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不听我们的话了。”
范思远有些郁闷的说道:“他们不知道汉王此举极有可能是在利用他们吗?他们就不怕汉王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知道啊!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也说了汉王那是有可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那是不是也说明汉王有可能不会。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扳倒了汉王,他们也是到死都有可能得不到晋升的人,而他们帮汉王扳到了我们,他们有功,就算是扳不倒,那也无过,既然如此,还不如跟在汉王的身后,抓住眼前的唾手可得的利益。大不了最后一拍两散。”
范思远怒骂道:“鼠目寸光!鼠目寸光!”
刑部尚书叹了一口气道:“连长安城也有官员去长乐宫点卯了,其它城池的情况可想而知了。”
“一群找死的东西。”范思远沉声道:“太傅,下官请求革去那些人的官职。”
范增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也革不去了。”
有官员苦笑道:“太傅,下面太乱了,想要平复下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啊!现在唯有快刀斩乱麻,将他们革职,或是直接将他们处死,才是最快奏效的良机。”
又有官员道:“乱是乱了点,慢慢疏理,还是可以平复下来的,现在快刀斩乱麻,斩得了一时,斩得了一世吗?你要是今天斩了一个,就是开了一个恶的口子,若是明天汉王说我投诚了,你也斩了,可要是说你也投诚了,你是斩还是不斩呢!所以,这些人斩不得,也革职不得。”
之前说话的那个官员眉心直突突,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到时候太傅要是不听他们的解释怎么办?
那位官员立即说道:“我等自然是誓死追随太傅的。”
范增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只是汉王给我们找的一些不自在而已!不必太过在意。”
这陈国的军政大权他掌控最深,若是几条调令就可以让陈国的官场瘫痪,那也就是在说他范增无能了。
他知道,这场瘫痪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陈国的官场就会自行疏理清楚。
无形的手,并不是只有汉王有,他也有,现在就看是谁的手劲更大了。
只不过,这些他不会,也懒得跟百官解释。
范增沉声道:“钱东来,你将长安今日去长乐宫点卯的官员名单报上来,其余官员各自去统计各自所辖城池中心向汉王的官员名单,一并承报上来。”
等所有官员都走后,范思远问道:“父亲,你要他们的名单干什么?难不成是想要暗杀他们?”
范增淡淡的说道:“他们现在还不能出事,一出事,那些好事者,少不了又会将脏水泼到我们的身上来,我要他们的名单只是做一个备案而已!现在他们出不了事,不代表
以后出不了事,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当权者都忍不了此事而已!
范思远又问道:“父亲刚才说,汉王此举只是为了给我们找不自在?”
范增点了点头,“这陈国的官场,为父把控的最深,他想要将其彻底打乱也不可能。诚然,他此举可以让陈国的官场陷入短暂的瘫痪,可也仅止于此了,要不了多长时间,为父很快就可以将这官场重新疏理一遍。那些心向汉王的,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局。”
范思远当下了然,要想把控住诺大的一个官场,做到令行禁止,又怎么会只有一个以利诱,怎能少得了用威逼呢!
范增眯着眼晴道:“他是想要给我找不自在,他也给我添了不少乱子,这次乱子确实有些大,为父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不过为父也不会让他好过了。”
范思远脸色一喜,“父亲可是想到反击的办法了?”
“不错,他让我陈国的官场乱起来,那我也不能让他太安生了。”
范增微眯着眼晴道:“我本来很不想动用范天择这枚棋子的。”
“父亲,我们要怎么做?”范思远顿时摩拳擦掌道。
“不需要你怎么做,这事让范天择来做就行了。”
“父亲是想要让他进军长安了?”
范增点了点头,“汉王所能动用的人不就是城外那几万军队,还有死神殿吗?范天择绕过镇北城直逼长安后,他们还闲得下来吗?他们还有功夫来管我们的事吗?”
等到一段时间后,王惜凤那儿的事成之后,汉王也就自身难保了。
范思远点了点头,“我这就去与镇北城的守军将领通通气,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范增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最近一段时间你也要提防一点,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
范思远点了点头,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他的官邸内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了。
而现在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最后会成为太傅与山上仙家,山下江湖决裂的开端。
而历史的呆诡之处就在于,也许只是一个无伤大雅,无关大局的小人物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上,说的一句话,或者是做的一件事,轻而易举的就改变了历史。
……
……
长乐宫中,一群怀着忐忑心情的长安百官,见到了汉王之后,得到了汉王的保证后,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汉王见了他们之后,只说了一句话,陈国的官位爵位,有能者得之。
而这一句话,彻底让他们放下了心来。
什么叫有能者得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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