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清闲的人以后,整个听雪楼都安静了许多。
陆长维看着李长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简单。
在战场上将他们耍的团团转的人,各方面他都很佩服这个女人。
李长歌并没有多去在意陆长维和拓跋術,带着听雨二人转身就走进了听雪楼,拓跋術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长歌,我帮你赶走了讨人厌的苍蝇,你是不是得夸奖夸奖我?”没人以后,拓跋術凑上前去向李长歌邀功。
“拓跋術,你这是做什么?”李长歌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拓跋術,她原本是不打算理会他的。
从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好要怎么去面对拓跋術,而这个人还一直不停的往你面前冒。
“不做什么,就是来看看你而已。”拓跋術并没有因为李长歌的态度而觉得有任何的打击,反而一改前往的厚脸皮。
李长歌皱着眉头盯着他瞧,她记得自己以前认识的拓跋術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他葫芦里又在买什么药了吧。
她这么想着。
“对了,我爹娘的事情……谢谢你。”李长歌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
“没事,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事。”听到李长歌的道谢,拓跋術勾唇轻笑。
两人之间的谈话间带着几分的客气与疏离,拓跋術想要更接近李长歌一些,结果却没有办法再靠近一步。
“拓跋術,我想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了,我已经回来了,也跑不掉不是吗?”李长歌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们。
再切过画面又是拓跋含章因为自己断腿坐在轮椅上的场景。
每次一想到这些,李长歌就觉得自己不能抹掉过去,她和拓跋術也永远回不到原点。
“怎么叫浪费时间呢……一切都过去了……”
“够了拓跋術,我现在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部都是鲜血,那些生命,有战士的,有百姓的。”李长歌高声打断了拓跋術的话,激动之余碰到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拓跋術被李长歌这么一吼,整个人都给愣住了,一时间有些失落:“李长歌,这是战争,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
他的声音有些无力感,可是李长歌却一点儿都不为之所动。
听到拓跋術的话李长歌有些激动,她定眼看着拓跋術,忽的冷笑一声,声音如此的冷冽:“那给我下毒呢?也是不可避免的吗?”
李长歌就这样盯着拓跋術,盯着她的眼睛,生怕会错过一丝的信息。
“中毒?”拓跋術吃惊的看着李长歌。
他是的确不知道这回事,而李长歌也一直误会了拓跋術。
当初拍细作混入拓跋含章的军营给李长歌下毒,这个主意是他麾下的刘将军所安排的,而拓跋術是全程都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
如今李长歌说出这件事情,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了她当初中毒的情况。
“谁给你下毒?”拓跋術上前两步抓住李长歌的双手问着。
李长歌用力抽出手,面带讥讽:“皇上怕不是日理万机,这点事当然不会记在心上。”
说完以后,李长歌将客房的门给直接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既然皇上日理万机,那就恕小女不送了。”
“李长歌,朕问你,是谁给你下的毒?”拓跋術现在满心满眼的就是李长歌当初中过毒这件事情,抓着她的肩膀执着于想知道答案。
“拓跋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吗?”李长歌看着拓跋術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情,且不像是在做戏,开始对自己的答案产生了怀疑。
“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拓跋術沉默了几秒,说完以后就直径走出了听雪楼,这一直在外面的陆长维是一脸的懵逼。
就这么一会儿发生什么了?
拓跋術离开以后,李长歌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征愣。
满意的答案?
难道当初给自己下毒的人真的不是他?
李长歌只觉得自己越想越乱,一些事情原本已经定有的答案在这一刻全部被打乱。
回到皇宫以后,拓跋術第一件事是把刘将军叫来了御书房。
刘将军不知道拓跋術这一次召自己觐见是为何,内心有些忐忑,到了御书房之后,看到拓跋術一脸严肃坐在龙椅上,行了个跪拜之礼:“微臣参见皇上。”
“刘将军,朕问你,与拓跋含章一军对战之时,你做了什么可还记得?”拓跋術坐在高处看着刘将军,身上散发的气场让陆长维和刘将军都忍不住一颤。
“臣不知皇上所说何事?”刘将军被拓跋術突然这么一问,心一慌。
难道当年事情被拓跋術知道了?
刘将军眉头一皱,想着最近听说李长歌那个女人居然回来了,而且还让拓跋術迅速迷失了方向。
不禁在心里咒骂李长歌是个狐狸精,当初那毒怎么没把她毒死。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没死,真是命大。
“那需不需要朕帮你回忆回忆?”拓跋術一张脸阴沉的十分可怕,陆长维都忍不住震惊。
是多久没有见到拓跋術露出了如此可怕的气场了。
“臣……”
“刘将军,还是你觉得朕当初赢不了,需要你来帮我铺垫是吗?”从刘将军的表情里,拓跋術就看出来了事情的真相。
怒火攻心,他抓起一把奏折就往刘将军的头上扔去。
是,是因为当初长歌认为自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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