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形势发展得很快,龙城地下党活动频繁起来。而敌人因战事吃紧,涌入龙城的部队、机构不断增多,人员混杂,军心浮散,敌人既要清内,又要肃外,忙接不。,故此,给党组织的活动和发展,提供了空间,党组织迅速壮大,被敌破坏的城北党支部也已恢复。今天,韦严召集各城区党支部负责人开会,和大家一起讨论加强厂矿学校党组织建设问题,研究部署配合解放大军南进战略需要做的工作……
白业生在街上,一会进了这家商店,一会又进那家商店,走走停停,边走边瞄身后的情况,确信没被人跟踪,便加快步伐向奇香书屋走去。殊不知,接近奇香书屋路口处,正在假装看报的便衣盯上了他。白业生并未发觉,照直朝奇香书屋走去,快到书店门口时,他突然回头到小烟摊,买了一包烟,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见无异样,便走向对面书屋门口。当走到街心时,一辆拉客的人力车,挡住了他的去路,戴着草帽的拉车人,撂下一句话:“别停!照直往前走,向左拐个弯,穿过那条小巷。”然后,拉着车向前跑去。白业生心里一惊,不管拉车人是敌是友,反正出状况了,书屋是绝不能进去,只能按那人意思往前走,他穿过那条小巷时,瞥见两便衣远远跟在后面。出了小巷是另一条街道,对面有一家日杂店,白业生走了进去。两便衣一前一后走在小巷里,后面的便衣,突然被身后的木棍狠狠击中头部,晕倒在地。前面的便衣听到响声,正要回头看个究竟,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打劫!快把钱拿出来!”还没等便衣转过身来,头上被木棍重重击打了一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袭击者,正是人力车夫。只见他,故意将两人的口袋翻了出来,把钱全部拿走,没有要两人的枪,丢下木棍,拍拍手上的灰尘,扬长而去。白业生买了一些日用品,走出日杂店,往回去的方向走,正走着,刚才那个拉人力车的,赶了过来,问道:“先生,要坐车吗?”白业生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无论是什么情况,他都要弄个明白,否则,他就进不了奇香书屋。车子拉着白业生在街上跑着,那人并不说话,白业生也不做声,到说话时,自然会说的,不说只能是还没到时机罢了。车子转了一个圈,又回到离奇香书屋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夫把车把放到地上,转过身,用一只脚踩住车把,“先生,到了!”边说边把压得很低的草帽抬高起来。
“丁永连!丁参谋!”白业生惊喜地小声说道。
“那两个小脚色,已被我打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赶快去,办完事,抓紧时间回去,以免被怀疑。”
白业生付了车钱,和丁参谋各自离开,白业生进得奇香书店。
陈叔见到白业生,先是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口,向外左右看了看,见无异常,便上前问道:“先生,你要买什么书?”白业生随手拿了一本书,翻了翻,说道:“我想买这本书,只是这本书太旧了。”
“先生,你稍后片刻,我到楼上库房帮你找本新的。”
“有劳了!”
陈叔上得楼来,轻轻地敲了敲门,韦严和城区的各党组织负责人已开了很长时间会了,正准备结束会议,听得敲门,示意与会人员进里屋,然后打开门。陈叔对着韦严耳语了一番,韦严也对陈叔耳语了几句,陈叔下楼去了。韦严把门关好,走进里屋说:“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由于外面有一些情况,大家不能从正门走,往这来。”韦严挪开衣柜,打开地板上一块活动的木板,下面有楼梯直通一楼,可达后门,并叮嘱两人两人分批出门,待人走完,韦严盖好木板,把木柜挪回原位,便出了里屋。至于,为什么不让他们往正门走?由于,长期地下斗争的经验教训,以及白业生所起到的别人无法替代的重要作用,韦严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看见白业生与党组织有什么瓜葛,这也是确保白业生安全的最好方法。陈叔领着白业生进到房间,然后,下楼到门口望风。
“老韦!”
“老白!”
两人的手紧紧握到了一起,然后又紧紧拥抱了一下。韦严说:“老白,你怎么亲自来这里?危险啊!”白业生自责地说:“是啊!我首先要向党组织作检讨,请求党组织处分我。”韦严听他这么说,惊异地望着他,这句话从大名鼎鼎的,让敌人闻出来,的确是件大事了,赶忙问道:“什么事这么严重?”白业生说:“我来书屋时,之前都很小心,没发现有人跟踪,可快到书屋门口了,却麻痹大意起来,被两名便衣盯上,却没发现,多亏小丁他化装成车夫,及时赶到,提醒了我,并打晕了两名便衣,替我解了围。”韦严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啊!真是太危险了!刚才,龙城地下党各区负责人还在这里开会,你、我及各城区负责人岂不一锅端?”如果真是这样,党将面临莫大的损失啊,想到这里,白业生心如刀绞,难受极了,他不能原谅自已的这一失误。韦严见状,安慰道;“不是没发生吗?这也好,毕竟给我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提醒我们,越是在胜利的前夜,越不能松懈大意,掉以轻心啊!否则,由于我们个人的失误,给我们的党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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