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也算得上寻城的知名世家,数一数二的,宽敞明亮,比六百平方的北京四合院都还要大。
在府外侍卫恭敬喊了何筱一声“小姐”后随之踏入何府。
路过何家练武场的时候。
一群身穿同样黑色衣衫的少男少女,每个人的手中都持着一把长剑,每一个人的身前都有着一块木桩稻草人,在一位教练长官的喊话下,突刺,劈砍,横扫,回旋...
这群使剑的人,可真是可怕,对剑的热爱不亚于伴侣,练剑练至深处的人,剑就是他的生命,剑由心生,剑者意志坚定,仁者无敌。
白子川心里喃喃想着。
在两人离开练武场时。
“那不是大小姐吗?她旁边的男人是谁啊?”
“不过男的好帅是靓仔,真是俊男。”
(我辛辛苦苦,大老远的跑来广东,不就是为了听你们叫我一声…)
练武场的弟子,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议论纷纷。
“教官,那男的该不会与大小姐有什么关系吧,需要我去打探一下吗?”只见一位何家弟子,来到何家教练官何斌的面前,揶揄的说道,他可是知道教官一直喜欢着大小姐。
“臭小子,有空管我的事,还不赶快练剑!”
“是是是。”那弟子憨憨一笑,又开始对木桩稻草人,一剑又一剑,劈砍。
随后,在无人注意之下,何斌看着何筱、白子川两人的身影,冷酷残忍与温柔并存的面庞又蕴藏着王者气息,双手不禁紧紧握着,心里不知道在思考。
两人来到何家大厅中。
“子川哥,你先在等一会,我去叫厨房准备一下吃的。”何筱道。
“阿筱,不用这么麻烦的。”白子川客气的说道。
“没事没事。”何筱笑说道。
待何筱下去准备食宴,白子川眉头皱着,思索稍许,陷入了思考当中,这剑域莫非是与上次的石洞机缘差不多?
“来啦,来啦,新鲜出炉的兔肉!”何筱的声音传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香味十足的兔肉,以及两双筷子。
白子川从思路中打断,看着那一盘鲜美的兔肉,发出了感慨:“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只耳朵抓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扒了皮剁成块,扔起锅里,炒起菜,加上水,盖上盖,出锅之前撒香菜。”
心中莫名其妙蹦出来这么一首歌,白子川咽了一口水:“哇,好馋人。啊不…好残忍!”
系统仿若能听到白子川的吐槽,自定义的白了白子川一眼,并竖起中指鄙视道:“那有种你别吃啊。”
白子川义愤填膺道:“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样。麻烦你多放肉少放辣。不吃花椒,多点香菜。”
“子川哥先吃着,我去找爹爹和娘亲。”何筱看着白子川狼吞虎咽的模样,笑着说道。
“行,不过这肉这么好吃,你不来点吗?”白子川咽下一块肉。
“我天天都吃,都吃腻了,所以并没有觉得好吃。”何筱如是说道。
“……”
天天吃兔肉,那确实有点吃(丧)的(心)想(病)吐(狂)!
白子川确实蛮饿的,主要是他很久没吃过兔肉了,都快忘记啥味道了。
(我没有,没吃过,别瞎说)
很快,一盘兔肉就被两人吃完。
白子川缓缓地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唇,看了看他桌面上的兔骨骼肌,都能叠成一座小山了,淡淡道:“我都怀疑我这辈子没吃过饭。”
“她还没来呢,肚子有点撑,出去走走。”白子川吃的有点饱,想去何府逛一逛。
白子川散步在径直的鹅暖石小道上,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下午,一个少年正独自在幽深的羊肠小道中走着,回味往事。
路旁,一朵小花儿在夜风中轻颤,有晶莹露珠,附在粉白花瓣之上,这一副美好的背景衬托着白子川的帅气。
不知不觉,白子川便来到了何家的练武场,那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本来都在刻苦修炼,以剑证道,但是白子川的脚步声传来,让全体人员侧目而视,看着走来的白子川,声音渐渐地变得安静下来,怎么肥事,莫非是劳资的帅气让你们都凝固了吗?
那多不好意思啊。
看着白子川悠闲的散着步,这让苦练剑术的他(她)们觉得练剑有毛意思,读书苦读书累读书还要交学费,不如参加…
等等跑题了。
“咳咳...注意形象。”被这么多双眼睛注意,白子川整理了一下衣袖,大哥哥的形象,总不能丢,一点都不稳重。
“你是大小姐的什么人。”一个实诚的何家弟子何飞,持着长剑,缓缓地走来。
白子川一愣,嘴角一抽,你小子是来挑衅的吗?还tm的暗恋你家小姐,你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啊?!你爸妈知道你早恋不?
算了,没事,只是个孩子,又不是不能打死。
瞧着白子川的笑容,何飞以为他对自己的话不屑一顾,顿时少年心性愤怒,心中翻涌澎湃,用他赖以生存的木剑劈向白子川,准备打白子川一个落花流水,屁股尿流。
白子川哑然失笑,左手背在后面,右手只用两根手指,轻轻便掐住了劈过来的木剑,掐住了命运的喉咙,让何飞那小子拔剑动弹不得。
何飞脸都涨红了,都拔不出来,气愤道:“你等着...等我长大了,一定击败你。”
“好,那就等你感冒好了。”白子川轻轻笑道,松开了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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