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沈月也算是在一个地方“工作”了,但是,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过多的亲民进展,只不过,会偶尔一起回宿舍而已。
不出两天,刘贞便发现了端倪,尤其是在我连续两天晚上都和沈月一起回寝室的这件事儿上,这在刘贞看来,是极为不正常的。我很明显地能够感觉得到,刘贞一直有话要问我,但又着急,又有点胆怯。
几天之后的某一天早上,我正在刷牙,刘贞一遍一遍地从我身边假装拿着什么东西。我觉察出,她还是有话要讲。后来,她终于憋闷不住,便在我身后小声地问:“沐夕,我,我有事情要问你。”
我在镜子里看向身后的她,随即点了点头。
“你,你...”她你你了半天,才有勇气说出来下半句:“你是不是,去不正经的地方上班了?而根本就不是什么公司的文员?”
我将口中的水吐掉,回头笑笑:“不正经?什么叫正经?什么又叫做不正经?”
“就是,就是,哎呀,你说,你是不是去了沈月上班的那地儿?”她说完,我伸着头看了看寝室,然后吐了吐舌头:“别瞎说!这要是沈月听见了,多不好?!”
“哎呀,她走了。沐夕,你快先别管她了。你快点儿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去了沈月上班的地方?”
我拿着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往床铺那走,边走边说:“是。不过,没你们想的那么恐怖。我到那儿,就是当一个服务生而已。”刘贞在听到服务生三个字之后,站在我身旁长大了嘴巴:“什么?服务生?你去当服务生?”我一边往脸上涂着化妆品,一边抬起头看她:“别那么惊讶。”
结果,这个刘贞突然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小声问:“沐夕,你,你家难道也出事儿了?”
我笑笑:“出事儿?你当谁家都是蒋珊珊家,说破产就破产呀?没有。”
“没有?那你是和家里闹矛盾,没钱花了?我省着点儿,我把我的生活费给你一半儿。”我侧过头看向她傻乎乎的样子:“哎呀,真不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缺钱,我只是...”
说到一半儿,我突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同刘贞解释。
“只是什么?”她穷追不舍。我想了想:“我就是因为无聊。”
“什么?无聊?你家知道吗?”
“不知道。放心吧,别大惊小怪的。那又不是地狱。真的,那里头,没有你们想象那么恐怖。”尽管我在一旁不停地安慰着她,但是,我仍然能从她皱起的眉毛及惊慌失措的表情中看出来,她对我,依旧是担心的。那时候的她就坐在我身旁,像我小时候记忆中的母亲一般,絮絮叨叨地和我讲着厉害关系。那种感觉,让我恍惚间觉得她是我的家人。对,一个至亲的家人。
只不过,我的性格,刘贞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的了,她知道和我说破天也没有用,便选择了适可而止。但是,在晚上我和沈月一前一后出了宿舍门时,我发现在上铺的刘贞突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弄得好像我要奔赴黄泉一样。
本来没想和她打招呼的,但在即将关门的刹那想起她关切的语言和那张因紧张近乎变了形的脸,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便转过身冲着她笑了一下:“放心。”
这一句放心,其实更像是对自己说。
虽然刘贞的关心让我感动,但当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时候,我便像讨厌一切忠言逆耳一般地开始有些许烦。甚至在溜出宿舍之后,有一种庆幸。而后,我便知道,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两旁事人,能真正做到挖心掏肺地关心你的人,少之又少。只不过,人,也都有一个通病,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
结果,那天晚上,摆平了刘贞的我,却在酒吧里,遇见了我的宿敌,蒋珊珊。
夜店的晚九点,正是光怪陆离的巅峰期初始阶段。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忽然涌进来了不少人,由于灯光的昏暗,再加上我当时比较忙,也没有过多留意。身后有一桌新来的客人要点啤酒,于是,我转过身,尚未等说话,便听见对面传来一个鄙夷且夸张的声音:“我去!曹沐夕?!”
我一抬头,发现,这比演员表情都到位的,正是蒋珊珊。
“我去!曹沐夕,你在这干服务生吗?”我没有看她,点了一下头。
“哇塞!这简直太稀奇了!比什么考古挖出来个什么宝贝都稀奇!”她身旁一起的朋友疑惑地问:“这谁啊!瞧把你激动的。”
蒋珊珊夸张地手舞足蹈:“诶,我和你说,就这个服务生,是我寝室的!你说巧不巧?”
“大学寝室?”随行来的男的眉毛一挑。
“嗯,是啊!关键,我和你们说,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啊,人家家里有钱!什么大别墅,大豪车开着。你说,这不奇了怪了。”说到这儿,蒋珊珊突然抬头看向我,并且神秘兮兮地问:“你家,不是没出事儿吗?”
她就那样,在我眼皮底下跟演戏一般,当时就是环境嘈杂,不然,那简直就像当初我爆她头那次,弄得尽人皆知。我轻咳了一下:“那个,您们要点点儿什么?”
她随行的朋友刚拿起桌子上的酒水单,便被她按了下去:“不急,不急。我这见到老同学的,不得叙叙旧。”
“你俩不是,一个寝室吗?跑这儿叙什么旧?不过,我说珊珊,你这同学,长得,可比你好看。”说话的,是她身旁的一位男士,说话之间,一直用眼睛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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