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看着伤势日渐转好的秋月,脸色也变得红扑扑的,满意极了。颇有种“养成”少女的成就感。
“对了,那么多天差点忘了,为啥突然过来呀?只剩下大娘在乡下了。”夏亭摇着扇子问道。
“噢,我也差点忘了。”秋月停下手中擦桌子的动作,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夏亭,“这是顾四嫂给你和大娃的信。”
她这随身携带信件的样子,完不像是忘记好不好,这是报复吧,是吧!这是**裸的报复!报复自己之前对她的各种“爱怜”。
接过信封的刹那,夏亭内心闪过不祥的预感。
“大娘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夏亭边拆开,边问道。试图从秋月口中得到一些可以让她安心的消息。
“就让我给你啊。”秋月停了下来,也看着那信封,一时间好像也意会到了什么,表情也开始凝重。
夏亭看了看,这口吻是大娘的,但字的话大约是尼师的字,她们两个人!!大娘居然被拐走了!
开什么玩笑?
见夏亭神色不对,秋月赶紧溜:“我去找大娃!”
信里面说大娘近来无事,她和大哥也有自己的生活,二哥也已经有了消息着落,心里已经没有了牵挂,故而和尼师一心向佛,随处化缘,为他们祈福?还归期不定?
这绝壁是尼师的手笔吧。就说她一尼师当初肯留下来,真以为自己魅力感动了她,原来狐狸尾巴现在才露出来。
只是,为什么要带走大娘呢?
夏亭无意识地往回走,走到一半和大哥碰面,她把信交给了大哥。
大哥小时候也是读过些书的人,会写的字不多,大但部分的字能看得懂,不得不说,聪明人就是不一样。
秋月识相地走了,剩下他们两个研究大娘这所谓的告别信。
人家都是年轻人离家出走,外出闯荡,到他们家,居然反过来了,还没有任何预兆。
不,其实是有预兆的。不过她和大哥那些时候都有自己的事情忙,而且,夏亭也太大意了。
大娘那段时间早出晚归的,那性格也开始变化,不理事,对很多事情也看淡了。现在想想,颇有一种出世的气质。
夏亭这样一分析,深觉自己责任重大,她深吸一口气,闷闷道:“是我的错。平时见到大娘有异状,也没有及时去了解。”如果及时发现,尼师也带不走大娘了。
顾霖看完最后一行,把信叠了起来,重新放好。
看了夏亭两秒,让夏亭有点崩溃的时候,才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按着她的头使劲揉了起来:“想那么多干什么,想坏了身子你怎么赔?”
得,稳重的大哥彻底不见了。夏亭的泪水真的就那样被憋了回去,伤感没了,脾气给上来了。
她死命挣扎,吵嚷道:“你够了啊,我的头发!”
好不容易挣扎出来之后,脸色红润,头发散乱,两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顾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你。”
这就是她?疯子一样!?
“但是,大娘的踪迹我们都不清楚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没办法知道。”夏亭小脑袋瓜子想很多。
顾霖叹叹气:“娘不是冲动的人,她出去应该是深思熟虑的。她不想让我们知道,其实出去的**很强烈,虽然……你说的那些方面的确很关键,那尼师应该不是什么小人,她既然能带娘出走,会保证她安的。”
遇到重大的事情,男人往往会比女人冷静些,也理智些。
顾霖很担心,但他选择相信。娘这么一个坚强的女人,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这么多年,娘一直围着他们兄弟二人转,为谋生计烦恼,几乎没有轻松的时刻。现在家里好了,孩子安定了,也该有自己的日子了。
要是夏亭能感知到大哥的这番心理活动,估计要震惊!作为一个古人,思想也开放了些,能这么想,也是现在很多儿女想要自家父母做到的。
忧心了一辈子,希望他们能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一辈子为他人而活。想想其实很可悲,小时候为父母而活,长大为孩子而活,年老为孙子而活。何时,能为自己活一次呢?
夏亭想了想,也就释怀了。
“那我们要不要查一查那尼师?她……”夏亭卡顿了,和顾霖大眼瞪小眼,她突然之间发现,他们连尼师的姓名都不知道,大娘隐约说过尼师是在附近的尼姑庵的。具体位置,她也不清楚。
夏亭转头去找秋月,“丫头,你还记得大娘当时表情是怎样的么?会有没有说,有点儿不情愿或者……被威胁什么的。”
秋月埋头苦想了一下,慎重地摇了摇头:“没有,她当时表情挺正常的,很宁静,不像是被迫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当初只以为是私事,顾四嫂叮嘱要过些天才把信交给他们,现在……事情好像有点严重。
夏亭摇摇头,见秋月有些自责又极力掩盖的表情,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扯了个微笑出来:“没事,就问问而已。做事吧。”
“只能尽量找了。”顾霖找上来,道。
“我和你一起去。”夏亭不知道具体情况,还是有些担心,她恨不得所有事情都自己亲历,好尽快知道消息,以此消减一些负罪感。
顾霖摸摸夏亭的头:“莫担心。不是你的过错,别把所有的东西都揽在自己身上。”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小孩儿在那探头探脸的,见到大哥出来,马上又胆怯地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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