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后院大火吗,我听那些家仆说没有那么简单,那火势太大,又是在晚上,有一些人回了家,灭火的人手不够,径直烧到钱仓那边了,结果不得了,老男人藏了许多粮食,还有金闪闪的钱呢~”秋月眼中带着艳羡。
夏亭神情夸张,两眼闭上,双手张开,仿佛捧着金银财宝,沉甸甸的,太幸福了。
“王顺德也挺有危机意识的,还知道囤粮。”大启语气中满满是讽刺。怪不得那么急着搜刮他们的钱财了,一来粮食钱财都被烧了,二来本性难改,在这荒年还大发难民之财,那一把火烧的实在太好了。
烧得好,烧得妙,烧得财主呱呱叫。
夏亭突然灵光一闪:“这情况,只要证明了他那钱是恶意搜刮民脂的,就能让他麻烦不少了吧?”
秋月眼里闪着精光,带着兴奋的颤抖:“对!比后院起火刺激多了。”
大启害怕地后退两步,秋月……这两个女人!太可怕了。
他还记得秋月刚来那会儿是多么的纯正,果然被夏亭那坏女人带歪了。
大启手颤颤地指了指她们两个:“顾大哥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不管管吗?”
“嗯。管。”顾霖顺着话说,他摸了摸夏亭的头,对秋月点了点头,“别明着来。”
“那我们要怎么弄?”大启叹了口气,认命了。
只能说,幸好他们4个人,都算是没有牵挂的人了,出事了也不用担心亲人伤心,可以放开手去做。
夏亭这女人,太疯了。
和大财主作对什么的,连县官都要看几分颜色,就她还敢把人家后院烧了。
夏亭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你不是有小弟嘛?悄无声息传消息最好就是你们了,趁着他们墙还没修好,把他们钱仓的事情溜出去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个时候,就算钱仓多少重人把守,肯定还是会有人以身犯险的。
陆陆续续来人,她就看看那老男人还能不能睡倒在温柔乡,给她下绊子。
“祈祷他可千万别晕倒啊。”年纪也有那么点了,孩子才嗷嗷待哺,挺惨的。
大启觉得,有时候得罪小人得罪强盗,也千万别得罪女人,太可怕了。
“做这事情要小心点,点到为止就好。千万别被抓住。王顺德在镇上的手伸得很长的。”在其他人蠢蠢欲动之际,顾霖不得不泼了冷水,他担心大启头脑发热,把自己赔进去了。
大启看向夏亭,后者乖巧:“听大哥的。”
秋月好笑地看着他们,别看大启整天和夏亭吵闹,在大事上,他听夏亭那女人的比较多。
“有什么事要帮忙的也顺带上我。”
看到她像冰融的眼眸,夏亭惊喜地看了眼秋月,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过去及其豪迈地拍着她的肩部:“不错啊,小妹,你终于有这个觉悟了。”
“别闹。快说事情吧。”
“哐哐哐……”
众人的眼神看向前堂的门板上,夏亭停止了拍打的动作,笑容还未完消散,只是那感觉变了味:“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嘛。”
“正、正面刚?
”大启惊悚眼,那么拼命吗?
破天荒的,连秋月也狐疑地看着她,往时她不是最懂自己的吗?
“当然不啊,我们四丁人,怎么跟那些卖命的人拼啊,当然是智取啊。”夏亭用手指不停敲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道。
“怎么做?”
夏亭一时间失去了话语。
一阵子的沉默。
“你不会没想过吧?”秋月不自信。
沉默。
“夏亭你这个缺心眼的玩意儿!”是大启的嘶吼。
“好了,别吵了。我们来讨论下吧。这种程度再砸半时辰,店铺要不保了。”顾霖按捺住炸毛的大启。
夏亭突然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动着,一看,是久未见人的小花,放养了之后(跟了大哥?)就变得放浪了。
几日不见,变壮了,也脏了。
她抱起它来,幽幽说了句:“他们敢来,我就放狗!”
汪汪汪?
顾霖去前面看了看,回来报告基本情况说:“大约有10来人,撞门的只有2个,其他人都在砸东西或者是赶路人。”
人有点多。
夏亭收起了玩笑的神情,认真对付了起来。
“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我召集我的兄弟过来,弄散他们就可以了。”大启自信地说道。
夏亭一下子就摇摇头:“不行。你的兄弟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如果现在暴露了,后面恐怕就起不了效果了。”大启当年在巷子混的模样跟现在的人模人样,变化很大,基本不会让人想到那方面去的。但那些兄弟不一样啊。
“我们泼那些脏东西出去,逼退他们?”秋月提议。
这次轮到顾霖说“不”了:“他们有备而来,穿了蓑衣。”
“大哥的小弟们呢?”夏亭把主意打到她家亲亲丈夫身上。
“他们在各自做着事情,来这里的话,需要点时间。”顾霖神情懊悔,为自己有点帮不上忙有点愧疚。
所以现在的情况,基本上是所有的外援都来不了了。
他们只能靠自己四人一狗。
德兴楼、县官那边或许能帮忙,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走到这步。遇到事情总靠别人不是办法,自己总归要成长。
“我们把我们店的员工都集合起来,秋月,这事你去做,要赶紧的。大启,你现在马上去找小弟扩散消息。我和大哥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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