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和殷云祁乔装打扮后骑着两匹马一同出了城,时至夜幕降临两人才赶到小桥村附近,但是殷云祁却并没打算要进去,而是直接在附近的乱葬岗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二人就没说过话,都是脸色铁青的如同是签了对方八百吊钱一样。
“殷公子,萧姑娘很好,可你不该那么对她。”江越冷冷的说着。
“我怎么对她不用你来告诉我!”殷云祁看着一旁的乱葬岗说道。
话音落,便瞅着一旁从小桥村出来一个富商装扮的人,朝着这边这边走了过来。殷云祁见状走到江越的身旁,低声对着他说道:“去和那个富商搭话,看他去哪里!”
“你为何不去?”江越有些不愿的冷言道。
殷云祁冷哼一声道:“我是谁?这里有谁不认识我?我若去了会打草惊蛇的!”
江越抱怀用余光看着他,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派别人来?你手底下可有不少的高手吧!”
这时,殷云祁走到江越身旁,往那个富商身上丢了个眼色,随即说道:“不是我要来,若不是小娘子硬拉着我,我也不会来!”
话音落,便瞧着那富商行色匆匆的说道:“不用问了,他会带我们过去!”
江越和殷云祁一路尾随者那个富商直接进了乱葬岗。
夜晚之下的乱葬岗,恐怖、阴森都不足以形容,阴冷幽暗的月光,透过干枯的树枝,一点一点的撒在了孤坟野骨上。
随处可见的白骨骷髅被仍在路边,有的还是刚刚被人裹了草席,发着阵阵的腐臭,孤零零的扔在一旁。
孤坟不远处隐隐约约的火蓝色光芒,一闪一闪的犹如燃烧在半空中的火苗,也像极了蓝色的眸子,在漆黑蒙白的夜色里,一眨一眨的。
岸陵夜晚的温度要比白日里要寒冷的多,如果说白日里像极了春天的温泉,那夜晚就是冬日里的冰窖,寒冷刺骨。
不过还好,江越自幼便是习武之人,从小就将冰莲花带在身上,所以这寒冷还是可以抵挡一时的。
可转过头看向殷云祁,他的脸色居然要比江越的还要正常,呼吸均匀、步伐稳健,若不是殷云祁自小便是熟读诗书、学习经商的文弱书生,怕是要认为他也是个习武之人了。
越往里面走,便会看到越多的棺材散落分布在这里,有的是直接丢在地上,有的是放在坟坑里,杂乱无章毫无顺序可言。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那个富商却一点没有害怕的样子,从容的就像是再回家一样。
殷云祁见状,轻笑讽刺道:“真是不怕死!幸亏没让小娘子来,不然得把魂吓没了!”
“她没有那么脆弱……”江越淡淡的说道。
话音落,殷云祁回过身,看着江越专注的看着那个富商,便抬手搭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这姑娘就像花儿一样,在她是花骨朵的时候,能禁得住一切的风吹雨打,可它毕竟是一朵花,再坚强的姑娘,也有脆弱的一面,也需要你我这样的人,去呵护去做护花使者的。”顿了顿,有些讽刺的说着:“可惜,小娘子这朵花,早晚是属于我的,而她是你亲手推到我身边的,我一定会好好的收着!”
这些话,让江越顿时沉默了,他有些后悔也有些迷茫当初为了她的安全,把她留在锦台,真的是错了吗?
当看到萧初云与殷云祁卿卿我我,如此亲昵到恍若无人的地步,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如果……最后她不能嫁给殷云祁,怕是以后得名声也毁了。
“殷云祁!你真的会好好待她?会娶她为妻?”江越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有许多东西却无法说出口,只能以此表达。
殷云祁微微回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将目光投向那富商,说道:“看!那人有动作了!”
江越顺着殷云祁指过的方向看过去,之间那富商停到了一坟坑的棺材旁,将棺材盖微微推开一条缝,在地上插了一束巴掌大的烟花棒,便迅速的躺在了棺材里。
当棺材盖盖上的那一刻,便有四个壮汉从暗处出来,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棺材钉,将棺材的四角全部钉死后,才用粗麻绳固定抬着棺材,朝着黑暗之处匆匆快步走去。
江越刚想过去时,便被殷云祁拦了下来,说道:“别着急,再等等看!”
“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多,也不少!”
殷云祁冷冷的回答着,对这个地方,他还不想打草惊蛇,毕竟现如今石春芳还没有找到,一切都不能轻举妄动。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四个壮汉又抬着棺材回来了,见他们步伐要比之前的轻盈许多,想必这里头应该是空的。
“昆仑奴!他们是昆仑奴!”江越看着那四个壮汉说道。
“昆仑奴?”殷云祁有些不解的问着。
江越这时站直了身子,倚靠着一旁的枯树,目光撇着一旁不远处的昆仑奴,缓缓说道:“昆仑奴,源自西域的昆仑山脉,听说一个名叫‘昆布塔星’的部落,那里专门训练这种昆仑奴,他们强壮且个个体壮如牛,但好处是,他们会忠于自己的主人,而被卖掉中原来的昆仑奴,通常都是被拔了舌头或者是毒哑了,而且他们不识我们的文字,所以也便不会泄露主人的任何秘密!”
当昆仑奴离开时,江越和殷云祁走了过去,打量了一下四周,拿出随身的火折子,轻轻一吹,便冒出了点点火光。
轻轻照在棺材上,之间这副棺材四角并没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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