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指向自己:“我!?”
“咳咳咳……你看我身体虚弱的,无法下榻呀。”
夏亭冷眼看着床上人在耍宝,这货绝对是在报复自己,小肚鸡肠,不就没经他同意给他吃了个补丹解了个蛊,记恨到现在。
夏亭一边走着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低声咒骂。
才过了几天啊,又要对上汉林先生。上一次求他“出山”那么艰难,这一次极有可能吃闭门羹呐,莫不成又要死皮赖脸半强行拖人出来么。
“哎哟,嫂子,怎么一个人来了,帮头呢?他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又是二狗开门,看见是帮头的娘子,往后瞅了瞅也不见人,于是问道。
二哥的小弟还不清楚二哥的事情,只好找借口道:“二哥在家呢。刚好我出门有事,他也落下点东西,我就顺道来拿了。”想到今天的目的,夏亭多问了一句,“啊,对了。咱们顾帮有人不见了么?”
二狗愣了愣,“没有啊。莫不是镇上传着那事?谁敢动我们顾帮的人?咱们抄家伙……”
夏亭连忙打断,“没有的事,就是随口一问。”
又是那竹园,夏亭又犯怵了。上次要不是事态紧急,她哪敢闯进去呀。
“二狗,你会进去么?”
见夏亭又换了话题,没深入想,只当作姑娘想法多变了。
顺着夏亭的指示一看,小弟有点不好意思,“帮头平日不让我们过去的。”
意思就是没法的,夏亭还不死心,“你不进去,那竹园也不能进么?”
看见二狗在为难,夏亭知道有戏,不遗余力地怂恿道:“走吧走吧。不用进去的,带我穿过竹林就行了。”
最后,夏亭笑嘻嘻地和二狗挥手告别,有人一起同行果然就是不一样,冤枉路走少了,竹园也不再阴森恐怖了。
阳光正好。
屋子外并没有人影,夏亭轻敲门板,在这么宁静平和的氛围中,吵闹一些都显得罪恶。
怎么里面没人么?
敲了有一段时间了,按道理也该听到了,却迟迟没人开门。这是闭户不见人的意思?还是没人在里头呢?夏亭悄mī_mī鬼鬼祟祟地侧耳贴在门板上,留意里面的动静。
她的动作都给对方看在眼里,不由得觉得好笑,“你这是做什么呢?”
背后突然有人声,夏亭吓得哆嗦了一下,跌倒在地上。把哀嚎吞回肚子里,看见对方手拿着一个簸箕,一身米白粗布麻衣,随意却不邋遢。
“噢!汉林先生,我找你呢。”
汉林先生时什么人,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呢。
绕过她打开了门,率先进去道:“进来吧。”
夏亭接过汉林先生沏的茶,微微抿了一口,口有余甘,是她爱的感觉。双眼享受地眯了起来,嘴角上扬,一副幸福的样子。
看见汉林先生回来后还捣弄着簸箕里面的药材,她多口问了一句:“那是什么呀,看着好生眼熟。”
汉林先生背对着她,“顾兄体内的子蛊残骸,那天你替我装好的那个,虽然死了,还是有研究的
价值的。”
夏亭回想起那天手上突然一重的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竞相跳了起来,她果断转移了话题,“那天多亏了汉林先生帮忙,二哥才顺利安全地度过了那天。”
“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对方恭谦得很,一时间让她找不到入口打开今天的话题。
“说吧。不用拐弯抹角了。”
汉林先生话一说,夏亭就笑开脸,“汉林先生真神,其实今日也有一事相求。”对方并没有打断自己,仍在弄着自己的事情,夏亭跟着走来走去,“你知道吗?咱们春江镇出大事了。”
汉林先生间或瞥了她一眼,表示自己在听。
“有好几个男子失踪了好些天了,咱们麻辣烫的也有人失踪了。失踪的时间跟二哥子蛊排出来的时间差不多,我们有点怀疑。”
汉林先生摆弄的手顿住了,拿起子蛊残尸把玩在手:“子蛊排出体外,蛊王并不会遭反噬。假设失踪这事真的与其相关的话,要么蛊王需要补充体力,要么他要新的身体培养新蛊,这样蛊虫的存活率要大许多,而且生命力强……”
细思极恐,夏亭忍不住捂住了嘴,“那岂不是……”
对方看了过来,接着讲,“对,无论如何,那些人,都是死路一条了。”
“你、能高抬贵手去我家院子么?二哥还在休养呢,我担心自己了解的还不够多。”
汉林先生见眼前之人脸色白了又青,半晌改口道:“可以。”
到了院子之后,他们一直谈到了日落,结合了现在的情况分析,越发现不对劲。
“其实我们现在分析了那么多,还只是猜测,我们得想办法引蛇出洞,找到那些人的……尸体或者,想办法打入到他们内里去。”夏亭总结道。
顾点头附和,“对的。找尸体很难了,倒不如打入内部吧。让大启来试下?”他们家,就只有大启那家伙符合条件,而且,他人机灵,观察力强,容易搜集到想要的信息。
夏亭憋笑,这是坑队友啊。
心是这么想,她动作倒快得很。刚出院子,就和大启碰上了,“诶大启,刚好了,找你有点事儿。”
对上大启严肃而凝重的表情,夏亭的笑容也淡了下去,“发生什么事了?”大启招了招手,从后门一前一后来了两个人,他们口鼻全用布捂上,担着一个人进来。
老远的,夏亭就闻到了腐臭的味道,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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