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主任,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适逢其会,不如一起游车河可好?”黄莺笑意盈盈地在孟谨行面前站定,柔声细语发出邀请,与刚刚谈判桌上的精明判若两人.
余满娃听黄莺只对孟谨行发出邀请,便识趣地说:“你们聊着,我先下楼,免得市长等急了。”
黄莺微笑着跟余满娃颔首道别。
孟谨行对于这样的邀请虽然有点意外,但考虑到eg方面虽然提出的谈判条件苛刻,但毕竟会谈才刚刚开始,省市县各级又非常想引进这个项目,与黄莺近距离接触对于进一步了解eg还是有帮助的。
于是,他欣然应允,伸手请黄莺先行。
装有落地玻璃的走廊上,长长的帷幔拉开着,落日的余辉透过玻璃折进来,洒在一前一后行进的二人身上。
黄莺今日穿的是一套镶有银线的月牙白职业套装,阳光照在上面有闪耀的光芒随着她起伏有致的步伐轻轻跳动,裁剪得体的服装很好地将她的身材展现得凹凸动人。
孟谨行注意到,她没有穿丝袜,洁白的大腿从一步裙的后衩处隐隐约约地闪露出来,很自然地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喉结,自嘲地笑了笑,迈开大步走到黄莺身边,与她并肩而行。
黄莺自己驾车,孟谨行坐上副驾,一边扣安全带,一边故作随意地问:“怎么张总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黄莺娴熟地转动方向盘,将车缓缓开出停车场,同时妩媚地半侧着头冲孟谨行道:“孟主任不愿意和我单独用餐吗?”她笑得媚眼如丝,“看来,孟主任歧视女性哦,觉得我们女人只能在生意场上当陪衬。”
孟谨行觉得黄莺的语气与神态都像一张无形的蛛网,悄无声息地张着暧昧的触角就向自己延伸过来,她灿烂温暖的笑容如同某种让人甘愿陷入的毒药,通过触角正渗入他的胸腔。
不知道实在是傍晚的阳光太过暖烈,还是车厢内的气氛过于撩人,他在她曼妙的笑容和律动的声音中有了点恍惚,脱口道:“像黄总这样美貌与才智并存的女性,怎么可能会是生意场上的陪衬?我可是一点都不敢小觑黄总!倒是黄总你,如果能信任我,并且让eg的项目落户长丰,我一定愿意为您略尽绵薄。”
黄莺迅即朝孟谨行投来带着几分亲热的笑容,“孟主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是把你当亲密朋友啦,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当然,我的事也是你的事哦!等总部的人过来,我陪他们一起到长丰考察时,你可不能对我不闻不问哦!”
黄莺半真半假,似娇似嗔的言语,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就是这样恰到好处的不多不少,令孟谨行心头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想也不想就应承道:“我一定让黄总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黄莺咯咯笑起来,“宾至如归啊,那我到长丰岂不就是回家了?倦鸟归巢呢,孟主任觉得我在长丰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小巢?”
孟谨行心头一跳,明晃晃的挑逗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这般自然而然!
嘴上的快感有时候并不亚于行动,黄莺的这种撩拔,虽然使他对她的好感度骤降,但只要这种真真假假的挑逗没有变成影响个人事业的毒药,他和任何男人一样,不会将女人主动送上的暧昧拒之千里。
“这个不太好想像啊!”孟谨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有等鸟儿真的进了巢,才能一探究竟,你说是不是?”
黄莺抿嘴笑着迎上他带着勾子的笑眼,晶莹的眸子如同轻盈的碧波,又揉和着一丝狡黠。
她的凝视令座驾偏离了直线,惊心动魄的喇叭声透过车玻璃扑面而来,孟谨行撇了一下嘴角,轻笑着帮她扶了一把方向,“专心开车,我可不希望鸟儿尚未归巢,先和你来个车毁人亡。”
黄莺并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意外而惊慌,更没有因为孟谨行这句话而脸红,反而在将头转回前俏皮地眨了一下眼,轻柔地说:“席恩说过,‘与一个好女人结婚,你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了避风港,和一个坏女人结婚,你是在港湾中遇到了暴风雨。’事实上,男人遇到女人,并非只有结婚才会遭遇这两种情况,比如你我的相遇,有可能就是男人遇上了坏女人,孟主任不怕从此头顶暴风雨吗?”
在满车旖旎的氛围中,黄莺突然话锋一转,将暧昧引向了人性,孟谨行吃惊之余,对黄莺又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话题变得有点严肃,他很自然地坐正了身体,但笑容依旧随意,“什么是好女人呢?淑女、贞女又或者烈女?我记得有位学者曾经这样阐释这个命题——好女人是男性霸权世界利益分配机制和原动力的产物。做好女人成本很高,却不能人人成功,红颜老去一事无成者比比皆是。”
他瞥了黄莺一眼,挑眉道:“不过,男人渴望港湾,并不代表惧怕暴风雨。”
黄莺并没有将车开得漫无目的,孟谨行话音将落时,她已将车驶入希尔顿酒店广场的车位,熄了火。
“孟主任,听说翁市长和申城的几位领导明天就要返回申城,我想趁晚饭前的时间,再与申城的各位领导聊一聊投资的问题,然后晚上咱们一起为领导们办个送行宴,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自作主张?”黄莺借此巧妙转变了话题,表面征询,实则霸道地询问他。
孟谨行眯眼笑道:“我听你安排。”
话虽说得爽快,孟谨行的心里却警觉起来。
黄莺的外表、谈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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