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放肆,敢在母亲面前自称我,直呼本小姐的名讳,一点规矩也无。”段绮云沉声喝道,冷眼斜凝着段嘉月。
听到这话,何氏的头又疼了起来,她那双美眸幽幽的看向段嘉月,那副小家子的模样,当真是半点规矩也无。
“来人,请表小姐下去。”何氏目光一沉,不再看段嘉月一眼,不怒自威的开口说道。
当家主母都发了话,李婆子就带着几个粗实的婆子走了进来,见到何氏都附(身shen)行礼道:“奴婢遵命。”
话语一落,李婆子眼底闪过精芒,扫了眼(身shen)后的两个粗实的婆子,粗实婆子当即会意,走上前去,语气不善的说道:“表小姐你请吧。”
这话语中的赶人的意味十足,说是请人走,其实是赶着段嘉月走。
段嘉月局促的站在眼底,冷眼瞥了眼何氏一眼,心中谩骂着病秧子真该死,感受到段绮云那清冷的目光,下意识的回头望去。
距离段嘉月不远的段绮云,目光清冷的直视着她,周(身shen)的寒意人,让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好似能看透她心底所有的污秽似的。
“表妹想说什么?”段绮云眸光一沉,沉声问道。
被段绮云盯着头皮发麻,段嘉月也不敢多停留,心虚的低垂着头,冷哼一声开口道:“哼。”甩袖离去。
两个粗实的婆子相互的对望一眼,彼此的眼底都含着嘲讽,瞧这一言不合就甩袖离去的小家子模样,当真是令人不齿。
“呸。”两个粗实的婆子各自碎了一口,气的段嘉月要吐血,踩着碎步,想要赶快的离开这晦气的有幽兰苑。
或许是走的极快,满腹的气愤,脚下踩空,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惊呼一声道:“啊。”
这时,李婆子皱着眉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转(身shen)折回禀报道:“回夫人,表小姐走路不长眼,踩空了台阶,摔了下去。”
“唉……”何氏无声的叹息一声,峨眉紧蹙着,眼底带着不安的神(情qing)。
“母亲你莫要自责,你瞧表妹这幅小家子的模样,就该让贺嬷
嬷好好的教导她才想。”
见何氏叹息,段绮云眼底闪过心疼,走上前一步,轻声劝解道。
“罢了,就听云娘的,明(日ri)就吩咐着贺嬷嬷管教月娘吧。”何氏轻叹息一声,姣好的面容上带着疲惫的神(情qing)。
“云娘明(日ri)就吩咐贺嬷嬷,时候不早了,母亲你且安歇吧。”
段绮云抬眼望了漆黑的窗外,轻声开口道,搀扶着何氏从榻前起(身)榻上。
一旁的李婆子走上前去,为何氏更衣,伺候着何氏躺下。
待段绮云李婆子将窗幔放下,转过(身shen)一看,才发现段绮云并未走,而是识趣的请着段绮云走出厢房内。
二人站在屋檐下,李婆子脸上凝重,语气不善的说道:“大小姐,表小姐这次来找夫人好似有事相求。”
李婆子是何氏(身shen)边的忠心耿耿的奴婢,无论何事都不会隐瞒着段绮云,这也是段绮云最看重的地方。
“有事?”段绮云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瞧着方才段嘉月那副激动的模样,只怕是有关与明(日ri)进宫赏花的事(情qing)吧。
李婆子眼底闪过精芒,斟酌了片刻,又说道:“奴婢瞧着表小姐是从老爷的房内走出来的,也不知老爷对她说了什么。”
果然,段崇德早些时(日ri)便来找过她,要她带着段嘉月一起进宫赏花,被她拒绝,并又派段嘉月装可怜,来寻何氏,还真是一对父女(情qing)深啊。
“嗯,时候不早了,李嬷嬷早些歇息吧。”段绮云垂眸,收敛了眼底的思绪,轻声开口道。
说完这话,段绮云就转(身shen)就要离去,李婆子附(身shen)行礼道:“奴婢恭送大小姐。”
(身shen)后的红芜走上前去,跟随在段绮云的左右,手中挑着一个烛火,照亮的青石小道。
一路上段绮云都紧抿着不说话,在路过堂屋时,段绮云挑眉瞥了一眼,(娇jiao)美如花的里脸颊上带着冷笑。
堂屋内还亮着烛火,定是段嘉月又哭哭啼啼的前去告状了,今晚段绮云又能睡个安稳的觉了。
思及此,段绮云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脚步
欢快的朝着流云阁内走去。
隔(日ri)。
今(日ri)是皇宫内举行的赏花宴会,一早就有朝廷的侍卫,将请柬送到府上,但凡能来参加赏花大会的必定是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以及尊贵的公子。
像这样的盛宴自然也少不了尚书府内,侍卫前脚将请柬送到堂屋内,后脚红烟就急匆匆的走进流云阁内。
“哎呦,那个不长眼的人敢撞我。”一道尖锐的女声在院落里响起。
而红烟敦厚的体型,走的太快,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端着水盆的小翠,对方一个踉跄,手中的水盆也打翻在地上了。
“小翠姐姐你没事吧,我走动的太快了,没看到你。”红烟局促的站在原地,自责的说道。
回过神来,小翠勉强能站稳,紧皱着眉头,看了眼摔在地上的水盆,又冷眼看向胖乎乎的红烟,当即厉声喝道:“走的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你个死胖子。”
她本来想显殷勤,给大小姐端来洗脸水,睡着竟被红烟这个死丫头给搞砸了,还险些泼了她一声的水。
被人呢羞辱,红烟脸色腾的红了起来,局促的站在原地,双手握在一起,羞愤的说道:“奴婢真是不想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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