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夏在正殿观看了很久,但是毕竟是小地方,一直有两个人停留不走,还是会引人注意的。
“两位施主,不知是否有什么问题?”
这时一名僧人向我们走来,并且面目慈祥的主动跟我们说话。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来这里采风的。听说了神佛的故事,特来瞻仰一番。”
“那自然是极好的,在圣宫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跟这里的僧人进行咨询。”
我点头应着,僧人很快就离开了。
在圣宫转了一圈,每个角落都有内部的僧人,我和林夏也没有办法去后殿。
只得在参观完后,就离开了圣宫。
回去的路上,我们聊了很多,林夏在观察力上是非常仔细的。所以进入圣宫后,从始至终都是我在说,她在看。
“不管多吉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是这个圣宫确实有问题。
首先是僧人的位置,正常神佛宫殿里的僧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不是参观来往的祭拜者。
其次,那个雕像的五官其实很模糊,各方神明虽然都是匠人依据自己的想象去勾勒的,但是这个不是。
之前不是说,有人见到了赐水神明的样貌才建的这座圣宫吗?
但是这个样貌却非常的含糊,还有供桌前面的碗,就像刻意在提醒,神佛曾经救过这里的人。
一切都带着很大的心理暗示,所以,还是要调查下圣宫的内部才可以。”
虽然我已经夸了无数次,但是我还是想说,我的妻子聪慧无敌。
林夏有很独特的观察力,总能从不同的角度帮助我梳理案情。
“对了,那个多吉,我觉得。。。我们应该和他的家人聊聊。”
“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我怀疑他可能有梦游症和双重人格。”
这点倒是让我很意外,和多吉沟通时,我并没有太过在意他的细微举动。
但是他说的话有些地方确实经不起推敲,所以最终我们决定先找他家人聊一下。
但但这就涉及到一个语言沟通问题,我们两个谁都不会藏语,而多吉的家人年纪都比较大,普通话基本上不会说。
我正愁着,林夏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一脸得意的说“哎哟~我们不懂但是它听得懂不就行了?”
还真是个小机灵鬼,我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回到住宿的地方,多吉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我们看着正在忙碌做饭的多吉的母亲,便上前开始询问。
多吉母亲拉姆能听懂我们的话,但她的回应要靠手机翻译才可以。
经过艰难的沟通,拉姆说多吉自从哥哥离开后就变得很不正常。
异常的不喜欢碗这个东西,有时候大晚上起来会突然去厨房摔碎一个碗。
但是早上却又然不知的样子,家里人害怕他被邪魔附体了,还曾经晚上在他熟睡后用布带绑住他。
但是他依旧可以离开房间,并且准时的去摔碗。
但是除此之外,多吉都很正常。所以家里人也不想事情闹大,不就摔个碗吗?
这种情况持续到了现在,家里人都习惯了,听到摔碗声也不会再起床查看了。
我和林夏对望了一眼,那晚上我是先听到摔碗后,才掀开窗帘去查看的,然后就看到了彭措被带走的场景。
这其中到底有有什么关系呢?
晚上多吉回来后又跟我们聊了很多,从言语中能感受到彭措的死对他有很深的心理阴影。
也许就是这种心理阴影导致他一连串的反应,为了证实拉姆说的话,我早早的就拉着林夏回了房间。
将林夏哄睡后,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面上,眼睛却一直在看外面。
大约凌晨一点多,外面发出了轻微的动静。
一个人影晃晃悠悠的从房间里走到院子中央,月光照到他的脸上,明显的胎记让我心里一惊。
只见他高高举起手中的碗,狠狠地摔倒了地上,然后发出了暗哑低沉的阴郁笑声。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神佛,什么拯救,一群瞎子。。。”
“咯咯咯咯哈哈哈。。。”
诡异渗人的笑声听的我都有些不寒而栗,他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突然将视线转向了我。
仅仅是透过窗帘的缝隙,我依旧看到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然后他缓缓的伸出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直到他离开,我依旧保持着观看的姿势。
第二天林夏醒来时,看到我坐在椅子上发呆,担心的过来问我情况。
我抚着她的长发,轻声说道“我们需要查一下,当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神佛的故事?”
我点点头,多吉分裂的人格明显是他哥哥,而那个人格肯定是知道当年神佛赐水的真相的。
“我觉得一切都需要从这个神佛出现开始查,藏族有很鲜明的密宗信仰,猛然冒出来一个神佛,救黎民于水火,总是有蹊跷的。”
林夏点点头,噘着嘴嘟囔“那估计得是小十年前的事情了吧?要是能找到当事人就好了。”
“这还不容易?”
我掏出粉色的毛爷爷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偷笑着撇了我一眼。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当年经过那场瘟疫的一个老人,我们又给自己包装了一下,摇身一变成了著名的民俗学家。
老人不懂普通话,好在她家有个在上高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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