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突然,欧阳何月差点以为不是法师本人,法师向来都是对她千依百顺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变得太可怕了。
气氛突然变成了冰点,一切都比外面的空气还冷,许久,欧阳何月终于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好,我们走,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真的转身就走,眼中还有委屈的泪水,她一片好心,不料却是这样的结果,被人如此的嫌弃,如果法师但凡心里还将她当成皇妃,就不会这样对她,就不会不尊重她,可是眼前呢?
她觉得自己连个丫鬟都不如,这样的口气打发要饭的差不多吧,甚至对要饭的,他们都是客气的。
走到苏南歌身边,她冷冷的扔下一句“你还不走,没长耳朵吗?如此还留在这里,真的不要脸了吗?”
谁都听的出来,欧阳何月生气了,可是偏偏法师听不出来一样,她依然躺在那里,一句劝慰的话都没有。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吵架吗?我还真的没见过你们吵架,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你可以选择不看不听,还不行吗?”欧阳何月白他一眼,擦过王南溪的肩膀,离开了那里。
“小月,嫂子!”王南溪知道高敏是身体不舒服所以说话难听,但是她对欧阳何月绝对没有二心的,她对欧阳何月一直忠心耿耿。
“别喊我!”欧阳何月头也不回的扎进了大雪中,如果不是警察现在不让大家离开,她现在就走了。
“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苏南歌真的看不出来,两个女人有什值得拆家的荻港,以前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她们好的差不多要穿一条裙子了,可是最后呢,竟然为了一点儿小事,就这样闹掰了。
“哥,你劝劝嫂子啊,只有她才能说服高敏了,她身边真的不能没有人。”
王南溪紧跟着追上了几步,企图将欧阳何月拦下来。
“好了,你有这功夫,快去劝劝你的女神吧,她可是长了脾气了。不说什么还好,一说话就想要呛死人。”苏南歌以前的时候没有批判过谁,可是今天他批判两千,算是私心吧,他是为了一个人。
“你们真的不管了吗?”王南溪紧走几步路将他们拦住了。
“不管了,你让开。”欧阳何月只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觉得恶心的不行。
“你们不管他,他会死的。”王南溪清真的这么认为,毕竟在权利的中心地带,即是小事儿也有可能变成大事儿。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真的放下面子了。
“南溪,她是病了,病的不轻”欧阳何月被王南溪折磨的不行。
“是是是!”王南溪连忙点头,不管欧阳何月说什么他没打算反驳,他只是希望欧阳何月发完牢骚,赶紧回去帮他劝劝高敏,所以欧阳何月说话的时候,他一个劲儿的点头。
“所以,你该给她请医生,而不是找我,我又不是医生。”欧阳何月说完,又转身看着他,“以后她病了直接找医生,不要告诉我,我不关心,也不在乎,更不想知道。”
欧阳何月说完,就这样冷漠的走了。
法师在屋子里全都听到了,这一切都没有瞒过她的耳朵。
疼,很疼,像是被谁穿碎了肩胛骨,像是被谁在心上扎了个窟窿,堵不住,止不住。
终于他们都会离开自己,她不怕欧阳何月嫌弃她,她只怕她们不会离开,只要离开了一切都好办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愿打成该高兴的她却高兴不起来,更多的却是难过。
终于她守护了那么久的人,一开始生她的气,也开始厌恶她了。
眼泪流下来,耳朵疼,头疼。
这一天他们就窝在酒店的房间里哪里都没去,欧阳何月已经没有心情玩儿了,跟风一样学着大家的样子,在准备回家。
王南溪已经无路可走,他在这里高敏也不给他开门,所以他决定回去,回去帮他看门。
警察守在出入处,只要有重大嫌疑的都要被抓起来审问。
大雪越下越大,山里头那打猎的父女俩,直到天黑也没回木屋。
藤原的房子灯都开始熄灭,夜深了。
王南溪一直没睡,他在这里住下来了,自己开了一个房间,只等着天亮,警察放行。
一个晚上,他不停的给高敏打电话,发信息,可是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白皑皑的雪被风一吹,四处翻飞,灯光下,显得有些昏黄。
法师的门外闪过一个黑色的影子,一团紫蓝色诡异的火焰,在她门前跳跃,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接着学地上出现一个圆圈儿。
法师猛的睁开了眼睛,强烈的不安,让她觉得有危险来临,门外有一股奇怪的强大的灵力。
突然间,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夜空,“杀人了,杀人了!”
这注定是个不安分的夜晚,各个房间原本已经熄了的灯,开始陆续亮了。
这个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欧阳何月已经睡下了,她的身后是苏南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背后抱着它入睡的。
“发生什么事了?”欧阳何月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天生了一肚子气,此时睡的不是很好,刚刚入睡,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大雪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从远处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她的头发十分的凌乱,脸上全是汗水,头发贴湿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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