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玉兰先把隔天要上的课预习了一遍。她看书速度极快,且通常是看完一遍不用再看一遍也能把内容牢记在心,效率比别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预习完,她顺手把课后联系也做完了。抬头看看教室后面的黑板中间挂着的时钟,发现时间还早得很,就低头在抽屉里翻了翻,翻出《简爱》英文原版著作来看。
老师们希望晚自习课上学生能认真复习巩固功课,他们会抽空给学生答疑,并不希望学生看杂书,不过看到玉兰看的是英语名著,英语老师笑眯了眼睛。
玉兰的同桌瞄了一眼摊开的书页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吐了吐舌头,自己还在为读不准单词苦恼,人家却已经开始看原版书了,真是人比人吓死人。
初二的课业没有初三那么重,自习课上学生们也松懈地多。教室里有认真读书的人,也有浑水摸鱼躲在角落里聊天说话的人。几个科任老师进了教室转了一圈,见没人举手问问题,转身又走了。
老师不在,学生们讲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维持秩序的纪律委员大声喝道:“不要讲话!”讲话的声音小了一点,不过没有维持多久,一会儿声音又大起来了。
玉兰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埋头聚精会神地看书,不时停下来去翻英汉互译词典。这么多课程里,英语算是她的弱项,所以她是发狠要把这一门课学好。原版著作虽然看得一知半解,不过多看看还是有收获的。
结果词典翻到一半,才发现一张折叠地四四方方的粉色信笺夹在中间。
玉兰拿着信笺疑惑地扫了一眼教室,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顿时耸耸肩把信笺放在一边。
学校的教室从来不锁门,她的座位亦从未变过,不排除有人恶作剧往她的课桌塞纸条。
不过,看那信笺上用红色的彩笔画了心心相印的图案,图案下面简单地写着:“to:玉兰”。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书?
玉兰很好奇这一纸信笺里面会写什么东西,毕竟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收到情书。
有时候玉兰也很纳闷,明明从前的自己长得并不差,又爱说爱笑,人缘也挺好的,怎么就没人给她写情书呢?特别是看到宿舍里有人炫耀自己又收到几封情书的时候,玉兰就觉得自己挺失落的。
青春期的孩子大抵都是敏感的很,每一件小事都可能成为彼此攀比的目标。
没想到这一世,她独来独往,和谁都保持距离,背地里人家都叫她冰山美人,这样反而能能收到情书,难道现在的孩子审美观都这么奇特的了吗?
玉兰慢悠悠地拆开信笺,先入眼的是字。这些字写得除了端正一点没别的特色,玉兰练了这么多年钢笔字,对这字真的有些看不上。再看写的内容,玉兰肯定这些句子都是从一些诗集上摘录下来的,难为对方能够拼接地流利顺畅,浑然一体,显然文字功底不差。
她笑着摇摇头,中二期的孩子还挺可爱的,至少这样的赤诚就很动人。
不过,玉兰可没有心思去探究写信的人到底是想恶作剧还是有其他目的,直接把信毁尸灭迹了。
周末给陈冬儿打电话,玉兰就把这事当个笑话说给陈冬儿听了。
结果陈冬儿就哈哈哈大笑地往沙发上一倒,笑嘻嘻地打趣她:“我说玉兰,你真行啊,来,给姐姐我说说,第一次收到情书有什么感想?”
贺世开刚进家门,耳朵里就敏感地捕捉到了“情书”这个字眼。平时下班都是直接回房间去的某人,这回却破天荒地拿着公文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了起来。只不过眼睛盯着公文,心思在不在公文上就不知道了。
陈冬儿看了一眼贺世开,也没当一回事,继续和玉兰调笑:“我觉得吧,你可以先把给你写情书的人找出来,要是长得好看呢,就留着当个替补,要是太寒碜呢,就pass。”
贺世开抬头看了陈冬儿一眼,仿佛就是随意那么瞥一眼而已,陈冬儿拿着话筒的手却不由地抖了抖,说话都不那么利索了。
玉兰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陈冬儿讪笑道:“我刚才胡说八道的,你千万别听我的哈。”
她小声的嘀咕一声,“不然有人要拿我开刀了。”
玉兰没听见这一句,笑眯眯地道:“没事,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对了,看你这么有经验的样子,是不是……”你也收过很多情书了?
她话没说完,陈冬儿赶紧截断她的话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魅力。成绩好,人又漂亮的人总是比较讨人喜欢的,比如那谁,嘿嘿……”陈冬儿一边捂着话筒跟玉兰说话,一边看着贺世开坏笑。
贺世开又抬头看了她一眼,陈冬儿想说的话顿时卡壳了,她本来想跟玉兰吐槽一下表哥上学的时候天天都能收到情书,不过,正主在那儿坐着呢,这一眼一眼地扫过来,陈冬儿如坐针毡,赶紧找了个借口结束话题。
挂了电话,陈冬儿凑到贺世开面前说:“哥,你以前收到情书都是怎么处理的?”
贺世开又抬头看了陈冬儿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抬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说:“早恋不好。一群小屁孩,懂什么是喜欢。你离那些臭小子远一点。”
陈冬儿不满地噘嘴,“说的好像你懂似的。那,哥,你大学里面有没有女朋友?人家不是都说大学最适合谈恋爱吗?”
贺世开头也没抬,陈冬儿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我觉得当你的女朋友肯定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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