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深因航班延误,晚到三个小时,十一点左右才坐车往桐城而去,是以皇子一干接机人扑了个空。
汇报完“皇子党”接机失败的事,白娇娇总结道:“所以董事长大概在十二点左右到达勾月酒店,少爷您该动身过去了。”
“嗯。”江九歌瞅了一眼手机屏幕,抬头道,“我定的花到了,你去拿一下。”
花?白娇娇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佣人敲门:“小少爷,这是您定的白菊花吗?”
白娇娇推开门,从佣人手里捧过一簇白菊:“是的是的。”
江九歌稍作收拾,披了件风衣外套出来,接过白娇娇递过来的花:“走,陪我去趟墓园。”言罢,率先出门。
“啥?”白娇娇傻兮兮的赶紧追了上去,“可是少爷,董事长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过去吗?”
白娇娇郁闷了,自家这冷面上司是怎么了?亲爹回国,他不去接机至少也得去接个驾什么的,毕竟那可不是一般的爹啊!
白娇娇初中时期便对江氏这种神秘集团有无限向往,梦想就是长大毕业后去江氏集团上班。可巧梦想成真了,不仅成真还超出了预期,她面试过后没几天直接就被提到“太子”身边,从小职员变成高级秘书,何其幸运,普通人不知要摸爬滚打混资历多少年啊!
白娇娇刚来江氏集团没多久,自然不清楚江氏集团与静水堂水有多深,更不清楚江董事长尚且健在的几个儿子并非亲生子。
但就几位少爷这阵容,简直与古代帝王之子勾心斗角争位夺嫡差不了多少,很显然自家上司在此间占了主导地位,站在这个位置好比站在风尖浪口上,站在风尖浪口上就该避已锋芒不动声色,这是斗法的惯用伎俩。
但,少爷这也避得太过了吧!气定神闲太过了就显得有恃无恐了,白娇娇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家率性而活的少爷。
“少爷,您不过去吗?”白娇娇再次试探的问了一遍。
江九歌嗅了嗅白菊花:“同一个问题你居然能问三遍?”
“我……”白娇娇的情绪随着江九歌的眼神一下子紧张起来。
“一会问问八哥宴会什么时候开始就好。”江九歌道,“回来就回来呗,你真当董事长是皇帝啊!早见晚见都一样。”
“哦!”白娇娇心中一阵唏嘘,原来现代的“太子”比古代的“太子”要幸福自由得多。
墓园在一个环境特别清幽的远郊区,此地的祥和是喧嚣的钢筋混水泥市中心所不能拥有的,一排排规划整齐的大理石墓碑静静的矗立在山坡上,不啻为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江九歌就喜欢这种地方,每年她都会来,不是扫墓的时期或者节气她也来,她就喜欢这份安静与祥和。
江九歌在墓园管理人那登记了一下走进去,找到倒数第二排最左边的大理石墓碑,墓碑周遭干干净净,可见还没有人来过。
扫扫碑上的蜘蛛网,江九歌把白菊花放在墓碑下方的小台阶上,墓碑上有张魏小莫的遗照,遗照因露天的风吹雨打日晒都快褪色卷曲了,但她那张脸还是可见清新脱俗的美。
江九歌从未见过魏小莫,关于她活着时候的个中事迹也知之甚少,于她而言魏小莫就是个陌生女人,多亏沾了江流深的光,她白捡了个母亲。
不仅是她,九个养子除江荀外其他几乎都没见过魏小莫。
江流深有收养子的癖好,在魏小莫还没过门时,江荀便已经被收养了,毕竟亲疏有别,江荀与宋秀带走的那个五岁的孩子不同,关于这一点魏小莫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山坡上的风有点凉,白娇娇紧了紧衣服才发现江九歌身上那件外套简直跟开玩笑似的,那么薄一点,虽然穿她身上很酷很帅很修身,可这是大冬天啊!
江九歌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看出了神,眼里尽是柔和之色,她保证这个女人自己从未见过,梦里也没有出现过,可不知为什么每年来看她都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她真的是自己的母亲似的。
忽然肩上有什么东西压过来,江九歌敏感的一偏头,眼神自带三分杀气七分冰寒,吓得白娇娇后退两步。
她忘了江九歌这人看似清纯无害,实则完全有种生人勿近的潜质,在来他身边工作的时候,公司里爱八卦禁欲系型男的女职员们就说过,“太子”就是个禁欲系的高冷型男,是公司所有女同事们的男神,让她悠着点,男神不喜欢外人靠近,秘书也不行。
听说上一个秘书就是因为靠他太近,所以被炒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生人勿近到是真的。想到这白娇娇不禁哆嗦了一下。
“少爷,天,天冷,你该多穿点出来的,都怪我没眼力见儿……”白娇娇闪着大眼睛道,今天可能真的有点冷,白娇娇话都说不利索,鼻尖都冻红了。
江九歌看到白娇娇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她没带多余的衣服,这是她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知道天冷还这样,看来又是个傻姑娘。
江九歌嘴角微扬,一时间有些难以言说的滋味,忽然感觉周沐旸又回来了,以往每逢早晚起风自己又穿的单薄时,她都会悄悄给自己披一件外套……
唉,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啊!光阴过了一茬又一茬,如今连给自己披外套都人都变了。
江九歌抬起眼皮,勾唇一笑道:“我不冷,把你的衣服拿过去,我看你比较冷。”
“啊?”白娇娇眼里闪过一抹尴尬,她以为江九歌为她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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