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萧初云拉着被子捂着自己侧过身背对着他,害羞到极致的说着:“目的都达到了,还变着法的抹黑取笑我,真是坏透了!”
殷云祁的手从箫初云肩膀顺着胳膊慢慢滑到她的指尖,握着她的手,低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让萧初云身子一颤,犹如受了风寒打了一个哆嗦。
“殷云祁,你……”萧初云说道。
“嘘!”殷云祁轻声细语道:“小娘子,从今日后,你便留在我这里,不用搬到那院子里了……”
萧初云一听,转过身看着殷云祁,顿时有种掉到狼窝里的感觉,想出去又没地方走。
殷云祁看着萧初云目瞪口呆一副质问的样子,轻捧着她的脸,煞是温柔的说着:“小娘子刚才温柔,我怎能忘记呢?若不留下来,十个月后又拿什么交差,我娘可是国公的千金,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说罢,慢慢俯下身子,在萧初云的耳边低声细语道:“所以……为夫得多多努力才是!”
“呃——”
江越这时心口忽然一痛,坐在床前看着窗外的风景,那一刹那,犹如一锅滚烫的热油,顷刻间浇到了他的心上,瞬间痛彻心肺!
“怎么可能?我身上的毒不是解了吗?怎么还会痛?”江越捂着心口极其痛苦的说着。
这时将江越身旁不远处的食客,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到:
“这一次,我看贺家是要断气喽!”
“可不是嘛!说起来也是受了贺渺星的连累,一夜之间贺家所有的生意都凉了,连快要到手的两个大生意也没了!”
“我看不一定,贺家不是和仙溪殷氏还有姻亲吗?殷家难道就一点忙也不帮?”
“帮什么啊!贺渺星现在是锦台的花魁,一个残败货,给你你要吗?仙溪殷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朝廷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怎么会在娶她?怕是现在连夜忙着退聘呢!”
“我听说,这件事和锦云县主有关,贺家正向殷家要说法呢!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也没准,锦云县主为了我们做了多少好事?怎么可能会去害人?再说,你看殷家说什么了吗?不也没把县主推出来嘛!”
江越听到这些几乎是有些慌了神,心下不禁的一阵担心,心中的刺痛在此时越发的浓重。
“莫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殷家的人为难她了?”江越捂着心口低声说着。
想到这里,江越立刻起身直奔落英别苑,可一进落英别苑,就听着下人再说箫初云身怀有孕的消息。
这犹如一个惊天霹雳一样,让屋檐之上的江越差点从屋檐上掉了下来。
“不可能!”江越眼前一黑无力的蹲在屋檐上,他将箫初云从头到尾的都想了一遍,急切的否定到:“不可能!你不会这样的,不会的!”
江越转悠了一圈,最后才来到了殷云祁所住的梅园,看到小离、冰儿和石春芳都守在门口,江越的心口更如压榨般的疼痛。
想了许久,也思虑了许久,纵身跃上屋顶,尽管心里已经千百遍的再说,这不可能!是殷云祁说出来保护她的话!
可最后也抵不过自己的心,抵不过殷云祁对箫初云的温柔和攻势。
这时,床榻上的箫初云捂着被子慢慢坐起,正准备下去的时候,斜坐在一旁的殷云祁抬头看了一眼房顶,低眼思虑了片刻。
“小娘子!”殷云祁一把拉住箫初云,顺势抱着她,抬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缓缓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许离开我半步,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箫初云扭动了两下身子,双手推开了殷云祁,顺势往后躲了躲用被子捂着一丝不挂的自己,低着头红着脸,心跳加速的说着:“你毒刚解,实在不宜,还是放过我吧!”
“人家都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为夫。”殷云祁嘴角微微一勾,看着她得意的一笑,温柔的说着:“你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呢?你走出这里,我还是一丈之内的夫君吗?”
话音落,殷云祁抬手拉了拉被子,床榻之上的那一抹红色壮如梅花花瓣一样的丹红,悠然的落在他的眼里。
殷云祁还没说话,箫初云二话不说迅速的捂住了它,有些羞愤的看着他说道:“不许看!在看我……我就……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不看它……”殷云祁伸手将箫初云一把拉在怀里,低头轻轻啄吻道:“看你如何?我的夫人?”
这一幕,刚好被江越看的一清二楚,最让他心痛的便是那一抹元红,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开心。
他得到答案了,箫初云没有身孕,可从今日开始,便是他人之妇,殷云祁的枕边人。
江越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独自一人拎着一壶酒,喝的醉醺醺的,对于他来说,现在只有醉了,不清醒了,才能不会感知到心里的痛苦。
“噗——”江越猛然的单膝跪地,鲜血刹那间从口中喷涌而出,落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鲜血,一怒之下将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眼中的凉薄不言而喻,心头那无尽的痛苦和伤心也在不停这折磨他。
“箫初云!你既然都打定了主意,又何必和我说要带你走呢?”江越心里的愤怒已经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与箫初云之前过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之前信誓旦旦的说喜欢我,要与我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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