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的人顿时炸了,这个叫楼玉蝴的竟然上身是女儿身,下身是男人!
这可比之前院子闹鬼的吴雨常的案子更加离奇!
楼玉蝴冷笑,“宁大人何以认定我是吕月湖?可不要认错人!”
小邬子过来,随手将一个银色的蝴蝶面具戴到她的脸上。
顿时,苏安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喃喃道,“是是,我家大哥就是这个样子!可是她的声音不对啊!”
海宁不紧不慢道,“一个人连性别都能改,声音有什么不能改的?楼玉蝴,那晚从扬州府离开的就是你!”
楼玉蝴笑道,“那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吕月湖,宁大人不要牵强。”
海宁也笑了,“好好,这第二点,这个蝴蝶面具就是在吴小姐的闺房中搜出来的,试问贵组织中还有谁敢和吕月湖比肩戴这个蝴蝶面具?”
楼玉蝴的脸色顿时僵住,咒骂着该死的吴静凤,这个女人长个猪脑子。
“组织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识过他们的老大吕月湖的真实面目,之所以是这样,就因为吕月湖善于变化。再有,若你不是吕月湖,他人又有何胆量敢拐刘知府的孙子?而且,这孩子你一直带在身边吧,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组织里你只相信你自己。”
楼玉蝴不再言语。
昏过去的吴静凤悠悠醒了过来,方才模模糊糊中她也听到了个大概,她睁开眼瞧着楼玉蝴,知道大势已去,除了哭泣已经六神无主。
看到吴静凤醒了,海宁说道,“还有一事,吴小姐之所以尽其所能要救吕月湖,唯一的就是她腹中的孩子,这个假扮女人的吕月湖才是她腹中孩儿的爹.......”
说着她惊堂木一拍,“大胆吕月湖,拐卖幼儿,罪大恶极,又不顾lún_lǐ,男扮女装,诱奸良家妇女,真是恶贯满盈!.......”
前来寻找女儿的吴家老两口正好赶到,闻听这个消息吴母愣住,登时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吴父震惊之余,看看楼玉蝴,又看看自己满面愧色的女儿,愣了好一会,直接奔到自己女儿面前,对着自己从来不舍得碰一个指头的女儿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孽畜!!我说你成天和这个女人在闺房里成天不露面,倒是在做这下作之事!你愧对周家!愧对祖宗啊!”
吴静凤捂着发麻的腮帮子,两眼发直,忽然起身跑了出去。
天色已暗,月色格外明亮,头被黑巾罩住的吕月湖被几个衙役带到一处天牢前,打开牢门将其推了进去。
吕月湖跌跌撞撞进去,摘去头上的黑套,甩到一边,眼睛好一会才适应黑暗,只听得那衙役说道,“今日抓到首犯,在限期内结案,大喜!走,哥几个喝几杯去。”
另一个有些担心,“这可是朝廷重犯,咱们是不是得上点心。”
“没那么多担心,这天牢结实的很。”
随着两个衙役的身影离去,吕月湖看了看外面,天牢四周黑漆漆的,唯有头顶上巴掌大的天窗透进皎洁的月光。
白天发生的事一切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呆坐在稻草上,沉浸在回忆中,不觉已是泪两行。
真是应了他给苏安说的那句话——
“咱们这行,说到底是要遭天遣的,你如今这样也算是得了报应,只不过大哥我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何结局呢。”
怪只怪自己一招不慎,他不过是想玩玩,可吴静凤这个傻女人竟然动了情,还非要生下自己的孩子,这不是扯淡吗?
一切大约就是从那会开始,走了下坡路,果然是女人是祸水.......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大牢的墙后面传来低不可闻的声音,“大哥,你在吗?”
吕月湖愣了愣,虽然警觉,却没有应声。
再然后,那熟悉的声音叫了几声古怪的鸟叫,吕月湖顿时惊喜交加,这才悄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声音正是他的手下,看来是来救自己来了。
“大哥,兄弟来晚了,你还好吗?”
“嗯,好!”吕月湖激动不已。
不一会,从牢房天窗里垂下一根绳子,“大哥,今晚月色亮,不宜久留,只是,若只救走你,那吴家小姐腹中的孩子怎么办?”
吕月湖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会要那傻女人的孩子!就算她生下来,也给她卖了索性断得干净。”
吕月湖说着已经麻利地攀上绳子,只差一步就到屋顶的时候,绳索突然一松,吕月湖猝不及防,跌到地上的同时,四周忽然间火光大亮。
“不好!”吕月湖心底大骇。
火把照亮了大牢的周围,只听见阵阵脚步声,大牢的外面已经站了一圈人。
为首的正是海宁,吴静凤也在其中。
在吕月湖被推进此大牢前,他们已经在大牢后面等候。
那个要救吕月湖的人,也从房顶上下来,低头耷脑,正是之前追杀崔安的那伙人里的一个,被衙役们在后面追上擒住,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吕月湖怒极反笑,“好啊,老三,平素你最忠心,如今倒学会吃里爬外,当初大哥怎么对你的,你却帮官府给大哥下套。”
那人张张嘴,面色颓废,嗫嚅着,“大哥,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能——不能狠到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卖。”
海宁问道,“事到如今,吕月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站在海宁身后的吴静凤面色惨白,紧咬嘴唇,死死盯着吕月湖,忽然,她快步冲过去,声嘶力竭吼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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