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楚君白一向不能很好管理面部表情的脸此刻略显严肃。
“你在想——”江九歌转移注意力似的瞅向一边,仿着楚君白素来又糙又随意的调调道,“这个死变态,枉我对他一片痴情,原来是个娘们,真是浪费爷的表情!”
“……噗!”楚君白生平第一次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胡说,可能吗?”
“那你到底怎么想?”江九歌暂时放下她小少爷十年如一日的高冷,有些卑微的泄露了自己的求知欲。
楚君白不多逼逼,笑得一脸高深莫测,藏在身后的手蓦的窜起一团红色火苗,旋即一个心电图状的正红色戒指静静的躺在她手心。
楚君白越不说话,江九歌心里越发的堵,感觉自己此刻正置身于庄严肃穆的审判厅里,等待最后的裁决,她估摸着怕是没戏了。
就在她一颗拔凉拔凉的心凉到快结冰落雪时,楚君白忽然猝不及防的拽过她左手,迅速将那枚正红色心电图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掷地有声道:“这就是我的想法,明白了吗?”
江九歌愣了好半天,回过神来有些手足无措,瞬间从方才冰窟一样的忐忑中拖出身来,练武房的温度似乎又暖了几分。
她不善言辞,也可能是方才过度紧张了导致现在整个人有些木讷,于是口是心非机械道:“这这这什么玩意,拿掉,这种颜色也太——非主流了吧!”
问题当然不在颜色上,楚君白也不戳穿她,煞有介事道:“颜色怎么了?你不知道中国人尚红吗?再说我的灵力属火,红是我的代言色啊!多有意义。”
“君白,你在跟我开玩笑?”江九歌狐疑道,楚君白给她这枚红色戒指,意思再明显不过,只是真有这么顺利吗?这假小子不会出于对自己的错觉而为难自己接受这种不伦不类的感情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自己绝对不会答应的,江九歌要的是全心全意,彼此欢喜,而不是一方成全另一方;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完全没必要,还是遵守灵主与守灵使之间所建立的契约关系的好,有些发散过度的情愫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就知道江九歌是个有框有条还有些不解风情的禁欲系毛病的人,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恨但一定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让她相信自己即便知道真相后仍对她保持初心不改,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个小顽固,楚君白暗暗腹诽后,又仔细想了想自己到底为什么对此毫无顾虑,难道我也是个弯的?
不过弯不弯暂且不提,楚君白保证自己对此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日月可鉴的正经,正经八百的严肃,怎么可能开玩笑!
她对江九歌的心从周沐旸告诉她所谓“真相”到后来几天的“善于观察”下,一直未曾动摇。可是江九歌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她怎么想?
在江九歌的世界里,一切事件都是可以剖开来追寻起源的,寻因问果,她是个有始有终所谓“有原则”的人,尽管楚君白对原则二字存有嗤之以鼻的态度,届时还是得稍微遵循一下江九歌的原则找一下因果。
于是楚君白开始以追溯的口吻道:“还记得你第一次送我去医院吗?那时我就说过,我对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有印象吗?”
江九歌心头一震,下意识点头:“有。”
两人距离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差不多五个月,半年都不到,当然有印象。
“而你刚才也说过与我同样的话,所以——”楚君白顿了顿,“我对你与你对我的心是一样的,我都没怀疑你,你居然敢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你……”江九歌有些局促,她只是怀疑自己而已,不过现在谁怀疑谁都不重要了,她忽然感觉自己与楚君白这段“不伦不类”的感情似乎找到了着力点,寻到了根源。
“君白——”江九歌一把揽过她,将其抱个满怀,下巴微微磕在她肩上,感动像暖流一样蔓延全身,双肩止不住颤抖。
她仿佛等这一天等很久了,终于不用再藏着掖着了,终于不用再隐藏掩饰了,被接受的感觉真好。
楚君白回抱住她,眼珠蒙上一层雾气,心跳有些乱了节拍,不过没关系,她能感受到江九歌身上细微的变化,这个怀抱与以往任何一个都不同。与其说是一个怀抱不如说是一道心门,这就是传说中的扣开心扉吧!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楚君白从未动摇的心又坚定了几分。
时间慢慢流逝,江九歌二人好像抱上瘾了,不动就是不动,像被胶水黏住了似的。
“我靠!你俩在干什么?”问奈何突然从天而降,十分没有眼力见儿的撞到这一幕,一瞬间就激动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九歌回过神来,霎时脸红脖子粗,尴尬的潮红从脖子蔓延到耳根,赶紧松开楚君白,干咳道:“师……师父你怎么来了?咳,那个外面雪大吗?”
问奈何黑着脸凉凉道:“今天没下雪。”言罢,抬起眼皮白了她一眼,再说下没下雪你不会自己看?那么大一块落地窗,又没拉窗帘。
想起窗帘,问奈何又十分痛心疾首的补了一句:“臭小子你别岔开话题,看看你们忒不像话,窗帘都没拉上就敢搂搂抱抱,丢死你师父我这块老脸了。”
江九歌低下头一声不吭,确实挺丢脸的,按说她灵主印开启后,自身敏锐程度应该是普通人的几十倍,为什么问奈何走近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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