌得有些木讷的小脸,更是有些心疼她。
“你先下去吧。”段琦云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着实心疼,而且她要跟冰儿商量事(情qing),她在旁边也不好,索(性xing)就叫她下去。
丫鬟闻言,飞一般地逃离了房间,一脸的惊慌失措,临走时还不忘感激地朝段琦云点了点头。
看到(身shen)旁的丫鬟离开,冰儿并没有搭理,现在她正在气头上,也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身shen)后传来一阵轻笑声,更是让她火上心头。
听到(身shen)后的脚步越来越近,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捻成拳,节骨分明的小手紧紧地扣住了桌子的边缘,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正如刺此刻她的心(情qing)一般。
脚步
停止,却不见她有说话的声音,冰儿冷笑一声,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想笑你就笑吧,不需要遮遮掩掩!”
“谁说我是来嘲讽你的?”段琦云挑眉,反问着,声音有些讽刺,眼中也满是玩味,看着面前还在发抖的(娇jiao)躯,知道她心里有多生气。
听着她的反问,心里不(禁jin)有些疑惑,转过(身shen),对上了她满是玩味的眸子,还有一脸认真的模样,秀眉微蹙,询问:“那你是来干嘛的?”
没有立即回复她,而且皱着眉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嫌弃地越过了地上的碎片,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满脸疑惑的冰儿。
她的脸上还有一些未干的泪痕,凌乱的碎发粘在她的脸上,妆外的狼狈。
轻啧一声,伸出手将自己的碎发拢于耳后,有些不屑的说道:“怪不得你斗不过段嘉月,就你这般的有勇无谋,只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她倒是没有客气,直接将冰儿数落了一番,不是冷嘲(热re)讽,就是变相责骂。一旁的冰儿听着,想要发火,却又觉得她说的话句句在理。
虽然心里很难受,还是没有发作,待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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