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现在就开始打马了?还有小半年才开选啊!民主党疯了?”
在齐云璐新买的法国风小别墅里,齐云璐看着报纸上的报道目瞪口呆,他虽然是自由党韶关负责人,但最近一直窝在京城,参与一些对新党员招募、培训的工作,毕竟韶关即便选也是在东莞和佛山之后,工作序列没有升到最高。
“再说现在打你也没用啊,我们候选人目前仅仅内定阶段,并没对外宣布。我们换了你,不推你做候选人,他不是朝天放枪了?”齐云璐疑问道。
“别啊!齐先生!齐老师!我为咱们党鞍前马后、勤勤恳恳、一颗忠心全交给了消灭自由!您不能因为无耻小报造谣中伤,就不要我做候选人啊,我正敛钱往韶关转呢!”齐云璐一句话,对面的李晋仁吓得跳了起来,站在齐云璐面前汗流浃背的为自己辩护,冤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别激动,我只是说个想法,这不算什么。”齐云璐挥手让对方安静,结果李晋仁虽然不敢说话了,但也不敢坐回椅子里了,就在他前面战战兢兢的站好等训话。
看了半天,他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位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却战战兢兢手脚并拢在自己面前站好的“学生”,又问道:
“你不会有什么私仇?杀父?夺妻?什么的?”
“没有啊!”李晋仁很痛苦的叫了起来:“我简历上清清楚楚,绝无隐瞒啊!”
“唉。钱也不能往海里扔啊,民主党谁特么的管的啊?林留名是不是又抽开鸦片了?怎么管手下的!没纪律、没脑子、瞎特么乱来!”齐云璐想到事情也不能不解决,而自己这几天还想偷懒去外地旅游呢,看来也没戏了,越想越生气,大骂韶关民主党的头子——他的老哥们、老朋友林留名了。
“小张,你立刻给韶关分部发急电,问问对方有无在韶关发动报业进攻了。”齐云璐想了半天不得其所,只好挥手让自己秘书先去问问韶关的情况。
接着齐云璐抬起头来,脸上挂了一个奇怪的微笑。问道:“方秉生在你手下?”
“哪有啊!那是造谣。我就是雇方先生抄抄写写,我们那十里沟是贫民窟,哪里好找文化好的人啊?我认识他是因为老夔想简化他的姓,我们到处找人问.......”李晋仁把心里反复重复的托辞给说了。半真半假。
“方秉生......那家伙可......”齐云璐眼中显出了一丝惧色。
“要不要和总裁说一下这事?”李晋仁毕恭毕敬的问道。
“这事也不大。”齐云璐有点犹豫。自言自语的说道:“只骂内定候选人......当他发傻乱扔钱......那就算了,但是涉及到方秉生.......唉......也许在投石问路.......”
“好,我现在就去兄弟军火。汇报一下。”齐云璐最后下了决心,接着正了脸色,有些不悦的训话道:“靠,老李,以后再联系方秉生这种人要给我讲一下!”
“是!是!是!”李晋仁头点得如鸡啄米,但是多年商人的直觉还是让他捕捉到了齐云璐态度的微妙变化,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和一位暴君显摆自己兜里有块和氏璧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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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齐云璐出现了《海京之窗》,这是钟家良的地产,后来转给了民主党做总部,此时的齐云璐是作为郑阿宝委托特使来的,要和民主党通通气,看看对方是不是在误伤,又或者对方有了奇诡的思路,非要把大把银元往海里扔。
民主党现任大议员、党鞭助理李猛亲切接见了自由党特使:双方先问候了彼此的家庭与心情,追思了在当年龙川的战斗友谊,介绍了目前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状况;随后就目前佛、东、韶三城选举准备工作互相通报了情况、都再次重申双方共同立场:建设一个公正、公开、公平、高效、省钱、赚钱、与民同乐的选举捐官环境的态度,最后自由党特使就《新工商》发表宣战文章一事做了询问。
大议员李猛干净利落的做了回应:“即便要打,我们也会以报业旗舰《海宋时报》打响第一枪作为信号弹,就像你们会用《海京纪闻》一样。谁会在三流小报立战旗啊?这傻逼啊。是姓李的得罪人了,私仇?”
齐云璐走后,李猛去主席办公室做了汇报,易成也是很茫然,但只茫然了一会,说得却是:“方秉生这家伙还没玩完啊......”
“还在乎他一个过气的家伙干嘛?我们在您的率领下,连续打赢比龙川大百倍、复杂百倍的多城选战,他,已经是穷困潦倒的无用东西了。”李猛不屑一顾的冷笑起来,霸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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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璐去见郑阿宝的时候,李晋仁也跟着去了,看着齐云璐消失在一扇豪华的门后,坐在豪华的西洋沙发上的李晋仁突然很紧张,开始后悔今天出门急了,没得换上最好的西装,还是韶关内地商人务实、舒服的那套长袍布鞋,非常怕一会见了宝少爷会被看不起。
怀里还揣着一直没能递出去的“方秉生求职信”,这封信也突然变得火热起来,好像不停在烤着自己胸脯,在沙发上楞坐了好一会,又担心自己紧张出的汗会沃湿掉那封信,赶紧又拿出来捏着手里在风里晃,让它别那么潮、更别粘上自己身上的汗味。
但是一直到最后,李晋仁也没能见到宝少爷。
他跟着齐云璐进去,齐云璐又领着他出来。
“宝少爷忙得要死。你这点事就要面见。以后他还不得忙死啊?选战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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