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能坑人就行。在这个消息闭塞的小村庄,这样的伎俩足够用了。况且,她死而复生本来就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将其神化,顺理成章。于是乎,夏亭又相安无事地回到了大变相的家。
“大哥,我演的是不是很好?”
一回到家,夏亭就不安分了,blingbling闪光的眼神,明晃晃地向顾霖说着“快夸赞我快夸赞我”。
自从顾霖有过“原始人”的记录之后,夏亭比以前更爱cue他了,也可以说,更在乎他的感受。
“很棒。”
因为做那一场戏,夏亭的头发弄了好久,现在拆卸也是非常麻烦,而且……顾霖捧起了她的头发,落下轻轻一吻,还在龇牙咧齿地和发胶做搏斗的夏亭突然听到自家男人的深情告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原本柔顺光滑的头发,如今断的断,糙的糙,像营养不良一般。顾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夏亭理顺最后一簇头发,转身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啵了一下,“只要你以后不做傻事,我们过得好好的,这算什么。”
对于头发,夏亭到底没什么在意,剪了就剪了,断了就断了,没什么在乎的。
“新家弄好了,我们迟点时间估计要请村里人吃个入伙饭。”顾霖幽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连声音都变得低哑起来。
看着越凑越近的男人,夏亭起了捉弄的心思,她跳进男人的怀里各种磨蹭,还不忘回答他的话:“好的呀,的确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呢。”他们结婚的时候也没搞任何形式,就很是随意地领了证就算数了。说到底,有点儿遗憾。
这次入伙,可以高兴高兴。
同时也庆祝她,幸运地回到这个世界吧,有朋友,有家人,有爱人。
顾霖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身子也越来越热,就在他要忍不住的时候,夏亭立刻挣脱了怀抱,借口还没说出来,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夏亭“咻”一声跑了出去。光留下顾霖一个人苦笑又无可奈何地平复着体内的冲动。
这小娇妻,很是顽劣,可他就爱这股劲儿呢。
“阿亭阿亭,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春花头一回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毫无形象的,活像一个刚离开父母的小孩子一般。
“对啊,我回来了。”夏亭柔了眼神,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奈何这眼泪流不干,肩膀都湿透了,女人也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夏亭眼里闪过宠溺和无奈,毫无杀伤力地威胁道:“再哭下去,要变丑咯。”夏亭凑到她耳边,特别小声地说:“二圆也不要你啦。”
果然,春花哭声顿时停了下来,剩下抽噎,她撑着个巨大的浮肿灯笼瞪了她一眼:“哼,对~咱们夏大美女魅力无边,多少才子爱慕呢。”
夏亭看了眼卧室的方向,大哥还没出来,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她小声地反驳了句:“才不是呢。”
“那位大人……”春花做了个猥琐的表情,“他对你没点意思?”
前些天的夏亭
或许还能大声地反驳,现在……她望了望外面,“咱们果酱坊经营得还好吧?”
“少给我岔开话题。”她们站在院子中,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由得往外面走去,“你们家那秀才也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吧。”春花和她相处久了,说话方式也和她有些像,连思想也开明多了。
甚至……太开明了。
夏亭脸热得快要上火,这女人……一个月不见,说话太大胆了吧。
“怎么可能!阿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那么冷清毒舌的一男,打死她也不相信他对她有意,平日里交情不深,话也很少说,也没察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看见夏亭真真不相信的模样,春花惊呆了:“那秀才的心思那么深的吗。”
夏亭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别脑补那么多有的没的,赶紧吃你和二圆的婚宴才是真的。”
春花有些委屈地摸着被戳的地方,她真的没有说假话呀,那段日子天天看到他打开窗户坐在窗边,手拿着书,眼睛却飘向她那边呢。那痴痴的眼神,可骗不了她,偏偏隔壁这迟钝的女人不相信。
因为苏奉要备考,后面又出了夏亭那事,他到现在没搬回来,依旧在果酱坊二楼住着。
在她和大哥离开的这一个月里,果酱坊还是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家也完工了,完没有受影响,据说,苏奉在里面还发挥了大作用呢。
夏亭真的很难想象,那个冷情冷面的男人,能做出个啥事来。
“呐,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两个叙旧了。”到门口的时候,春花自认为很上道地放开了挽住夏亭的手,摆手说再见之后就投入到自己岗位上。
她那像浮肿电灯泡一样的眼睛还没消肿呢,就那样顶着去了,夏亭越叫她走得越快,夏亭无奈放弃了。
看了看二楼,窗户已经打开,应该已经起床了。不知道春花那口无遮拦的话是不是起了作用,她竟有些踌躇不敢上前,真怂。
犹豫之际,夏亭看见门口来了几个骑着马的人,目不斜视熟门熟路地走向二楼。看样子,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是谁来找苏奉呢?
就这么猥琐地瞅了半天,啥东西没看出来,她又悉悉索索跑了上去,到门口刚蹲下准备偷听,门就开了。
冷冷的冰雨在混乱地吹~~
看,那是地缝吗!钻。钻不进。
苏奉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抓个正形的女人,眼中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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