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刺激着袁平山的每根神经,液体透过皮肤附着在头骨之上,头骨缓慢熔化,和液体融合一起,而后消失。这个过程缓慢而有序,袁平山的整个头骨被液体取代,液体慢慢冷却,形成新的头骨形状。
袁平山依旧平躺在地面之上,整个身体裸露的肌肤布满了水渍,皮肤之下的肌肉由于疼痛的刺激,不停的抖动着。
整个骷髅骨架已经消失,只剩下一团明亮的光团,悬浮在袁平山头部上空。光团中显现出一男子的迷你身形,眼神热切,仿佛在欣赏一具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突然男子开心大笑,随后整个光团冲向袁平山眉心,一闪而逝。袁平山整个脑海轰然一声,仿佛被某种物体占据,一副画面在脑海中显现。
整个脑海中雾气茫茫,一黑衣男子身形若隐若现,悬立于空中,束发、虎视狼顾、脸部棱角分明。
“小子!不知你从何处而来?但却毁了本尊刚刚得到的这具肉身,嘿嘿!本尊只得夺舍了你的这具身体,这可怪不得本尊!”黑衣男子用一种袁平山从来没听过的语言在述说,可袁平山却偏偏听得懂。
“该死的贼老天!老子刚刚夺舍了这具肉身,就被你一下毁灭,亏得老子练就了这身千幻玄金,要不还不得被你轰的灰飞烟灭。”
“嘿嘿,这真是此一失,彼一得,你这具肉身却完美至极,真是奇怪,这个世界怎么还会有你这种可以媲美神体的存在,嘿嘿!小辈!怪只怪你时运不济!”
此时袁平山也知自己时间不多,内心之中,不由暗自骂娘。本身已报有必死之心,战死沙场,此时稀里糊涂的来到此地,又被此人折腾个死去活来,还要被不知所谓的“夺舍”,内心此时憋屈至极,不由内心大声咒骂:
“你个老王八,要杀要剐,给爷爷一个痛快的,别在这像个老娘们似的,猫哭耗子,假慈悲。”袁平山此时身体不受控制,只能在心中暗骂,可是这些话语却在脑海画面之中,轰然响起。
黑衣男子也是一愣,也知袁平山说的不是什么好话,随即说道:“本人不知你所说的王八、猫、耗子是何物,料也不是什么好话,看你也是条汉子,本尊给你个痛快!记住了小子,本尊魔武士,照夜。”
袁平山脑海之中,黑衣男子身影一晃,化作一团黑雾,快速向四周漫延。袁平山脑海之中逐渐被黑雾占据,意识也逐渐模糊。照夜身影所化黑雾不断在袁平山脑海之中漫延,就像一滴浓墨滴入碗中,整碗清水尽染墨色。就在整个脑海都要被黑雾占据之际,脑海边缘一处,闪现一抹光亮,黑雾好比海浪遇到了礁石,浪花四溅却寸进不得。
光亮处的黑雾,幻化出照夜的身影,此时照夜眼神中惊疑不定,此时正是夺舍的关键时刻,任何微小的差错,都会功亏一篑。照夜眼神中一抹决然之色闪过,双臂挥起,身后黑雾凝化成一头巨兽向光亮处扑去。
突然!一慵懒之声从光亮之处传出“何人如此聒噪?”话音刚落,一大团红色从光亮处走出。
照夜目瞪口呆:“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在这里?”
“聒噪!这是老娘的家,老娘住在这里有何奇怪?倒是你这个小辈,不请自来,跑到这里撒野,你真当老娘是摆设?”一团红色言道:
魔武照夜双目紧盯着那一团红色人影,并没有在意对方对自己的言语。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照夜口中喃喃道:
“我明明查看过他不是修行者,怎么会有元神,而你又是实实在在的人!这不可能!”照夜由声若蚊蝇变得歇斯底里。
元神只是一种形态,修行者达到一定境界形成元神,像这团红色这样真实的形态,以照夜的强大也没见过更没听说过,人的脑海或者说神识之海中怎么会有一个真实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此时红光隐去,一宫装妇人出现在照夜面前,妇人面容极美,体态极其丰腴,发髻高耸,全身纱质长裙无风而动,胸前两团白腻被裹,蔚为壮观,双手持扇遮掩一侧面颊。
“这神识之海一尺之地是本宫的地盘,本宫在此天下无敌,如本宫没有看错,你照夜确实很强大,但此时此地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怎是本宫的对手!”宫装妇人侃侃而谈:
“你到底是什么人?”照夜没理妇人言语继续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你照夜的死期!”妇人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此时的照夜进退两难,退,肉身已毁,千幻玄金已熔入袁平山体内。进,这宫装妇人深不可测,自己万万不是其对手。
“罢了!”山穷水尽的照夜思考多时一声长叹!
“想我照夜,神魔之战,斩尽世间真神,同伴死尽,本身重伤,只能长眠地下自行疗伤,今日一醒天地已变,看来此时天地规则,已不允许我照夜存在这方世界!”
“这千幻玄金乃是我修行之根本,现已融入这个小辈身体之内,想要收回已不可能,就算便宜此子了!”
“我所修炼的功法名为熔金化骨魔诀一并传他,是福是祸小子好自为之!”说罢,一篇晦涩文字漂浮在袁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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