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不大明白,为什么这个箭头那么显眼,前面的人没发现就算了,后面经过的人肯定会发现的,他们为什么不把这箭头去掉?”
“这问题问得好!只有一个答案。”元龙彪停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
“快说什么答案?”郭连被撩拨得急切切地追问。
“答案就是做这个标记的人,并不想被游击队的人,包括后来撤回的人看到,他是专门给我们看的。”
“真是神了!只有我们看得到,,游击队看不到,难道这记号也会认人不成?”
“其实,道理很简单,做记号的人,考虑到后面会有游击队员撤下来,为避免记号被看见,采用了这种绝佳的方法。此人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蜂蜜涂画了一个箭头,这个箭头由于颜色几近无色,开始是不易被人发现的,随着时间的过去,周围的山蚂蚁发现并赶来,进去的被粘在里面,后面的仍在源源不断,蜂拥而至。当后面撤下来的游击队员路过时,由于时间不长,图形尚未成型,是看不到什么的。等我们到达时,蚂蚁已全部爬满了蜂蜜之上,且越聚越多,我们便见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游击队看不见,也没有机会挪动它。”
“佩服!佩服!真是高人啊!能把这种手段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得不令人钦佩。”郭连感叹地说。
其实,有如元龙彪推测的那样,潭良游击大队政委覃刚带着林义等人,完成阻击任务后,撤至山岔路口。覃刚停下脚步,问身边的本地战士小陈:“往良友、大登方向,走哪条路?”小陈指着左边的路答道:“左边这条。”
“同志们!往这边走。”覃刚留了个心眼,从事地下工作多年,使他养成了对周围事物的高度警觉和敏感,有很强的感知力。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期,在这关键路段,更应该引起注意。他对道路两旁的情况,认真仔细地做了观察,终于在路边的小树上,发现了用藤条编成的标记物。留下标记物的人,或许是游击队员随手挂在上面的,但从整个游击队安全考虑,他更愿意往坏处想,更愿意相信这是藏在游击队内部敌人的卧底留下的。如果是这样,将会给游击队造成巨大的危害,他必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猜疑,他没有声张,而是对同志们说:“你们先走,我方便一下。”独自悄悄将标记,移到另一条路旁的野柚子树上,然后赶上队伍,继续追赶大部队。
郭连瞅着眼前这条路,犯愁了。刚才,走错了路,浪费了不少时间,要知道,共党游击队,他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总在屁股后面追,是很难追上的。他叫来向导问:“这条路通向哪?”
“报告长官!这条路可直通良友、大登一带。”
“良友、大登?”
“是的!长官。”
郭连一听良友、大登一带,来了精神。他想到南良自卫总队总队长陈兵不恰好在良友、大登一带剿匪吗?真是天赐良机呀!
“立即给南良县自卫总队总队长陈兵发报。”待发报员准备好后,郭连说道:“南良县自卫总队总队长陈兵:共党潭良大队侯亮残部,在‘**’老巢马尾村,被我剿匪大军保安团击溃后,由节阳山区向你部所在地良友、大登一带败逃。望你部全力截击,与我部形成夹击之势,务必全歼侯亮部于良友、大登一带,实现我剿匪之大业。完毕!”发报员重复一遍电文后,郭连说:“好!发出去。”电音在山中滴答作响,电波穿过群山传了出去……待电文传毕,郭连挽了挽袖子,大声吆喝起来:“弟兄们!‘**’往良友、大登一带跑了,自卫总队的弟兄们正在抓俘虏呢,我们不能白忙活了,快给我追呀!”这一嗓子,把士兵们都惹急了,辛辛苦苦追了这么久,好事都要给别人了,那怎行?叽呱乱叫着,争先恐后地追了下去……
陈兵按着剿匪计划,率自卫总队二百余人,杀至大登一带。“停止前进!”队伍停了下来,“原地驻扎!”陈兵并不急于进攻潭良游击大队五中队,虽然共党游击队五中队兵力不过三十余人,而自卫总队的兵力远远超过游击队。县自卫队队长番力不解地问:“总队长,我们那么多兵,怕他个鸟嘛,直接杀进去好了。”特勤中队队长于宁在一旁,赔笑点头道:“对!对!对!”陈兵用眼狠狠瞪了他们一下,骂道:“你们懂个屁呀,这些‘**’全都是他妈的死硬分子,上次龙寨村的教训你们都忘了吗?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两人一听,顿时不敢做声,想到在龙寨村时,死伤那么多人,竟然消灭不了几个**。陈兵继续说道:“我们等保安团郭团长那边,攻打马尾村,有消息了再说。如果他们进攻马尾村得手,我们就立即发动进攻;如果进攻不顺利,我们就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根据战事发展情况再做决定。”
“总队长,您的决策真是英明啊!审时度势,善于用兵,不愧为《三国》司马懿在世。”番队长拿出一支烟放入陈兵的嘴里叼着,于队长拿着火柴帮其点燃。陈兵狠狠地抽了两口,转过头,往两人的脸上长长地喷出一口烟雾,戏道:“看你两个癫仔喔,拍马屁都不会拍,诸葛亮不好吗?什么司马懿?”两人用手扫了扫,绕在面前的烟雾,“嘿嘿”笑道:“对对对,神机妙算诸葛亮。”陈兵用抓着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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