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的脚步声迎来了鸡脚神,现在的脚步声又是什么怪物弄出来的呢?尹老不可能这么快就跟上来,而且同一条通道不可能有两个出口。
我们三个都握紧了手里顺手的东西准备与即将踏上楼梯的东西玩命搏杀,可没想到的是那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而更为诡异的时候愣了几秒之后,脚步声开始往楼梯下走去,这就像是一个要上楼的人突然想起忘了楼下的东西折返一样。
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让我心里轻松多少,甚至反而还让我心里更加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代表弄出脚步声的主有自己思维的能力,如果对方想方设法想要弄死我们,那对我们来说比只凭本能行动的僵尸更为可怕。
我们三个都不敢轻举妄动,眼神都死死的盯着另外一边的楼梯口,我虽然很想知道刚才踏上楼梯的是什么,不过实在是没有胆量过去一探究竟,张谦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低声说:“这样最好,他自己离开我们也不用跟他正面交锋,现在还是快点找到那位罗道长离开这里才是。”
我点了点头,往四周一看就将这阁楼的二层看了个通透,这上面的面积虽然很大,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巨大的舞台,通向二楼的两侧楼梯就是演员进入舞台亮相的地方,在最前面则是无遮无掩的的一堵空气墙,站在这上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下面的房屋布局。
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祠堂的正前方,竹林就在遥远的尽头处,直线距离大概有三四百米,我扭头看着贾默,“这个地方你还有没有别的印象?之前说的那束光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不过当时我们是正在往上走,那束光像是从上往下照下来的与楼梯没有夹角。”贾默说完之后张谦摇头,“这怎么可能,这阁楼就是刘家村的最高建筑物了,就算是我们楼高,而且光线强到让你暂时失明,至少也是射灯或者探照灯之类的,我们这种手电不能在瞬间就办到。”
确实是这个道理,我点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又把目光投到了头顶,这二楼的屋顶也没有什么灯具之类的,所以排除了是阁楼内部的光源导致了贾默被射盲的可能,光源应该来自外部,可要在刘家村找到一个比阁楼还高的点有些困难,放眼望去最高的树树顶也不过刚到我们所处的这一层平台。
“还是别纠结什么光不光的了,那位罗道长到底去哪儿了才是我们最该关心的问题,你们看这后面。”张谦的手电打到了楼梯旁的那一面墙,上面好像有一副壁画,不过纹路模糊眼色也几乎褪成了跟墙壁一样的颜色,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上面画的好像是某种祭祀的行为。”张谦自言自语走过去伸手在墙上摸,我嘀咕,“都这样了你还看得出来画的是什么?”
“哪样?不是很清晰吗?这儿是一座山,山洞里面是一堆带着面具的祭祀,再旁边就是一座祭台,啧啧啧,这祭祀活动很血腥上面摆了两具尸体,不对不对,是两个被开膛破肚的活人,你们看,这两个人还在挣扎,不过四肢都被木桩给钉住了根本就没办法挣脱。
血从祭台上顺着纹路一直往下淌像是要把地上的一个图形给填满,最右边的木头上绑着的是一面旗,上面的图腾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像是牛因为有牛角,恩?怎么还有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被绑在一旁?”
张谦完全没理会我们来回在墙的前面踱步仔细的观察,一边看还一边给我们绘声绘色的讲上面可能发生的故事,我心中古怪扭头看向了贾默,没想到他也是聚精会神的顺着张谦所指的地方看下去,好像他也能看清楚这墙上的壁画。
“刚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壁画了,当时没在意现在仔细看看还真是发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你看山洞外面摆放的那些刻了纹路的石头,简直就像是一枚枚巨大的蛋一样里面竟然还有胚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卵。”
张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上面,贾默道:“说不定是某种杂交出来的怪物,咱们刚才看得那个长着鸡脚的东西不会就是从这里面蹦出来的吧?”
他们两个讨论的氛围越来越浓厚,我就像是透明人一样被晾在了一边,最后实在忍不住之后插嘴打断了他们,“你们俩不会是在跟我演戏吧?这墙上当真有画?你们真的能瞧见?”
“你看不见?”贾默略感惊讶的反问我,我点头,“要能看见我还废什么话,早就参与你们激烈的讨论了,正是因为我在这墙上没看到你们说的东西才觉得奇怪。”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张谦绕着我走了两圈,“你是不是眼神不好?这壁画色彩浓厚就算不用手电照着也能瞧个大概,要说你是色盲吧,可这上面也不光只有红绿两种颜色,黑白总能瞧清吧?”
他说着走到了墙壁中间用手指着头顶,“这上面用白色在涂抹的雪峰你能不能看到?”
我走过去仰着脖子几乎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墙壁上除了一片灰蒙蒙什么都没有,我疑惑的扭头看着他,张谦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他又走到了楼梯旁墙壁的尽头,“这儿呢?如果你眼睛没毛病你应该能看到这边大片的红色渲染出来的血池。”
“血池?”我疑惑的看着他所指的位置,我真想把我眼珠子抠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贾默走到我身旁认真的问:“你真的看不到?”
“能看到我就不用这么纠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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