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停了下来,不由的有些失望。
若是太傅真就真刀真枪的与王爷干上一架,那事态也许就已经很明了了。可现在并没有动手,那让人又有些难以揣测太傅的用意起来,只能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长乐宫前虽然人山人海的,可是却安静的有些可怕。
范增并没有看那一万在极北大草原,白龙堆沙漠杀得马贼沙匪胆寒的戎家军。
杀杀毫无军纪本事的马贼沙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沙场上与杨国的军队亮亮剑。
范增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这就是王爷的为客之道?”
范增说的是为客之道,而不是待客之道,二者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范增却是将主客之分,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句话既是在说秦疏雨集结大军迎接他,不是王爷的为客之道。也是在说王爷一来就变更了陈国的税收政策,不是为客之道。
这汉王来陈国是做客的,做客就要有点做客的样子。哪有才刚来到主人家,就擅改主人家的结构布局的。
长安百姓内心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太傅这是打算发难王爷吗?
秦疏雨往前跨了一步,看着范增淡淡的说道:“为客之道?敢问范太傅,何为客?何为主?难不成是太傅将自己当做这陈国的主子了不成。”
范增笑了笑,这陈国我走到哪?哪儿的人不把我当主子。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范增这个问题。
他可以把陈国山上山下当做是仆人,陈国山上山下也可以将他当做是主人,只不过这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
大家知道就好,若是说出来,这不就是打陈国山上山下人的脸吗?
本以为自己说话就是棉里藏针的了,没想到这王爷的一个“仆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范增笑了笑,跳过了这个话题,在这个话题上太过深究,打的是陈国人的脸,弱的是他的势。亏的总是他。
范增指着秦疏雨身后那一万戎家军道:“秦大人,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想要兵变不成?如若要兵变,这点人貌似不太够啊!要不要把城外那九万人都叫进来。我长安城的大门永远为张将军的军队打开。”
冷嘲热讽,泼脏水。什么叫兵变?这汉王在自家的国境内调自家的兵,谴自家的将,怎么就叫兵变了?
还有什么叫你的长安城?什么叫你长安城的大门。你大爷的,能说你到是多说点啊!
秦疏雨内心暗骂了一句,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瞧太傅你这话说的,这些可都是王爷的亲兵啊!负责保卫王爷的安危,我这不是怕他们疏于操练,今儿个带他们出宫来操练操练,毕竟王爷的安危,这可是我大周皇朝一等一的大事啊!太傅你觉得呢!”
秦疏雨这话是在与范增
言明冬落的大周九君汉王之位,你身为大周皇朝的太傅还是安分一点好。
大周九君,地位相当。
见汉王,如见周天子。
想要找汉王麻烦,那就是在周天子的麻烦。
你可想好了。
范增连连点头道:“嗯!对,是得好好操练操练,王爷的安危可是我大周皇朝一等一的大事,若是在我陈国出了事,我也不好与陛下交待。秦大人你看,这单练有什么意思啊!为护卫王爷的安危,正好我也正带着羽林军在操练呢!要不让他们练练?”
秦疏雨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还真会顺竿往上爬啊!张口闭口就是你陈国我陈国,操练你大爷操练。要干一架就直说,老子早就看不惯戎胥轩那个龟儿子了,你要是能干死他,老子就帮他报个仇。
秦疏雨面带笑意的说道:“太傅的好意心领了,守护王爷的安危那可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份内之事,怎敢劳烦太傅,周天子让太傅来‘护卫’陈国,太傅可是要保重身体,莫要太过劳累啊!不然这可是大周皇朝的损失啊!”
秦疏雨将护卫陈国这几个字咬的很重,任谁都听得明白,这是在提醒太傅你只是周天子派来护卫陈国的,而不是让你来当陈国国主的。
分割谁不会啊!圈定谁不会啊!
你是太傅,我虽然没当过太傅,可要是我想,三公九卿我随便当。我不也觉得庙堂没什么好的吗?还是江湖的酒好喝。
老狐狸见老狐狸,一通明里暗里的交锋下来,能听懂的人不多,嘴仗也是仗,听得懂的人觉得交锋激烈,听不懂的人就是两眼一抹黑,这两老王八蛋再干什么啊!
要么就干干脆脆的打一架,要么就死不要脸的骂一场。合着太傅带兵穿越大半个长安城是来拉家常的不成?
要不要给你们备上两壶好酒,再来两碟花生米啊!
范增由衷的感叹道:“出江湖,进庙堂,再入江湖,既有江湖人的圆滑世故,又有庙堂人的阴谋算计,秦大人果然名不虚传啊!”
范增既然决定了对冬落动手,那冬落身边的人,他自然也是派人了解过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北莽军神戎胥轩,贾家管家王惜凤,兵部侍郎之子张白圭,楼兰王子雪念慈他们几人更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他们几人的资料他更是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除了名声不显,毫无战绩的楼兰王子雪念慈之外,其余四人拉到那一个王朝去,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
这汉王还真是好运气啊!
秦疏雨对范增能知道他的过往一点也不意外,知道了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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