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针看着浴后的苏英,眼都直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出水芙蓉。这件粉红色的半透睡衣,穿在她身上比穿在女朋友身上漂亮多了。
她似乎特别喜欢紫色,昨天晚上她去酒吧也是穿紫色的小衣,现在她居然还是在那么多的衣服里选了一套紫色的。半透的睡衣,在灯光下掩映紫色的小衣,隐隐约约,让人遐想。
他咽了咽口水,心想,如果她不穿这两片小布片儿,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景象,说不定老子会流鼻血。
女人对于男人色mī_mī的眼光其实是很矛盾的,她们似乎很讨厌被男人色mī_mī的看,但是如果男人们对她视而不见,她们又会十分的失望失落,甚至骂男人是瞎子,是白痴。
苏英虽然对葛一针已没了好感,但是迎着他那火辣辣的眼神,还是十分娇羞的。她白了他一眼,快步进了房间。人家的钱都收了,既答应了要这样还钱,就算是讨厌也得继续下去。。
葛一针看着闪进了房间的阿娜背影,没起身进房,反而倒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他又不是能力不行,更不是不喜欢女人,他也不是什么谦谦君子柳下惠。看到天下男人都会激动的东西,他当然也是会心跳气喘,脸红耳热的。
他学的是中医,而且是祖传的中医,祖上葛洪对房事研究堪称鼻祖级别的人,所以他的房事方面的能力非常好,对于男女之事的世俗礼教,他也从来不放在心上。但是,今天面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可以让天下男人都会心动女人,他居然并没有跟着进房,居然没有把她推倒,这真是怪事。
葛一针总是难以抗拒异性的魅力,甚至有种越陷越深的迷恋。不过在他的内心里,对于男女间的某些活动,简单的事情重复做,重复的事情坚持做,并不是他最终的追求,他更希望在精神层面的酣畅淋漓。如果只是为了完成标准的翻滚动作,那只会让神圣的事情留下苍白的遗憾。葛一针这种唯精神至上的人,是不会干的。
他知道苏英现在对他已没一点儿好感,她所以愿意陪他,只是为了还钱而已。如果这个时候和她发生关系,没有一点儿愉悦的心情,和跟一只塑料公仔做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宁愿看电视。
事实上,苏英也并非是葛一针想的那样,如一只塑胶公仔一般。
苏英进房轻轻的上了床,她的心情很复杂,紧张、无奈、担心、激动、最奇怪的是,她居然有一点点期盼。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期盼什么。是期盼一场久违的生理上的满足呢,还是期盼体验老公以外的男人?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去迎接,将要代替老公耕耘她那片田地的葛一针。
所以,她只好像僵尸一样倒在床上装睡。
不过,等了一会儿,外面的电视依然在播放,没有任何动静,他竟然还没进房。她偷偷舒了口气,放松了身子,轻轻侧过身看着虚掩的门。
苏英感觉,自己已得了很久了,她已在床上辗转了好几次,但是葛一针还是没进来。
他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怎么老半天没进来?难道电视还比我好看?见鬼了,她竟然有点儿心急。
呸,骚婆子,不要脸,居然还盼着人家快点来睡自己。
苏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会儿骂葛一针是个小白脸,小无赖,对他恨的不得了;一会儿又骂他是傻瓜,是笨蛋,是个性无能,这么一个大美人,这么一具美丽的胴体在等他,他居然还有心思看电视。
她就这样怨一会骂一会盼一阵,过不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苏英突然惊醒,张眼一看,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天已大亮。
她看了一眼旁边,不似有别人睡过的样子,又看看整齐的身上,摸了一把那芳草萋萋处,竟然没有任何异样。他昨晚竟然没睡自己?甚到连房间都没进?他不会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吧。
葛一针睡沙发也不进来和她一起睡,她觉得十分的奇怪,奇怪之余竟然还有些许失落,这小白脸竟然不睡自己?
这是一厅一房的小户型,只有一个房间,葛一针昨晚确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鬼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很奇怪,你是用什么方法让王三牛全身发痒的。”吃过早餐后,苏英问葛一针。
“呵呵,我只是在他身上下了一点儿痒粉而已。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他或痒或痛,只是我觉得,用痒粉是最省事最便捷的方法。”葛一针道。
“难道这就是小说描写中的下毒?你真是一名医生?”苏英很奇怪,他既然是一名医生,为什么懂得下毒?
“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只要是医生都懂得下毒,懂治病解毒和懂下毒并没有冲突。”葛一针笑了笑。
苏英点了点表示明白,事实上,她并不太明白,她一直认为,用毒的都是江湖人的手段,他既然是医生,为什么用这些江湖人的手段呢。
葛一针仔细的看了看苏英,这女人现在白天看又有另一翻韵味,隐约间有淡淡的书香之气。可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在咖啡厅上班呢?为什么还要沦落到去酒吧用身体换钱呢?
“你看啥?”苏英发现了他在看自己。
葛一针抚了抚下吧说:“我在想,你该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很不值?”苏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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