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头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之上,所有的鸟儿也飞出来觅食。
夜骞此时晃晃悠悠的从房间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衣冠,便走到了正堂之中。
“教主,一切如您所料,埋伏在栖霞观中的人马,已混迹在小离的人马之中之中,现下已将栖霞观血洗。”路炎说道。
夜骞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做到了主位上,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现下《金蝉经》已经现世几本了?”
路炎回答道:“一共四本,箫初云手中两本,香家一本,小离手中一本,可根据线索,应该还有一本。”
夜骞道:“告诉贺渺星,让她细查殷云祁,本尊可不信他真的对龙脉就半点不动心!”
路炎听后有些疑问,在他看来殷云祁是最不可能有嫌疑的人,可即便是这样的人怎么也会受到夜骞怀疑呢?
就因为他有武功吗?因为他深藏不漏吗?
“教主,您怀疑最后一本在他那儿?”路炎道。
“那五个人至死不愿意说出是谁给他们的金子,本尊倒是奇怪得很这什么人这他们如此忠心,直到本尊发现殷云祁会武而且丝毫不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夜骞顿了顿,旋即又道:“找到了最后一本,箫初云的命也就不用再留了,咱们也就可以收网了!”
另一旁,箫初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落英别苑,见一切如常便也没有在意,径直回了梅园。
一推门,看到殷云祁正斜卧在睡榻上,读着他那本怎么也不愿意放下的李煜诗集。
箫初云一见,嘴角不禁的微微上扬,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直接坐在了他的身边。
殷云祁冷着脸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一样,依旧是自顾自地看着诗集,那眼睛也没有瞟一下,一派的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架势。
“殷云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箫初云高兴的问着。
殷云祁仍旧是不搭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诗集,仿佛是书本里面真的有颜如玉黄金屋一般。
见殷云祁有些不太对劲,箫初云便有些心里打鼓,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
悬着一颗心,抬手将殷云祁手中的书卷拿过放在一旁,看着他冷冷的目光,拽着他的衣袖撒娇道:“殷云祁~你怎么了?怎么不理我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有什么想不开可以和我说说嘛~”
殷云祁舒了一口气,眉间的寒意依旧是没有退却半分,眼中的醋意还是那么的浓重。
拂去了箫初云的手,微微坐起看着她,道:“听说你丢了?今天怎么又丢回来了?”
“……”箫初云一听心下便一阵的委屈,尤其是看到殷云祁这般面貌,心里边更是难受。
殷云祁见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又复说道:“江越呢?他没跟着你吗?还是让你打算要再丢一回呢?”
惨了!
听这家伙的口气毫无疑问的有事吃醋了!
可说到底箫初云也有她的委屈呀!现下她的委屈又向谁说呢?和殷云祁说吗?说的再多,也只不过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吗?”箫初云有些不高兴失落的低着头,背对着殷云祁,两只手揪着自己的衣服绕着小花儿:“就许你之前有那么多的妾
室吗?”
殷云祁听后抬手捏着她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带着些许愤怒的低沉道:“怎么?要不要我再大办一场喜事,帮你把江越娶回来,来一个一女侍二夫啊?”
箫初云此时眼泪瞬间滑落,心里的委屈一时间难以抑制,每说一个字都带着哭意:“殷云祁,你难道就不问问我……我为何会被劫走?为什么此时才回吗?”
殷云祁松了手,看着她掉眼泪的模样,心下顿时犹如针扎,不由自主的抬手拭去了她的眼泪,脸扭到一边冷言到:“那你便说吧!”
箫初云一瞧,便直接起身跑到了床边,一下子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的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殷云祁这时多么想过去安慰她,让她不在哭泣,不在掉一滴眼泪,可一想起昨夜那一幕所见,便气不打一出来。
不知过了过久,箫初云的眼泪也哭的差不多了,一双眼睛肿的与核桃没有半点区别,哭声也渐渐地小了许多。
从她来到这里,便每一日不是在委屈中度过的,可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似乎都像是说好了的一样,齐齐甭发了出来。
咚咚咚——
冰儿此时端了一壶热茶和一碗桂圆粥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有些后怕,她可是等屋里没了哭声敢进来的。
可进来后,却有些后悔了,这俩怎么都是冷冰冰的?
冰儿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咽了口唾沫,犹豫了片刻随即道:“少爷,这粥……是二少爷送来的,说您风尘仆仆一直没吃,特意吩咐给您做的,这茶……是给少夫人的……”
“知道了,出去吧!”殷云祁道。
“少爷,还有一事……”冰儿吞吞吐吐到:“少爷,小离昨日带了数十个人马出去了至今未归,还有……石春芳在少夫人失踪后,她也不见了……”
箫初云一听立刻蹦了下来,连忙走到桌边拉着冰儿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春芳不见了?她到现在都没回来吗?”
冰儿苦着脸点了点头,愁眉苦脸道:“真的,她的房间空空的,衣物首饰都不见了,派人去找过了,杳无音讯……”
箫初云眼前一黑,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冰儿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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