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苏垂下眼眸，原本想要学着记忆中他的模样不屑的冷笑几声，可嘴角却是因为僵硬而做不出任何表情。
自从依靠那颗珠子死而复生以来，她已经好久没有真正有过其余表情了，
咧了咧嘴，多练习了几次倒也成功冷笑了几声。
勾起他的下巴，强迫让沈悸的脸和她正面相对。
即使他不睁开眼，她也要这么看着他。
“师父...”
她语气有些嘲讽道。
“师父不愧是师父，你永远都能保持你那份骄傲，可你身上发生的那些事你真的能骄傲的起来吗？”
沈悸听着她莫名其妙的声音，摇了摇头。
不听不听，只要我不听你就不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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