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命运？”
陈经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过了好一会才悄声说，“你别是去当传销讲师吧？我可告诉你，传销是违法的！”
虞岩被吓得赶紧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不是传销？”
“不是传销！我就是把未来会发生的事提前透露出去，以此改变他们的命运，这真不是传销。”
陈经理松了口气：“不是传销就好，我跟你说啊，传销这东西害人害己，一进去就很难脱身，你可千万不能粘……”
说着说着，他突然意识到不对：“不对，你说把未来会发生的事提前透露出去，这不就算命吗！算命也不好，封建迷信，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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