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二房辈子最大的失误,不是跟花贱贱作对,而是没抢在他出世之前,就把他嫩死在娘胎里!
花贱贱一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二房的人统统送进了官府的大牢!
他手里握着足够的人证和物证……原本就有的,再加上凭空捏造的,以及提前跟秦都的城主打好了关系,手腕如铁,雷霆万钧,直接就把二房整得连个响屁都不敢放!别说是翻身,能不能死得痛快一点都得看花贱贱的脸色。
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名动九州的一大财阀,韩氏韩府……就整个儿连天都变了!
纵然韩老夫人有心回天,然而在花贱贱的明里暗里的双面夹逼之下,到底是一甩袖搬出了韩府,独自一人侨居在了秦都城外的别院里……从此对花语鹤眼不见为净!再也不插手韩府的事情!
此事一出,秦都之人皆骂花贱贱心狠手辣,不孝不忠,配不上秦都四秀之首的称号!
可他们哪里知道,花贱贱没出手对付韩老夫人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以德报怨这种事情……呵呵,别太天真了好吗?谷主大人要是知道“德”这个字怎么写,老天爷都要感动地哭粗来了有没有?!你以为他的“史上第一坑神”这个外号是随便取的吗?!图样图森破!
在二房谋财害命的罪行被揭穿,一行人被押着推出午门斩首示众的时候……某些曾经受过二房恩惠的乡亲们还是忍不住跑到韩府门口砸鸡蛋扔青菜,大骂韩连熙狼心狗肺毒如蛇蝎没有人性!
对此,花贱贱只幽幽地扔出了一句话——
“他们把本少爷的夫人和孩子弄丢了,至今还生死未卜不知行踪,本少爷没有把他们吊起来挂在城头风干……就已经很为我儿积德了,好吗?”
此话一传十,十传百,到底还是传到了薄情馆的一干奸夫耳里,众人立刻气势汹汹地闯进皇甫长安的屋子,额头上清清楚楚地闪耀着几个大字“拆迁总队大驾光临,众人速速退散”!
“你!跟!他!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有p!你们听他鬼扯!有本事倒是让他生一个来看看?嗯?!”
皇甫长安一拍桌子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比他们更光火!靠!花贱贱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他这句话分明就是专门说给他们听的!变态……隔了十几条大街还不肯放过她,真是够了!
“那你们……上过床没?”
次奥……能不能不要问得这么直白?劳资可是很害羞的小菇凉好吗?!你这么问让人家肿么好意思回答?讨厌啦!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洞房花烛夜都是我睡床他睡桌子的……至于孩子的事情,那是编出来诓他家老夫人的!话说你们的智商都跟节操一起掉光了吗?要是劳资真的有三个多月的身孕,那也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好吗?!”
众人将信将疑,对于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坚决不能松懈:“真的?”
“哼!信不信随你们,反正劳资我清者自清!”
“我不信。”“我也不信。”“不信+1!”“不信+10086!”“不信+……反正就是不信!”
“……”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特别优美动听的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活都勾引了去,然而那个声音所说的话,却让一屋子的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染香姐姐说。
“小安子……韩公子找你呢,就在外面等着,你见他还是不见?”
“让他滚!”
“让他进来!”
前面一句,是太子殿下说的。
而后面一句,才是太子爷的奸夫们说的,又是异口同声的节奏,心有灵犀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皇甫长安弱弱地觉得,尼玛其实他们才是一群好机油有没有?!
门外,夜染香垂头琢磨了一阵,因着担心自个儿的屋子被那五只掀翻了,到底还是沉声叹了一口气,怀着沉重的心情把皇甫长安给卖了……一对一她大概还能打赢,一对五真的打不过好吗!嘤嘤嘤,小安子,姐姐对不起你。
不过片刻,门就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漏进了门外的一缕白光,投射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在地上。
夜染香打开门,把花语鹤放了进去,尔后默默地又关了上去,退避到三舍开外,双手合十,对着苍天默念咒语: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
大概知道会有情敌在场,花语鹤今天打扮得特别英俊潇洒金光闪闪,从头到脚都焕发着金色的光芒,不论是头上戴着的镶金白玉簪,还是领子上拢着的貂毛披肩,还是长袍上流水照花的精妙图案,抑或是腰带上那令人炫目的宝石,垂挂在一侧的晶莹紫玉,用硕大的南海珍珠做成的纽扣……一眼看见他,就仿佛能看到环绕在他周身的一簇插着金翅膀飞舞的小字,名曰“壕”。
刚坑了一大笔银子,花语鹤今天的心情自是极好,迫不及待地就想来跟夫人大人分享喜悦,微挑的眉梢是散发着春风得意的气息,就连那数十道嫉恶如仇的视线落进了他的眼里,都跟阳光一样明媚灿烂。
款步走到皇甫长安面前,不等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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