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这同一时间,丞相去也连忙写了一封书信,利用各自的传达给拓拔含章,告诉他,皇上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
两只鸽子几乎先后到达了拓拔含章的手上,看着舒心上的内容,拓跋含章陷入了一阵沉思。
"呵呵,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个说有内鬼,一个说丞相就是内鬼。"
拓拔含章仔细观察了一下两封书信,发现上面的墨迹都还未彻底风干,恐怕也都是在同一时间书写的吧?
想着,拓拔含章将那两封书信接着煮火烧毁化为灰烬,随着黑夜的冷风,一起飞出到了远方。
既然二人都是自己派过去监视的,他就没有必要去不相信任何一个人,除非能够找到另一个人的证据。
"坐山观虎的最后谁得利,犹然未知。"
拓拔含章冷冷一笑,目光眺望窗外的风景,黑月无边,树影婆娑,一切都显得那样寂寥。
直到第二天,牧云礼当真是难以打败的小强,一大早便在门外直接叫嚣,也不顾及他的身份。
"不知道牧云公子此刻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拓拔含章看着面前一脸愤怒的牧云礼,嘴角却含着笑意,淡然闲适的品着茶,丝毫没有顾及到对方的感受。
牧云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手握住身上的配剑,直接一把杵在了地上。
那架势,仿佛就是想要跟他干一架,还略带着深深的威胁之意。
"你少在这儿跟我装模作样了,昨天那件事情就是你干的吧?"
牧云礼毫不客气地直言逼问昨天那一家,他们可损失了不少人,本来这次就是偷偷的来的这里,要是因为人数上的损失而出了什么意外,这谁也担当不起!
拓拔含章听了他的话,然后又摸索着下巴,一副故作思索的模样,随后才露出一副笑容,说道:"公子何出此言?我们两个现在是合作的伙伴,我又怎么会轻易的对你动手呢,这不就等于自断后路吗?你看我像是这么蠢的人吗?"
说着,拓拔含章又顺着桌上的茶壶,往自己被子里倒了一杯茶。
那动作优雅至极,而一脸愤怒的牧云礼,此刻反倒成了跳梁小丑,显得有些可笑了。
"那你的意思还是我冤枉了你不成?当初我带走长歌的时候,你就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昨晚肯定是你!"
牧云礼也不是个傻子,他自然知道,拓跋含章对李长歌的感情,是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
所以,这一次才来兴师问罪。
拓拔含章叹息着摇了摇头,"若是公子不信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这合作我是真心诚意的,人也已经交给你了,现在你来找我兴师问罪,到时候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着,拓拔含章手中大装着茶水的杯子在她的两个指尖轻轻一年瞬间就化为两个碎片,稳妥妥的落到了地上。
"哎呀,都说这上好的白玉瓷杯,声音清脆,质地坚固。可没想到也是这么不堪一击,看来,传闻中的也并非那么真实嘛!"
拓拔含章惋惜的看了一眼那个白玉瓷杯,本来是六个成为一套,可如今碎了一个,好像又有些不完整了。
突然,拓拔含章对着身后的吓人说道:"除了牧云公子喝的这只,去把剩下的五只白玉瓷杯都丢了吧,我向来都不喜欢那些不完整的东西!"
说着,拓拔含章目光突然变得凛冽起来,随即就扫向了面前的牧云礼,"您觉得呢,牧云公子?"
牧云礼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拓跋含章,居然也有这样很厉的一面!
他哪里不知道拓拔含章这其中暗藏的意思,分明是在借物喻人。
这是在数着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厉害,若是自己没用了,恐怕还要连累身后的整个西域。
毕竟,他拓拔含章对那些不完整的东西一个也不会放过,恐怕这场茶喝完,这个杯子也将付之东流!
想着,牧云礼还是微微有所恐惧,随后却突然展露一丝笑颜,"殿下何必为此大动干戈,这次我倒也不是来兴师问罪,只是……既然这里长歌,殿下已经答应送给我,总不能反悔吧?"
"所以公子这是何出此言?"
拓拔含章这装傻充愣的功夫简直是一绝,方才还一副威胁警告的意思,现在还转头就露出了一脸无辜。
牧云礼嘴角微微抽搐,随即又强压住心中那一股按耐不住的冲动,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昨日被人偷袭就算了,可偏偏这里长歌却消失不见,殿下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那公子的意思,就是怀疑这件事情还是跟我有关喽?"
拓拔含章无奈的耸了耸肩,整个人轻轻的往后面的椅子倚靠,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的神色。
这样的行为,难免又让牧云礼多了几分,一会儿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还是鼓着气说道:"殿下不也曾经说过吗?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既然殿下在我这里嫌疑最大,若是真的清白,不妨让我搜搜这王府,又能如何呢?"
说着,这才目光凛冽的看见了拓跋好像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他就不信了,除了这个拓拔含章,还有谁能够盯着自己!
本以为拓拔含章还会因为这件事情和他纠缠一阵子,可没有想到居然回答的如此爽快。
"好啊!虽然被人怀疑是一件让人很不爽的事情,但是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这府邸您可以搜,但搜了之后,日后可不会再下车了!"
拓拔含章可经不起他这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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