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含章就这样坐在餐桌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长歌,大有一种不容许她有所拒绝的态度。
看着拓跋含章一副温润如玉的面容,李长歌真的不想将他与之前在茶水中下药软禁自己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可是在她经历过之前和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后,此时的李长歌面对拓跋含章的,只剩下深深的防备,早就已经没了丝毫的信任。
李长歌就这样站在在门框处,双眼紧紧的盯着拓拔含章,眸内尽是警惕之色。
看着李长歌对他满是防备的模样,拓拔含章心里闷得慌,有些难受,但他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做法伤害到了她。于是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李长歌开口说道。
“过来吧,你放心,这菜里面没毒。”
李长歌没说话,微微的摇了摇头,脚步并不移动半分,显然对拓拔含章的话还是有所怀疑。
见状,拓拔含章无奈的拿起饭桌上的筷子,将桌上的饭菜都一一尝试了一遍。
“这会你可以相信这菜没毒了吧?”拓拔含章接过一旁的丫鬟递过来的帕子,一边轻轻的擦拭着嘴角,一边对李长歌说道。
看到这一幕,李长歌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一点警惕,移步到餐桌旁,挑了一个离拓拔含章最远的距离坐下。
“快去帮李小姐布菜。”拓拔含章见李长歌已经放下了戒备,便开口让站在一旁等候伺候的一名奴婢前去伺候李长歌。
此刻的李长歌也的确如拓拔含章所想的那样,安心地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就着丫鬟给她布的菜用起膳来,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慢慢的向她靠近。
只见正吃着饭菜的李长歌,莫名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将手中的碗筷扔了开来,推开了身后的椅子站了起来,指着拓拔含章恼怒的说道。
“你,你又给我下药?”李长歌有些怀疑的说道。
拓拔含章没有直接回答李长歌的话,但从他那不置可否的表情和眼神中,李长歌明白,自己这是又被算计了。
“可是,你不…不也吃了吗?为什么你没有事?”
“因为,我并没有把药放在饭菜里面。”拓拔含章看着李长歌有些站不稳的身影,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而且,我命人将药涂抹在了你的碗筷上。”
“你,无耻!”
说完,李长歌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看着李长歌趴在桌子上的身影,拓拔含章有些内疚,但是一想到将李长歌掌握住,就是将拓跋桁的命脉握在了手里,那对李长歌的内疚便在一瞬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们两个,把李小姐扶回她的房间,小心着些。”
“是,殿下。”
说完,拓拔含章便转身离开了。
如此,李长歌便再次被拓拔含章限制了自由。
被下了药的李长歌,昏迷了一天一夜,直至第二日清晨才悠悠的醒了过来,有些失神的望着房梁,有些许反应不过来。
扶着还有些疼痛发晕的额头,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时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看到门外和窗子边的几个身影,李长歌有些迷糊的神智渐渐地清晰起来,这才想起来,之前与那拓拔含章一起用膳时,被他给下了药。
想到这里,李长歌不襟有些懊恼,明明之前就被那拓跋含章给算计过一会,这次居然还是掉以轻心了,自己还是不够谨慎。
李长歌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看窗户边上的两个身影和门外守着的两个人,摇了摇头,心想,罢了,反正左右也逃不出去,那就还是先留下来吧,静观其变,自己再多防备一些就是了。
如此,李长歌并不再多想其他的,将床边的鞋穿上走到桌子边坐下,静静的看着窗外。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的铺在桌面上,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李长歌就这样一个人坐在窗边坐了一个上午。
期间,拓拔含章看了好几次人来叫李长歌前去用膳,但她都无动于衷,一直坐着,一动也不动。
无奈,拓拔含章只能派人将早膳送到李长歌的房内,可是李长歌却看也不看一眼,等下人前来收碗时,才发现饭菜一口也没动,端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虽说拓拔含章是将李长歌软禁在府内,但是,在下人们看来,拓拔含章对李长歌在乎的紧,此刻见李长歌已经吃不可喝的一上午了,不襟有些着急,赶紧去找拓拔含章禀报此事。
“殿下,您快去看看李小姐吧,从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奴婢送去的膳食都被原封原样的送回来了。”那负责给李长歌送饭的奴婢很是紧张的说道。
此时正在书房商议事情的拓拔含章听到外面的禀报,顿了一下,随即对下面的人说道。
“这件事先到这里吧,有事本殿下会吩咐你们的,先退下吧。”
这才提高了一些声音对外面说道:“行了,本殿下知道了,退下吧。”
一刻钟后,拓拔含章的身影出现在了李长歌所被软禁的房门外。
“见过殿下。”两个站在门外负责看门的奴才看到拓拔含章的到来,赶紧躬身对其行礼道。
“你们现在去。”说完便抬脚走进了李长歌的房内。
坐在桌边看着窗外的李长歌,听到门外拓拔含章的声音,身子微微动了动,随后听到其走进房内靠近自己的脚步声,心里有些许的紧张,但面上还是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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