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离开了龙炎客栈,江白竹便坐上了马车。
他真心不明白,此次谢君泽带她出宫是何意思,难不成……就只是要抓弄一下她吗?
若如此,也便是太大动干戈了些。
江白竹忍不住了,总算这两日来,心里头的疑问尽数吐了出来。
“陛下,这两日、您到底去哪了?”
谢君泽淡扫她一眼,眼底并无太多的感情:“你怎对朕的事情如此好奇?”
她并非好奇,可也不能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啊!
“难不成不行吗?”
谢君泽对上他的眸光,忽的轻笑一声:“江白竹,从什么时候起,你对朕如此关心了?怎的?你是早就朕芳心暗许了?”
闻言,江白竹便低声嗤笑。
她怎可能喜欢昏君,这个狗皇帝简直是愚不可及。
她不怒反笑,两排牙齿在谢君泽跟前明晃晃:“为何陛下不说,是陛下对奴才芳心暗许了呢?”
她想着反将他一军,熟知,他忽的将有力的双臂撑在她两侧,逼近她,用那种令人猜不透看清的目光盯着她。
“若是真如此,你又会怎样?”
他、说的是哪门子的话呢?江白竹不懂他话里的寓意。
他便直勾勾的盯着她,他身姿颀长,面冠如玉,眸光潋滟,像是画中的妖孽般,似会勾走人的七魂六魄。
这昏君…确实是好看。
不行,她不能再继续盯着她看,这样下去,怕是连五脏六腑都被他给吞噬殆尽。
江白竹不自觉的将脸一甩,整个人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嗯?你说?”谢君泽将她这别扭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唇角的弧度便是又弯了几分。
这丫头…竟害羞了…
看来,他的美貌还是起得了一定的作用。
江白竹垂了垂眸光,故作视而不见,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感觉到谢君泽无所不在的炙热眼神。
天啦撸,她要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她便失控了。
“江白竹,怎不敢回答朕?莫不成,你心虚了?”
江白竹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将他浑身上下的龙檀香给吸入鼻翼之间:“我应该心虚什么?”
谢君泽的指尖轻拢着她的情丝:“你垂涎朕的美色。”
不可否认,谢君泽的确是好看,只不过,这昏君也实在是太自恋了些
吧!
“江白竹,你还真以为朕看不出你居心所在?从一开始入宫应聘厨子是假,接近朕才是真的。”
这越描越玄了。
江白竹无奈至极:“行,随陛下怎么说。”他开心就行了。
“哦?你这是承认了?”谢君泽挑眉。
江白竹大眼一翻,这昏君不自恋会死啊!整日想着些苟且之事,真是有病啊!
她江白竹是何许人也,区区一个昏君,又怎会将她迷得神魂颠倒,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她脑子转得很快,也没跟谢君泽瞎耗下去:“陛下,您是当今天子,天子所言必定是对的,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谢君泽一时哑然,他同她讲真的,她倒拍起马屁来了。
扫兴,她就不能识趣点,老老实实的坦诚到底吗?
可转念一想,江白竹古灵精鬼,满肚子的坏主意,这丫头又怎得会轻易妥协。
她若轻易的便人手到擒来,便不是江白竹了。
就好比,这两日,他故意将她弃置龙炎客栈,这丫头也能凭着自己一己之力一挽狂澜。
若是晚一步,兴许,她还会成为龙炎客栈的主打厨子。
这丫头…确实是了不得。
想着,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谢君泽便将她给放开,丢下一句话:“这两日,你倒是通过朕的考验。”
所以说,这昏君大费周章带她出宫,便是要让她体验一下生活?
江白竹只觉得自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该死的,这昏君简直是欺人太甚。
“陛下,你为何如此?奴才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无错。”
“既如此,这又是为何?”
谢君泽笑着看向江白竹,笑得邪魅至极:“朕乐意,朕喜欢。”
江白竹面上的和气总算挂不住了,握紧嫩拳,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竟然如此耍我,我杀了你,杀了你……”
嘴里叫嚷着要杀了谢君泽,刚准备动手却被她轻而易举的擒拿在身下。
谢君泽不屑的盯着被她压在底下的江白竹,反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就这样还想着要跟朕动手,也不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江白竹只能气恼的瞪她一眼:“谢君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随你如何说,现下,便是你的生死掌控在朕手中,朕要你
死,你便不得不死。”
这混蛋!
江白竹表示不服:“谢君泽,只会欺压老弱病残,你不是男人。”
她只想一扫心中怒恨,殊不知,却踩中雷点。话音刚落,谢君泽凑上去狠狠的封住她的唇瓣。
等等!这姿势似有不雅啊!
江白竹心中一窒,再眨眼间,谢君泽早已放开他,他的眼底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指腹似有若无的摸了自己的唇。
“味道不怎么样?江白竹。”
“你……”江白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唇,这昏君…竟吃她的豆腐,一想到自己的“二吻”又被谢君泽凭空夺走了,江白竹的眼泪闪着泪花:“你无耻卑鄙。”
谢君泽清楚的瞥到眼底的嫌弃跟委屈,顿时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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