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其他人一样也在埋头努力,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努力的是正事,而我则是费事,这个观点除了我的语文老师外有些怀疑外,其他的所有老师态度都非常坚决,特别是我的数学老师那个老夫子,其实我们数学老师并不老,只有三十多岁,胖胖的矮矮的,他总是带着一柄圆圆的厚厚的眼镜,在加上一张肥嘟嘟而略显“天真”的脸,俨然就是大番薯版的老夫子。他曾非常认真的说现在的我如果努力的话考上个不错的学校还是有七八成机会的,可是要是我还这样的话考走的几率就少的可怜了,展漏无疑的暴露了数学老师的天性。
我说过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学生,所以我所从事的“费事”就渐渐的被“正事”所取代,遗憾的是始终没有完全消失,我还在老师看不到的晚自习上担惊受怕的偷偷谋事。
我的同桌王铭是个十足的“坏学生好人”说他是坏学生是因为他的成绩从来都是倒数的,这个证据让所有老师及大多数学生得出了如上的结论。而说他是好人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犯过被开除学生的任何举动,甚至连苗头都没有过,这也是大多数都这样认为的原因。
我觉得他是个好人,理由就比较合理了:我们差不多相同的爱好,我无聊的时候写些乱七八糟的文章,而他有事没事的时候就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埋头苦读,他读的书相当广泛,小到童话大到科普,所以天上地下他总能知晓一点。当然这些书无一例外的被老师归之为费书,王铭并不在乎,他总说年轻人就要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久而久之老师也不在乎了,理由也很简单,因为王铭是个坏学生,对此王铭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做什么我们只能跟着别人走。”还忍不住的摇头叹气,我不知道王铭是不是装出来的,心里隐隐有些痛。
王铭不喜欢沈静,他说会读书的孩子是幸福的,而被强迫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的人确实痛苦的,他有些同情沈静,这句话我仍旧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脑子却因此空白了一段时间。王铭塞过来一张纸条:写好了第一个让我看。写纸条这件事在我们班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这是被老夫子给逼的。他曾制定了一项规定:上自习的时候不许说话,说话不许让第三人听到,否则一旦被抓到将给与严重的批评。理由就是不要影响想学习的人学习,他不仅制定了规定还非常严格的执行了,这让我们吓了一跳,便集体开始封口。
但是数学老师应该不明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事实证明老夫子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周幽王之所以要防是因为他的权力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挥,而老夫子的霸权却是十足的坚固,自从打压之后竟再也没有一个人敢犯,可见在很多时候权力和暴力总能结合起来更好的刑事。老夫子的这个措施没有根本上把问题解决:大家总是要说话总是想说话。既然“说”的权力被剥脱了,留下的就只有“话”了。
又一事实证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于是便有人想出了用写纸条的方法,此想法一出立刻风靡全班,但是为了不再被老师给杀掉,很多纸条都是在私下偷偷进行的,所以进行的还算顺利。也曾有人说我们用小学时的做法对付高中的老师,还非常的成功,那到底是小学的我们更厉害?还是高中的老师更笨蛋?这个问题只能停留在问题的层面上,因为答案无论是什么我们都免不了要郁闷,所以我们选择而来把困难绕过去的做法,只是不明白这又是从那届老师那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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