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老老实实把事情经过讲清楚,党组织会根据情况作出实事求是的处理。”
张兴想照实说自己是被敌人放走的,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样说连他自己都不信,谁会信呀?反正都不信,不如就和之前自己对别人所说的那样说好了。或许能少些纠缠。
“我自从被敌人抓住之后,敌人不断地酷刑拷打,但我什么都没说,敌人没办法,只好把我拉出去枪毙,途中发生车祸,车子翻到一个小沟里,我趁敌人昏迷之际,跑进山林里才得以逃脱。情况就是这样。”张兴淡然地说。他知道,向组织隐瞒真实情况是不应该的,但自己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
“就这样?”韦世昌不无怀疑地问了一句。这也太神奇了,反正我是不太相信的。
“就这样。”
“那你能找到人来证明你所说的这些吗?”
“发生车祸的时候,除了押送我的人之外,当时并没有其他人路过。”
韦世昌“啪”的一掌击在桌子上,震得茶水撒泼了一桌。韦世昌用手将桌面上的茶水刷向张兴,怒道:“你把我们当小孩耍呀,难道要敌人给你证明清白不成?张兴,你要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否则……”韦世昌指着张兴的手放了下来,转过身,背着手,来回踱几步,停下,转过身对着张兴说道;“你不老实交代你的问题,组织上绝不会放过你的。”说这么说,但是目前也拿不出证据说明张兴有问题。韦世昌见问不出什么。挥了挥手,令两名保卫战士将张兴押了下去。等候组织处置。
韦世昌将情况向政委赵起做了汇报,最后决定。在问题没搞清楚之前,暂时限制张兴自由,定期向组织汇报思想及行动情况,接受组织监督。张兴的问题就这么拖了下去,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从而牵扯了潭良游击大队领导的一些精力,有事无事都喜欢往张兴头上扯,也干扰了正常的一些判断。这样想来,或许敌人用了一颗小小的棋子。走了这么小小的一步,某种意义上说,却已令游击队处在思维混乱之中,从而达到肖雅芝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少保带着打蛇队悄悄地尾随在特别行动队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二三百米的距离。采取的策略是敌人进攻我打蛇队时,我就撤退;敌人向前行动时,我尾随;敌人不动,我不动,敌人休息。我亦休息;敌人进攻我游击区时,我骚扰,我破坏。这个策略,令特别行动队。随时提防,导致休息不好,打起仗来。提不起精神,加之受袭的部队得到警示。与打蛇队一起共同抗敌,致使特别行动队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之中。对特别行动对来说。打蛇队有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对打蛇队队员来说,不能跟特别行动队好好的干上一场,拼个你死我活,整天跟在后面搞偷袭,实在是件很窝囊的事情,队员们不仅意见不小,且干活没劲。这日,打蛇队跟在敌人后面,来到一片丘岭,见敌人在一处山凹处停下休息,杨少保命令部队停下来休息。苏成、林义、苏杰、覃香梅等人凑到一起,偷偷商议起来。
“真窝囊!我还以为进打蛇队,有蛇打,结果呢,就知道一天到晚跟在别人后面,搞偷袭、放冷枪,不是大丈夫所为。”苏成发着牢骚。
“就是嘛,真没劲!我香梅别说两手,就连一手都没得露。你们说,是不是很没劲呀?”香梅边说边攥起小拳头,在大家面前晃啊晃。
“行,行,行,就凭你那粉拳,打苏成差不多,半个敌人你都打不死,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晃。”苏杰没好气地说。
“好个苏杰,你敢说我的拳头是粉拳,看我怎个收拾你。”香梅举起拳头假装追打他。苏杰围着几个人打着转,被追急了,赶忙说道:“苏成,救救我,要打死人了,你看这妹仔更凶(刻),你还敢娶她么?”苏杰的这番话,果真起了效果,香梅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嘟着个嘴,坐回原位。“哈哈哈”大家被逗得笑了起来。
“既然几位都觉得窝囊,不如我们偷偷的弄他一下,如何?”林义小声地说。
“好哇,好哇。”几人一听来劲了,赶忙问道怎个弄法?林义说,等到苏杰站外围警戒哨的时候,他和苏成前去偷袭敌人,苏杰、香梅在后面负责接应和掩护。几人忙着交头接耳的功夫,队长杨少保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几个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几人停住嘴,笑嘻嘻地对队长说,没说什么,只是在聊天而已,并询问队长,什么时候有行动?杨少保答,暂时没有。
到了苏杰站外围哨的时候,林义、苏成两人商议,行动一定要快,速战速决,否则,队长就会很快发现他们不在位,那可就麻烦了。两人利用地形地物,一会儿藏,一会儿跃,迅速接近敌特别行动队休息的地方。特别行动队外围负责警戒的哨兵,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擒拿手”之称的小个子李立。苏成正想跃出草丛,被林义一把抓住,这小个子留给我,说罢,林义人已跃出草丛,摸向李立。苏成作罢,心想,凭林义的身手,干掉这小个子不在话下,便静待佳音。
再说林义握着匕首,悄悄地摸到李立身后,冲上去就要割喉。寒森森的匕首已抵到李立右肩的位置,只要再过一两秒,待林义匕首往李立脖子下方一伸,就是阎王爷来了,也救不了他了。就这一两秒时间,却发生不可想象的事情。只见李立顺势向前倒去,左脚向前跨出一大步,头一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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