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薄情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刚才在做的什么事情!"
绑架皇上,嫁祸给黑寡妇,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火珠,连九族都不为过。他当真是冒着这个胆子,敢做出这样的混蛋事儿!
凌夜微微低垂着眼眸,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可是,拓拔桁却比较淡,"他是料定了咱们有这一份友谊情分在这上面,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说着,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尽管心中多有不快,可是又找不到指责他的理由。
毕竟,两个人也算是经历过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也不希望就这样让对方损失了面子。
随即,这才将目光锁定在了薄情的身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薄情微微一愣,鲜红的嘴唇微微蠕动,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心里清楚的很,恐怕拖把横还不知道关于李长歌的事情。
要是知道了的话,他哪里还能在这里坐得住?
叫做纠结了片刻,薄情还是没有这个勇气说出事情的真相,只能将话语权转交给了凌夜,"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现在黑寡妇是端掉了,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自己跟人家解释吧。"
闻言,凌夜紧紧的捏紧拳头,这才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去剿灭黑寡妇的时候,没想到长歌也在队伍里面,他被柳如霜挟持,一起坠入了悬崖,现在落入湍急的河水,不知所踪。"
这形容的倒是一步到位,将事情的原委,几乎没有半点差落。
闻言,但是还坐在角落里面淡定如斯的拓拔桁,此刻却眉目紧蹙,地上站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李长歌失踪了?这可是他唯一的底线,若是真的出了这种荒唐事情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凌夜!
他甚至可以原谅凌夜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事情,可是若是他敢伤害李畅哥分毫,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薄情看着拖把横的态度如此激烈,再加上旁边沉默不语的凌夜,只觉得心中一片惆怅,"拓拔桁,您先不要激动,现在还没有找到尸体,说不定就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她没事呢?"
尽管这样自我安慰,可是勃,起的心中却多了几分不自在,这不显然是自欺欺人吗?
这么湍急的河水,怎么可能没事!
拓拔桁却冲到了牢房门口,"把门打开,我要去找她!"
凌夜听到这阵铁链嘭嘭作响动静,这才意识到现在的他还被自己戴着镣铐,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安。
随即,这才冲着旁边看守牢门的人说了一句,"把牢门打开,镣铐解开。"
不过片刻的功夫,拓拔桁身上的枷锁,总算是如释负重。
几乎就在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拓跋恒解脱之后,快步走出牢房,直接狠狠的抓住凌夜的衣领,一个拳头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砸了过去,"混账,平时长歌对你这么好,没想到你现在却把她置身于险地,你对得起她吗!"
拓拔桁宁愿这件事情只是一个骗局,是假的。
可是,无论是凌夜还是国庆,看着他们两个面色阴沉的消极态度。
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欺欺人的余地。
凌凌夜被挨了这么一下子,却没有半点反应,或许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救赎。
然而,旁边的薄情看到这幅情况,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仿佛一触即发。
这才连忙将他们二人分开,做起了和事佬,"如今李长歌都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个在这里自我纷争有什么用?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想想,该如何找到她!"
的确,湍急的河流,谁也不知道会把人给冲到哪里去着。
沿着河流一路绵延数百里,都没有查询到任何关于李长歌的踪迹。
凌夜尽管心中认同,可是此刻却没有说话的权利,拖拓拔桁紧紧的咬着嘴巴,闭上双眼,强忍住想要弄死面前男人的冲动,这才深深吸了口气。
随即,就直接将目光锁定在薄情的身上,询问,"现在你们找到哪里了?有什么结果吗?"
"现在顺着河流,已经找了将近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可是却没有找到半点关于李长歌的痕迹。"
薄情说着,一脸叹息的摇了摇头。
这番话当真是犹如晴天霹雳,本来以为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已经够倒霉了。
可是没有想到,迎接他的还有更加恐怖的噩耗。
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拓拔桁强行让自己保持平淡冷静的心态。
随即,这才跨着步子,直接快速的离开。
"哎,你这是要去哪了?"
"当然是回宫搬救兵,救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拓拔桁已经将最后的一丝好脾气都给了这两个人。
随即,又加快了步子几分着,借着昏暗的灯火通明直接赶回了皇宫。
"阿福!"
拓拔桁这入座御书房直接朝着门外以后,一个暗卫瞬间从房梁上坠落下来,"皇上,有什么事情吗?"
"有什么事?朕失踪了这么多天,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这……皇上难道您被人绑架了吗?不是说您要去做富豪,引敌人上钩吗?"阿福向来都喜欢呆在房梁之上,平时一般都不在别人的面前出。
,如今孤陋寡闻,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拓拔桁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时间,只觉得心中波涛汹涌。
随即,这才又立马吩咐道:"你做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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