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后,皇上在海宁的眼里,多了个标签,闷骚!
小毛子在外面听着,这个脸红啊。
这还是以前的皇上嘛,这等调情手段他可是来都没见过的,更何况是和一个男人啊!乖乖!
这也没见哪个女人让皇上如此惦记如此宠溺过呢,这都已经回去的路上了,一听到这位通判大人出事了,皇上顿时脸色不好了,急令赶来,又嫌车慢,自己干脆骑马一路过来。
你说这位英俊的通判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吧。后宫的嫔妃们若是知道她们心心念念的皇上的心思竟然系于男人身上,绝对心碎一地啊,更别提太后她老人家了。
最令小毛子称奇的是这通判大人简直是聪明绝顶了。一般人在这样的场合下早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思,甚至可以说——未卜先知,而一一做了安排。
真是细思恐极啊!
这哪是人脑,简直是神脑,怪不得皇上如此看重她。不说那张勾魂的容貌,单是这头脑那也足以让皇上动心啊。
皇上本就爱才惜才,这位年轻的通判听闻又是他在应天府钦点的甲等头名,如此一来,爱上加爱,也不怪乎皇上如此看重。
——
陈泗最近难得的好心情,海宁认罪的好消息让他极为舒畅,一拨友人聚在一起,美酒佳肴,不亦乐乎。
“来来,今儿不醉不归,各位远道而来,等会让那艳名远播的秦淮河畔梁若茕来陪各位喝几杯......”
“秦淮河畔八绝还是听说过的,这其中一绝便是这梁若茕,泗哥果然是有艳福啊。”
“那是,只听说那梁若茕的规矩是从不外出,只有泗哥才能接出来,当真是让人艳羡啊。”
几个人吹捧着陈泗,陈泗非常受用。
其中一个看了看周围,宽敞的院子,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赞道,“即便是在京城,也难以见到如此雅致的院子。”
“这应天府再美,那也是小地方,郭老弟若是喜爱,只在此住下。郭老弟年纪轻轻便在吏部行走,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自然是拜泗哥的叔叔吏部陈侍郎关照,话说泗哥为何不去京城谋个职位?京城有陈侍郎,泗哥在应天府生意风生水起,也该体验一下做官的乐趣了。”
陈泗笑道,“做生意我在行,做官我不行。我还是做个安于一方的富翁吧。来,干——”
酒杯刚端起来,只听得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不好了,公子!”
陈泗被他这么一吓,酒杯的酒都洒了出来,他怒喝,“混账!什么事这么惊慌!”
来人正是陈泗的手下,一路跑来,“呼哧呼哧”直喘气,“公子,鸿正钱庄的老板被带走了。”
“什么?!”
陈泗脸色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那、那宁大人实在太厉害,方才我回来报信之后,她居然绝地反击,戚云儿都没能抗住,最后——”他怯怯不敢言语了。
陈泗眸色一暗,手里的酒杯“嗖”地飞到他的跟前,若不是他躲闪得快,他的脑袋怕是要开花了,吓得他赶紧跪地上,战战兢兢道,“那个戚云儿到底是说了实话,说完后就撞柱子自尽了,但、但没供出公子——”
陈泗脸色阴沉地可怕,周围的几个朋友看到事情有了这样的反转,也都惊得不得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
手下突然想起什么,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公子,这是有人在门口让我给你的。”
陈泗接过来,展开一瞧,脸色顿时剧变,“送信的人呢?”
“啊?已经走了。他方才把信塞给我后就急匆匆走了。”
陈泗愣了愣,一屁股坐了椅子上,两眼顿时发直。
旁边的人一看这情况,赶紧上前,接过陈泗手里的纸,只见上面有几个字,“圣上在此,万事当心。”
几个人讶然,“这信谁写的?”
“应天府有几个人认识皇上?”陈泗无力说道。
沉默了一会,郭公子抚掌大笑,“那真是太好了,陈公子的姐姐敛嫔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妃嫔,你是皇上的小舅子,怕什么?”
他的姐姐敛嫔是得宠,可是还不是写信骂他一通?那肯定是皇上那边吹不上枕边风呗。
陈泗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吩咐道,“快去鸿正钱庄,看看有没有与我们相关的东西。”
手下越发惊慌,“公子,已经晚了,那里都被包围了,里面正往外搜东西呢。”
“去你的!”陈泗勃然大怒,起身一脚将他踢了出去,目光阴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来啊,给我拖下去!”
“公子,饶了我吧。”
不一会,院子外传来一声声惨叫,再然后没了声息。
几个人一看陈泗的状况,连忙起身告辞,“泗哥,你这有时,先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会。”
看着几个人的背影,陈泗气得胸脯起伏,“一个个拜高踩低的势利眼,当本公子没有办法了吗?”
鸿正钱庄的老板被带走后,钱庄里面被翻了个底朝天。
再升堂的时候,刘知府的跟前摆了两张外观几乎一模一样的银票。
邢大人看了看那两张银票,问海宁,“宁大人,你说之前戚云儿给你的银票你做了记号,如今这里有两张银票,你能看出哪张是之前那张吗?”
说做记号,他可是有点不信,海宁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戚云儿会来告他一状呢。
况且眼前的两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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