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岸陵县衙的捕快不停地在巡逻,尽管夜色黑的吓人,但依旧能够看到他们手中灯笼的火光,在黑夜之中不停的摇曳。
此时一旁巷子里的一户普通人家,刚把上有七岁大的哄睡着,夫妻二人便准备歇息。
“翠儿,今晚得早点睡,明早啊,我还得赶去锦台收账去呢!”一男子一边宽衣一边说道。
“嗯,知道了。”妻子翠儿将头上唯一的木簪摘下,放在了桌子上:“正好,明日是孩子拜夫子的时候,拜过夫子在过几日就能念书了。”
夫妻二人刚刚睡下,便有两三个黑衣人直接提刀闯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将一旁屋子里的孩子,一刀砍了下去,直中要害,立时没了呼吸。
听到了动静的夫妻二人立刻起身,连衣服也来不及穿便朝着孩子那屋跑了过。
当丈夫刘二牛看到年仅七岁的儿子躺在血淋淋的血泊里,丝毫没有半分生气,
看到这一目的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朝着他们刺了过去。
可是几个黑衣人似乎并不想伤害他,直接不过刘二牛手中的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将其捆了起来。
而闻声赶来的妻子翠儿,看到儿子一命呜呼,丈夫也被人捆了起来,登时间拿起一旁的长凳朝着他们打了过去。
这几个黑人一躲朝着翠儿劈了一手刀,翠儿便倒在了地上。
清晨
街坊四邻报了官,衙役来看了一圈,将仵作唤来验看收尸。
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将这间屋子封了起来,只做了一个谋杀失踪案,凶手下落不明,便没了下文。
这时,江越从人群之中走出,看到这一幕不禁的心下一痛,脑海中回想着部族时时刻刻对他说的话:皇帝无道,百姓凄苦!
是啊!
如果,当初他的生身父亲建安太子没有被害,现下便是另一番光景。
或许,这些百姓也不会像现在如此这般的苦不堪言。
落英别苑内,二皇子墨玄华正为了今日这些事情苦恼不已。
在房间里来回溜达了好几圈儿的他,依旧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对于他而言,这次代天巡狩意义非凡,在众多的皇子之间,他的父皇也就是当今圣上偏偏挑了他。
几日下来已经接连有十几个人失踪,不下百余人伤亡,活下来的基本上没有看清楚凶手长什么样子,所提供的口供、线索也丝毫没有半点用处。
这时,殷云祁带着箫初云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朝着他行礼,便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墨玄华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随手将桌子上的卷宗拿起,递给了殷云祁,甚是焦虑的说道:“近日城中频频有人失踪,就在昨夜虫虫一户人家小儿被杀父母双双失踪,到现在依旧是没有半点头绪。”
殷云祁放在手中粗略的过了一眼,瞧着箫初云夜很有兴趣,便问道:“夫人可有什么见解吗?”
箫初云听后,又细细看了一眼卷宗,便开口问道:“敢问二皇子,近日失踪的这些人可都是青壮男女?可有耄耋老人和咿呀学语的孩子?”
见墨玄华眉头紧锁甚是忧虑的点了点头,箫初云心下又思虑的片刻:“那这几日可有盘查进出城人口?”
殷云祁站在一旁只是嘴角微微一笑,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仿佛是故
意让箫初云出一出风头一般。
这一幕,落到了二皇子墨玄华的眼里,与殷云祁对视片刻,只瞧着殷云祁拿过箫初云手上的卷宗,甚是宠溺的看着她:“夫人且出去等我,为夫随后就来!”
箫初云默默的转身关上了房门,看着守在门外有些发困打盹的春芳和冰儿,轻笑道:“你们昨晚干嘛了?这么困?”
石春芳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说道:“还说呢!冰儿嘀嘀咕咕了一晚上,害得我也没睡着。”
冰儿在一旁说道:“少夫人,奴婢知错了……”
箫初云挽着她俩的胳膊丝毫不怪罪的笑着说道:“怪你干嘛?每个人都会有点心事,不过我好奇的是,冰儿你在为何事烦恼啊?”
冰儿低了低头,有些羞涩的红着脸,石春芳歪头一看,咧嘴笑道:“没别的,一晚上就那么几个字:去?还是不去!说?还是不说?唉……”
石春芳学的有模有样,将冰儿的愁容羞涩是学的十足,把冰儿看的都有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你们两个回去睡觉吧!看你俩困得,眼睛都打架了,还在这陪着我,快回去吧!”箫初云道。
“不!我们不走!”石春芳和冰儿连连摇头道。
“我说话不管用了是怎么着?”箫初云见她们恹恹欲睡的模样,实在是心疼的很:“小离在外面,殷云祁在里面,有这俩门神,你们俩就安心吧!”
箫初云看到她们两个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一个人觉得无聊便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
见殷云祁始终未出来,便想着出去溜达溜达,走到院子门口,小离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阻拦,也并未跟随。
这一幕是她早就料到的,这个小离看她一直都像仇家和冤家一样,说的在直白些如同欠了八吊钱。
一边想一边溜达的她,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小湖边,这个小湖很大差不多有五六个足球场的大小,小湖之上还有一座三层高的小楼。
放眼望去,只瞧着小楼的门匾上写着:隐楼二字。
“原来这就是隐楼?”看着这雅致漂亮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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