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多病,凡事不要弄得太清楚,现在,你首要关心的是你爹三日后要出征的事情吧?”
“好像也轮不到我来关心吧。”虽说凤安上次出征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而今,身子骨却还是健朗的,何况凤家也不止我这一个女儿,或许在父亲眼中,我这个女儿可有可无。
……
王上公子沣去了容贵妃的寝殿,看王上来了,容贵妃这心里头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的,立马吩咐下人准备了王上最爱吃的点心,又命人点上熏香,打好洗澡水。
公子沣也不拦着,但只是坐在椅子上,既不喝茶也不吃拿上来的糕点,等容贵妃忙完后,他命人退了出去。
“你真是煞费苦心了,准备这么多。”
容贵妃一时之间也是摸不准这位陛下的意图,只是恭敬的答:“这是臣妾该做的。”
“是吗,该做的,也包括派人去杀胤王吗?荣凤儿,你真当孤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沣的话把容贵妃吓了一大跳,赶紧跪在地上:“王上,您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臣妾怎么会去杀害胤王呢,而且还是用自己儿子的名义,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公子沣一把抓住容贵妃的手臂:“孤可没说那暗箭上刻有你儿子的标识,你又从何得知?”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容贵妃竟不打自招了。
“臣妾,臣妾是从别处听闻的,再说臣妾也不敢这么做。”
“不敢,你当然敢,用自己儿子的名义去杀胤王,无非是仗着孤只有这两个在朝的儿子,胤王死了,孤若杀了你,那齐儿与孤必生嫌隙,而如果胤王没有死,你又可以借机栽赃给闫成,兵部的闫成不同意站在你这边支持你儿子,你就想到这一箭双雕的主意,一个妇人,居然有这么狠毒的心肠,真是委屈了你是女儿身!”
容凤儿笑了笑,挣脱开公子沣的束缚:“既然王上知道了一切,为何仍旧保全了臣妾,而定了闫成的罪名?说到底,还不是忌惮臣妾的父亲和兄长,你不敢杀我!”
她的话,说的字字入骨,公子沣的软肋被她捏的死死的,十七年前是这样,十五年前是这样,七年前是这样,到现在仍旧是这样。
公子沣没有反驳她的话,只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一进来就质问你吗?因为我想看着你为了这个男人忙进忙出的样子,然后你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付出被人踩在脚底,不屑一顾的模样。”
说完后,公子沣拂袖离去,容凤儿扑倒在地,止不住的啼哭起来,公子沣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受到了侮辱,还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侮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燕汝雪这个女人,她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可仍旧活在公子沣的心里,活在她的心里。
牢狱内,一个女人和一个孩童站在闫成的牢门之外。
“夫人,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好好抚养他长大成人,然后,忘了我。”
对面的女人,只是静静的哭泣,没有作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里面这个男人。
闫成接过这纸,这张纸就是当时小德子给他看的那张,这纸上只是写着一首情诗,再无其他。
‘柳叶宛若眉,恰似汝素装,君心付弯叶,诉尽心中怯,愿汝插嫩柳,与君携朝暮’
(哈哈,自己随口编的,没有什么水平,各位不要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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