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冷夜,李长歌给嬷嬷按了一整下午的肩膀,自己也跟着腰酸背疼。
如今,正享受着白衣的伺候,脸上却依旧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背着想悄然发生。
突然就转头看向了,正在专心致志替她拿捏肩膀的白衣,询问道:"白衣,你可有与皇上联系的法子,我总感觉这心里不踏实,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最近这两天林,凌夜也不曾来看她,李长歌心中更是没了个底。
闻言,白衣却摇了摇头,"如今这是冷宫,就算我会武功,也不可能自由进出,以免打草惊蛇,不知娘娘找皇上所为何事?"
白衣自然心里清楚的很,若是皇上真的要惩罚李长歌,又何必大费周章给她布置西厢房,又何必派自己来保护她。
一切顶多是逢场作戏,防止宰相罢了。
李长歌听到她这番话又是一阵轻叹,"没什么,不用接了,我这有些乏了,休息吧。"
说着止不住的用手抚上了额头,只感觉太阳穴一阵阵的跳动,心中那股不安,此刻也紧随着越发的强烈。
白衣见她如此,不再多言只是叮嘱一句,"娘娘既然是累了的话,那就早些写白衣这就下去,若是有吩咐随时可以唤一声。"
说着果真是交叠着双手委婉的退了下去,轻轻带上房门。
李长歌心情实在难以舒展,自顾自的走到窗前,外面凉凉,夜风不断拂过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此刻树影婆娑,借着月光多了几分凄凉感觉。
一声叹息,自冷风中悠扬传来,"哎,当初何必作词,与其待在冷宫里面,倒不如呆在宫外呢,何必受了这苦头?"
本是想着在冷宫里面,至少还在皇宫范围之内可以探听的消息,可是未曾想到除了受罪以外,什么好处都没有讨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抹黑影,突然借着浓浓月色穿墙而过。
李长歌见那黑影身形快速,眉头紧紧一舟,下意识的多了几分警惕,"难道我那不好的预感真的成真了?果真是有不寻常的动静!"
刚才他心里就觉得不踏实,如今迎来更为恐慌,可是现在黑影别的不去,直接朝着她投奔而来。
唰的一下,跳入窗户,李长歌身影下意识的一扇。
那个男人,就这么笔挺的站在她的屋子里面,不带半分动静,未曾有人察觉。
"你!你是什么人?"李长歌怔怔的看着面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想要甩开对方的身份,又生怕暴露了什么。
然而,凌夜将面纱一拉,却忍不住调侃起来,"这才两日不见,你怎么就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凌夜说着,便自顾自的找了出位置坐下,又抿了一口茶,这每次潜入冷宫,哪怕是个无人问津的地方,要躲过那些看守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李长歌没想到居然是她而来,眼中难免迸发了一抹惊喜,快步的走上前去,"没想到真的是你呀,我这刚才还念叨着你呢!"
的确,若是凌夜来了,必然是可以告诉她一些皇宫的消息。
凌夜听闻此言却多了几分趣味,一脸玩味的抬头看着她,"怎么?是不是这几日没有见到我,心里想我了?"
"何必来跟我调皮,你赶紧告诉我,这皇宫最近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我这心里,反正就是隐隐不安。"
李长歌说着,便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的位子上,见对方品了一口茶,自己也端起茶杯倒了一杯。
轻轻地抿了一口之后,又将迫切的目光扫在了他的身上,多了几份小纠结。
闻言,凌夜却是不可思议的瞟了他她一眼,"真是没有想到,这女人果然是直觉最准,最近拓拔桁要给你办丧事,到那个时候,可就有的热闹了,不过这件事情是宰相提出来的。"
办丧事。这个词儿李长歌听着怎么都觉得有些不顺,而反观是后面一句话,却皱了皱眉头,"你说是宰相提出来的,那个家伙无事献殷勤,能有什么好事?"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一点,凌夜也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拓拔桁既然答应下来,想必心中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你不必担心。"
凌夜此次前来,到时什么也没带,单纯的就是为了报个信儿,顺便来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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