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的演技还真是不赖,跟为夫有的一拼……不过,方才在老夫人面前,你摔了瓷杯扑上来喊着要取为夫性命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想要杀了为夫?”
那股逼面儿来的杀气,绝逼是演不粗来的有没有?!别说是那个时候,就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叫人觉得心有余悸!
“是啊,本色出演,真情奉献!”皇甫长安一拍床板跳了下来,走到桌子边拿起一颗核桃,捏在两指当中砰的爆开,凤眼眯成一条细线,透露着阴狠的气息,“只可惜,没能取得了你的狗命!”
花语鹤扬眉:“你真的有这么讨厌我?”
皇甫长安继续眯着眼儿,把手心里的核桃碎块,缓缓地磨成了粉末:“不是很讨厌,而是非常的、极其的、特别的……讨厌!”
花语鹤略显受伤,在他的世界观里……像他这么优雅高贵,高蹈出尘,英俊洒脱,聪明绝世,有钱多金……集天下所有的优点于一身的男人,在整个九洲之上都找不出第二只,但凡他勾勾手指头,普天之下根本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得了他!
所以,皇甫长安之所以没看上他,无外乎就只有三个原因——
第一,她狗眼瞎了!第二,她狗眼瞎了!第三,她狗眼瞎了!
“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瞅见花语鹤百思不得其解的疑虑神态,皇甫长安淡淡地勾起了嘴角,伸手对他招了招爪子,“把耳朵递过来。”
花语鹤无动于衷:“为夫不是聋子,听力还没有下降,娘子你直接说……为夫听得清楚。”
“少废话!”皇甫长安横了他一眼,耍狠道,“劳资数三下,把耳朵凑过来!三、二、一!”
花语鹤顿了顿,最后还是好奇心害死猫,乖乖地倾身靠了过去。
“呵……居然问我为什么讨厌你?”
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在花语鹤凑到面前的一刹那,皇甫长安立刻出手如电,迅如惊雷,一把掐住了他的耳朵!狠狠地……拧成了三百六十度的麻花状!尔后冷笑着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喷到了他的俊脸上!
“因!为!你!很!贱!啊!你!知!不!知!道?!”
花语鹤觉得,什么时候……他是可以设立一个风月夜叉榜了,排行第一的位置,妥妥地送给太子殿下……不谢!
捏住皇甫长安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将惨遭蹂躏的耳朵从她的魔爪里拿出来,谷主大人并没有咆哮,并没有暴走,甚至并没有森气……而只是弯起那双清泉般的眸子,对着皇甫长安微微一笑,笑得她的小心肝儿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其实……”花不拔很是自得,并且丝毫没有忏悔和内疚地说,“为夫还可以更贱一点……”
“艹艹艹!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猛的被花语鹤腾空抱了起来,皇甫长安不由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跳下去,却听花语鹤抬眸朝门外瞥了眼,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别动……外面有人。”
闻言,皇甫长安挣扎得更厉害了,只不过从两片嘴皮子里蹦出的话变成了——
“放开我啊!别碰我……你给我滚!滚远一点……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这个qín_shòu!变态!畜生!别以为我答应爹爹嫁到了韩府,跟你拜了堂成了亲,就会任由你胡来!你死心,就算孩子生了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动他的!”
“娘子别生气了,小心动了胎气……以前是为夫做得不对,可那也是因为为夫太爱你了啊!如今你已经是韩府的少奶奶了,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你肚子里孩子想想……难道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呕——”皇甫长安直接被他恶心吐了!
花语鹤还在那儿添油加醋。
“都说怀孕的女人妊娠反应很严重,娘子你就别瞎折腾了,到时候苦的还不是你自己?反正嫁进了韩府,生是韩府的人,死是韩府的鬼……韩氏的产业遍布九洲,普天之大,你又想逃到哪里去?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啊!韩连熙!你要干什么?!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你别碰我!啊……你太粗鲁了!会伤到孩子的好吗?!”
哐当哐当哐当……帷帐摇曳,床板吱吱响。
门外,一名灰衣服的小厮,再度倒在了草丛里面……捂着胸口,狂跳不止……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和他的小伙伴都要被玩残了!这件差事不好干啊,虽然看起来钱多活少又有墙角听,可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了……为了小伙伴的身心健康,他还是找个机会辞职好了!
帷帐里,看着花不拔那个蛇精病在床板上踩来踩去,皇甫长安不禁婶婶地涌起一股无力感。
操蛋的人森啊……这家伙上辈子绝逼是只折翼的天shi好吗?!为什么会让她遇上这样的变态,老天这是在玩她吗?是在玩她吗?在玩她吗?玩她吗?!
还有啊,为神马过去了这么多天,皇城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她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正嗷嗷地等待这皇兄们的拯救有没有?!不然这坑爹的日子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啊?迟早会被感染得神经错乱,患上间歇性蛇精病的好吗?!
更让人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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