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要比陆地更加危险,它要比陆地大的多,所以很少有人真正的了解它。如果在海上迷失了方向,那死神即将来到你身边。
胡梅制定了计划。按照计划,三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可是熬过了三天依然没有到达目的地。
船上的人开始晕船。俗话说:“十人九晕”,晕船跟身体素质没关系,那些魁梧的保镖吐得更厉害,几天下苗条了不少……
我跟大锚趴在船边,小苗躺在船舱休息。这两天我仨也是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我抬着头问大锚:“你看看我的脸,有棱角了没?”
“别说你,我的脸都快有了……真他娘的难受!”大锚的嘴唇有些发白。
“听老船员说,一个星期就能适应过来,而且下次出海不会再晕。”我安慰道。
“现在才过一半,还要吐好几天?没有下次了……”大锚说完又干呕起来。胃里确实没啥东西可吐了。
“就当给你做一次免费‘肠胃清洗’,也不错。”我说。
“你俩还有心情在这贫?杨起帆,胡姨找你有事。”李静流竟然主动跟我说话,果然,在海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大锚,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大锚说。不知为何,大锚见了李静流就跟见了耗子见了猫,没了以往的硬气劲。看来这小子见不得美女。既然大锚“缴械投降”,我更要顺着杆子往上爬——硬到底。
“要是帮忙的话,我俩可没那本事。”我说。
“不好意思,不是我找你,是胡姨找你。爱去不去。”李静流脸色比我们的还差,想必她晕船更严重。唉……天生见不得女人这模样。
“什么事?”我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李静流话音刚落便皱起眉头,她面朝大海低着头,好像很难受。
可能是我本能反应;也可能是我色胆包天,总之我下意识的拍了拍她,问:“你没事吧?”
“你干嘛?赚我便宜?”李静流并没有很激动,语气中却带着轻蔑,这种态度比发脾气还可怕……
“大锚,跟我走。”我有些尴尬。
“我替他跟你道个歉,他真不是色鬼——他是sè_láng!”大锚说完朝我笑道:“那鬼地方,你自己去吧,给钱我都不去……”说完,这货竟一溜烟的跑了。交友不慎啊……这能怪谁……
李静流气的脸都绿了。她瞪着我一言不发。
海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这种情景,孤男寡女在浪漫的大海上应该继续往下发展,但这不是琼瑶剧——我麻溜的跑到驾驶舱门口。
敲了敲门,推开。驾驶舱里面站着胡梅、潘森、金灿、甘教授、孙教授以及皮特教授。他们分别靠在一边,正在商量着什么。
“小杨,你来了。这里有咖啡喝不喝?”胡梅笑脸相迎。
“我不喝,谢谢。”除了胡梅,其他几人愁眉不展,像是遇到了问题。甘教授脸色更差,因为,他要比别人多一个问题——见到我……
“这小子怎么来了?简直添乱。”甘教授说。
“是我让他过来的。我见这年轻人有些本领,不如看看他有什么想法。”胡梅说。胡梅作为大老板,也是此次的出资人,她的话自然没人反对。
胡梅递给我一张东西。这是一张海洋地图,上面清楚的标记了他们要航行的路线跟目标。
“能看出什么吗?”胡梅问。
我看了她一眼,心想:“啥也不跟我说,就问我看没看懂,当我是神仙啊?”
就像有些公司面试,明知hr问的是废话,但不能不回答。我沉默片刻,说:“我们的航行路线有问题。”
“切,这还用你说?”甘教授在一旁冷嘲热讽。
“你懂,你来讲。”我回道。
“你——!”甘教授指着我。
“一直在这片海域打转,还有工夫吵?”第一次见胡梅这么强硬,可以看出她内心要比她外表着急的多。
“您说我们一直在这兜圈?”我问。
“是的,从昨晚开始。难道海中也有鬼打墙?”胡梅问。
“鬼打墙?妈妈,你也相信中国的这种迷信?”潘森像小孩找到了心爱的玩具,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皮特教授“哼”了一声,说:“要真有鬼打墙,我从此只研究中国文化。”皮特教授的口音比潘森还重,单听这种口音,就有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我们是在这个点吗?”我指着地图问。
胡梅点点头又摇头,说:“孙教授你来跟他说说。”
孙教授走到我跟前,指着地图说:“我们大概在这一片……”孙教授虽然看上去更呆板,但说起话来要比甘教授更像教授。只是他说的这一片,算是把整个太平洋都“片”了进去……
“搞半天,你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转圈也是自己猜的?”我现在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不然他们不会把我喊来。这么多教授跟学者,要不是没办法,怎么会拉下脸找我,这是活马当司马医……
虽然心里不爽,但我今天就当一次“兽医”好好治疗一下这匹“死马”,正好试试其它本领管不管用。
我去屋里拿来“盘龙”盘龙不是我给起的名字,而是它下面刻着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文物……
这是一种类似罗盘的东西,但是它有横向跟纵向两根指针。根据记载:横向跟我们平常用的一样;纵向则是阴间的指针,也就是阴间的罗盘!如果我们真的遇到不干净东西或者遇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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